一如既往的是作者路锦有鲤风格,平平淡淡值得珍贵,每本书都不错,宠妾揣崽死遁后,偏执太子急疯了这本书也非常好!
说句实话我対《宠妾揣崽死遁后,偏执太子急疯了》这篇文章非常感动,也受读者喜欢,我还没有读完那,姜糯糯裴玄瑾的故事情节令人心思向往,感谢路锦有鲤的努力!讲的是:【大灰狼vs小白兔,1V1甜宠!】太子裴玄瑾重伤昏迷三年,所有人都以为他挺不过来时他却醒了。被冲喜的妾室姜糯糯却慌了,只因她被替嫁过来,甚至京中更有传言,太子殿下喜嫡姐!一心只想苟命的她只好预谋着逃命,可她渐渐发现太子越来越不正经,整日对她不是亲亲就是抱抱举高高的。传闻太子温文尔雅正人君子,可为何日...
“殿下,三年前你昏迷不醒,神医来了也说没救了,于是国师提出了冲喜一事,选上了姜家之女,不过属下暗中得知,这姜家也是胆大包天,敢将不受宠的庶女嫁过来。
不过好在这姜良娣一副痴傻的模样,三年来一直安安静静的,所以属下想着等殿下醒了再做决定。”
黎阳说的并无道理,这三年来姜糯糯除了偷吃就是偷吃,别人嘲讽,宫女不把她放在眼里她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是傻是什么?
而且存在感极低,若不是这次太子醒来,估计还会一如既往的忽视她。
听着黎阳的说着他昏迷这几年的事,他手撑着头,只听见了痴傻二字,这么傻的都敢往他东宫塞人,看来这姜尚书真是老糊涂了。
“行了,我醒来的事先别声张,你先下去吧!”裴泫谨疲倦的挥挥手。
黎阳颔首,下一秒就消失藏在暗处。
裴泫谨看着屏风,没想到一觉睡了三年,不过无妨,现在京中谁人不知他为了三皇子裴泫宏受伤至今,无一人不感慨他心胸宽广,惦念手足之情,冒着生命危险帮三皇子收拾残局。
裴泫谨再次沉睡了过去。
次日,姜糯糯小心翼翼的推开大门,探头朝里面看了一眼。
很好,什么人都没有!
她弓着腰,怀里抱着自己从厨房偷来的半只鸡,她实在是太馋了,最重要的是一个人坐在这么大的房里有些无趣。
她蹑手蹑脚的跑进去,又小心翼翼的将门关上。
屏风后面的床榻上,裴泫谨几乎是第一时间就睁开了眼,偏头看去,一道小小的影子,畏手畏脚的朝他书案那里走去。
一坐下,她浑身紧绷的身子松懈下来,一双忽闪忽闪的眼睛又上看下看起来,明明没人,她为什么总感觉有人在偷偷看她呢?
她郁闷的皱起好看的眉头,嘴上的动作却不停歇,一口下去嫩嫩的鸡肉充斥着整个口腔。
“唔,好好次!”她眼底浮出开心的笑意,眼角弯弯,脸上全是满足的小表情,就好像在吃什么山珍海味。
她在这里吃的有滋有味的,屏风那边的裴泫谨却是蹙起了眉,周围全是烤鸡的味道。
这女人……
真是如黎阳说的一般痴傻!
腹部空虚,说起来从昨夜到现在他一口热食都没吃过,眉间的阴郁更深,目光阴沉的盯着外面吃的津津有味的女人。
裴泫谨瞳孔放大,半只鸡,她一个人就吃完了!是猪吗!
还是说他东宫如今穷的让人吃不起饭了?怎么她还一副没吃饱的样子。
姜糯糯吃完以后利索的收拾了桌上的残局,甚至还细心的擦了一下。
里屋的裴泫谨眉头一松,要是他书案油腻腻的他一定会出去杀了她。
本以为她吃完以后就能认真的抄写经书了,可下一秒他看见外面那道小身影倒下就睡了。
睡了……
裴泫谨额头突突突的跳动着,这女人是猪吗?吃饱了就睡!
他生无可恋的看着上方,真不知道为他抄经祈福的事受罪的到底是外面的那个白痴,还是他!
一会后又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他再次蹙起眉,只听见那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他再次闭上眼。
姜糯糯瞪着眼一眯,睡着的?那怎么她总感觉有人在看她。
她还以为是太子爷醒了呢。
看着太子那张俊容,太子爷心善醒了应该不会跟她计较吧。
假睡的裴泫谨察觉到床边的人还没走,心里很是不悦,这女人到底在干嘛!
姜糯糯蹲在床边撑着下巴近距离的打量着裴泫谨,她是及笄之年被嫁进东宫,当时太子只长她两岁,三年一过,今年恰巧是他及冠之年。
这么久了,醒了又昏了,该,该不会是术士先生说的回光返照吧!
她眼底又喜又悲,随后软糯的声音在裴泫谨耳边响起。
“太子爷啊太子爷,你放心,糯糯不白吃东宫的吃食,要是日后你真的薨了,糯糯每年都会去看望你的,给你烧纸,烧纸人,只,只要你不要糯糯陪葬!”
裴泫谨咬牙,说了这么一大堆,后面那句才是重点吧!
还有,竟然敢咒他死,好好好,真是好样的!
姜糯糯忽然想到什么,腾的一下站起身朝外面跑去。
裴泫谨睁眼,那女人在他的书案上好像在写着什么,他闭上眼,打算眯一会。
睡意刚上来,哒哒哒的脚步声又跑来了。
姜糯糯看着纸上自己写的良娣无需陪葬书,另一只手还拿着印泥。
她悄悄的从被褥下面将裴泫谨的手拉出来,骨节分明的手又长又白,她忍不住多摸了几下。
裴泫谨另一只手死死的捏成拳。
姜糯糯找出他的大拇指然后摁在印泥上,随后盖在自己写的纸上。
有了这个她就不用担心被陪葬了!
裴泫谨胸口怒气翻涌着,这女人真是好样的,敢算计他!
下一秒大拇指就被狠狠的揉搓起来,姜糯糯看着上面**印泥的痕迹又轻轻的将他的手塞了回去,正准备逃离**。
由于整个人太过慌张,一不小心朝后面倒去,一股药香包裹着她,下一秒她听见一阵闷哼声。
太,太子醒了!
“太子爷恕罪,妾身不是故意的,妾身,这这就去找太医!”
说完她甚至都不敢看裴泫谨此刻的表情,起身后连忙朝外面跑去,一边将那张带有印泥的纸塞进了衣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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