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追以下犯上,长公主请怜惜这本书,内容紧凑,环环相扣情节引人入胜,每个角色的情感都写得很细腻,很感人,恶的让你深恶痛绝,痴的让你心酸满满!
主角是姜若凌左恒的小说以下犯上,长公主请怜惜,由作者小月半独家创作,作者文笔相当扎实,且不炫技,网文中的清流。精彩内容推荐:姜若凌死了,自刎于囚牢里。她静静地躺在血泊里,钗环尽散,衣裙染血。姜国的长公主死得悄无声息,像花一般枯萎殆尽时,她满心爱慕的那个男人与昔日故友正把她的皇妹如珠如宝呵护在手心,墙倒众人推,谁也不在意她死活。重活一世,盛气凌人的美艳公主,不再痴恋弃她如敝履的那个男人,不再殚精竭虑为皇弟保驾护航。而是离经...
第5章
姜若凌刚出养心殿,就见不远处树下站着一位大宫女,她再熟悉不过,是皇后身边掌事的容月姑姑。
见她出来,容月姑姑迎了上来,说道:“长公主,皇后请您去凤仪宫。”
皇后会来找她,她一点都不例外,毕竟刚才姜云妍是受了委屈回去的,皇后自然第一时间知晓了今日发生的事。
她应了声,跟随姑姑一同去了凤仪宫。
于殿外,就能听见姜云妍低声啜泣,又有皇后轻声安抚,直到容月姑姑进去说了句长公主来了,里面声音才安静下去,姑姑出来,说请她进去。
放步入殿内,还未来得及行礼,就听上方一声厉斥,“跪下!”
姜若凌抬眸看了眼震怒的皇后,身着明晃晃金丝华服,坐于软榻上,神情冷峻,带着母仪天下该有的贵气,压迫感甚重。
她不言说,二话不说直直跪下。
“你可知错在哪?”
姜若凌瞥了眼卧在皇后膝上梨花带雨的姜云妍,后者也回望着她,“皇姐就是故意不为我说话,看着我被父皇责罚。”
她垂下眼帘,将来的路上想好的说辞道了出来:“儿臣并非有意不帮安阳说话,实在是此事至关重大,触及根本,若我帮腔,势必叫父皇更为抵触二皇弟,日后再有谁要近身为皇弟说好话,就难了。”
皇后虽出自世家,但一路爬到这个位置,自然有她的手段,只经姜若凌一点拨,就明白其中牵连。
她反问:“那你可想好如何扭转局势?”
姜若凌做愁苦状,似是认真思量。
而后道:“儿臣以为,第一步是解决赈灾问题,只要解决了赈灾一事,父皇那边自然好说话。”
皇后冷笑,“说来容易,派遣沂州的灾粮和布匹从何而来?”
那不会是一笔小数目,光是靠皇后的私库,肯定是杯水车薪。
姜若凌犹豫一瞬,目光落在了姜云妍身上,欲说还休。
皇后眸光倏凝,明白了她的意思,怒斥道:“你想要拿你皇妹的嫁妆去补贴?”
姜若凌敛眉,声音清亮,“可是,大皇兄不日便会抵达皇城,若是父皇改了主意要皇兄解决了此事,对皇弟更为不利。”
沉默了片刻后,她被遣了出来,皇后与姜云妍还需再商议。
话点到为止,眼下她可没有更好的办法。
噢,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她想起了一个人,余小将军余景程,他母亲出自汝南关氏,擅经商。
若是那位夫人出手,他们要度过难关倒也不难,只是,那位夫人似乎与祖云季氏并不对付。
早春大雪未消,寒风凛冽,她紧了大氅,指尖止不住摩挲了两下。
出了皇宫,在青竹搀扶下进了马车,就见里面坐着一人,一身深蓝劲装的左恒,扎着干练的高马尾,目光似是淬着火,总是那般灼热。
车轴碾过满地白雪,留下笔直的车痕,车内是左恒平淡又富有磁性的嗓音。
“奴将大多的粮食和棉衣转移了,点的是杂物,火势大,早已看不出原型,故而以为大量尽毁。”
姜若凌眯了眯眼,东西并未烧掉,这倒是出乎她意料。
她已然想到,自己可以从中捞一笔。
姜若凌不得宠幸,不似姜云妍有封号,也不似三皇弟三皇妹一般寄养于太后名下,有太后撑腰。
光是靠着每个月领取的俸禄,还真是不够看。
想到这,她唇角勾勒出几分笑意,心情也好了许多,不禁夸赞一声:“干的很好。”
左恒沉着的目光落在她脸上,那等痴痴作态,似是要将她吞入腹中。
他执起姜若凌的手,抚上他的脸颊,目光愈发深沉,语句染上几分沙哑,“那公主,打算如何嘉奖?”
姜若凌摩挲他脸颊,轻轻的,左恒明显能感觉到痒意,带动指尖轻颤,眼眸更为炽热,似有实质。
她声音清冷,带着几分隐隐笑意:“你想要什么?”
不言而喻。
当夜左恒爬上了长公主的床榻,唤了三次水。
左恒清晰绢布,拧干水朝她而来,床头烛台的烛火,随着他的步伐摇曳,忽闪忽暗。
床上静躺着一女子,身着半透轻纱,一节白腻细长的手臂垂在帘外,柔若无骨。
左恒执起她手,细细擦拭臂上薄汗,动作轻柔好似对待稀世珍宝,声音缱绻唤了句:“公主......”
姜若凌抽回了手,瞪他一眼,她此时浑身酸软,提不起半分力气,而今日的左恒,又分外得寸进尺。
“真以为本宫不会罚你?”她清冷的嗓音带着几分喑哑。
左恒垂下眼眸,“奴不怕责罚,只怕公主舍弃奴。”
姜若凌盯着他神情,他神色不似作假,比以往见过的任何人都诚挚。
让她不禁想起了前世的左恒,低调、寡言,如同她的影子,不引人注目,她甚至不曾察觉过左恒对自己有心思。
直到她被季鸿青等人软禁,季鸿青有意放出消息,让左恒来救她。
而宫墙四面,早已布满弓箭手,只要他来,便是死局。
姜若凌原以为不过主仆一场,自己已为监下囚,左恒便得了自由,无需再为她卖命,却不曾想他还是来了。
明知是死局也来,最终落得万箭穿心的下场。
前世屡遭背叛,她不曾想过那个默默无闻的影卫,会赌上性命也要救她。
想到这,她不禁喟叹了一声,抬手抚上了左恒的脸颊,她的指尖有些凉,能感觉到指腹淡淡暖意。
“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她问。
左恒回覆住她的手,眼眸不解的望着她,他没能明白姜若凌话中意思。
姜若凌将话说得更直白了些:“身为影卫,什么时候对本宫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不记得。”左恒回应。
并不明确,但自他认真的神情可见并不是敷衍,是当真时间太长不记得。
姜若凌深深看他一眼,没有追问下去,收回了自己的手,对淡然道:“找家铺子,安排与在京太原王氏门生洽谈买卖,叫人知道我们手中有货。”
“是。”左恒遗憾的望着她收回的手。
皇贵妃便是出自太原王氏,若叫她得知姜予则失误,此时为了姜卓君站稳脚跟,无论如何也会想买下这笔货物。
而皇后若是还想保住姜予则储君之位,势必要争一争,鹬蚌相争渔人得利,不管他们斗得如何,花落谁家,都只会哄抬高价格,最终全落进姜若凌手里。
季鸿青一整宿未归。
此番储仓走水一事,搅乱了皇后一行人的计划,原本大好的趋势,因帝王震怒出现了扭转,其间最高兴的莫过于皇贵妃。
一直担心自己处境愈发困阻,没曾想一夕扭转,加上姜卓君回京,又燃起了争储的希望。
在听闻宗族之人接触一批足以用来填补赈灾货物空缺数量的货物时,整个人顿时打起精神,立马联系了那族人,无论如何也要拿下这批货。
季鸿青竭力接触商贩,却一直被王氏阻拦,不占上风,周旋其中,几日不见人影。
一日晌午,姜若凌才动筷子,就见秋菊打帘进门,道一句:“公主,驸马来了。”
不等她起身,季鸿青就自顾自的入内,秋菊退到她身后。
自他入门,姜若凌便将其打量了一番,他风尘仆仆的来,眼下青灰一片,满眼倦意,看来没睡个好觉。
姜若凌起身为他倒了杯热茶,殷切的送到他跟前,担忧询问:“夫君怎来了?外面风寒重,快喝杯热茶去去寒。”
季鸿青接了茶,一口饮尽,感觉五脏六腑重新泛起暖意,瞥了眼桌上,只三四道小菜,并不铺张。
姜若凌笑道:“本宫也才刚动筷,夫君还没用膳吧?一同坐下尝尝。”
季鸿青为人淡漠,为数不多的柔情尽数给了姜云妍,换成以往她邀请吃饭,他定是转身就走,毫不留情。
但今日他没有,他默默的坐下了。
姜若凌也顺势坐下,叫青竹去添副碗筷。
他只象征性动了两下筷子,显然心思并不在用膳上,他是有求前来。
姜若凌早已察觉,却什么也不说,吃着饭,还不忘顺手给他夹两筷子,装得温婉娴静模样。
季鸿青看她并没有主动开口询问的意思,纠结了一会,放下了碗筷,郑重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公主......可有积蓄?”
姜若凌怔了一瞬,眼眸暗淡了几分,她盯着桌上饭菜,而后冲他勉强一笑:
“俸禄虽然不多,但这些年下来也积攒了些,另外还有些值钱的金银首饰,一同拿去当了吧。”
她说着就要起身去找来。
季鸿青拉住了她手臂。
姜若凌几乎第一时间察觉到左恒情绪波动,于季鸿青不注意时冷眼视他,与之对视,左恒扶住剑柄的松了几分,却没有放下。
季鸿青微微蹙着眉,似是叫什么困恼住,并未留意左恒的动作动作,默了一瞬,松开了她的手,淡道一句:“多谢长公主倾囊相助。”
姜若凌莞尔:“能为夫君排忧解难,是我的福气。”
她动身去橱柜中找出一个木匣子,又到妆台前翻出值钱的金银首饰,一同塞入匣子中,推到季鸿青跟前。
“这是我如今全部积蓄,五千银票,这些首饰应当也能当个一千两,希望能帮得上忙。”姜若凌柔声道。
季鸿青神情复杂的望着眼前的匣子,眉头拧紧,似是想说什么,又什么也没说。
他似乎想不明白,身为一国长公主,为什么只有这点积蓄。
他想起了安阳,她的每件首饰都价值千金,更遑论其他的摆件珠宝之类。
他的话都哽在喉咙里,最后只化作一句:“我会记住公主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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