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犯上,长公主请怜惜是非常不错的小說,情节紧凑、人物性格鲜明,值得推薦……
小月半打造的《以下犯上,长公主请怜惜》是一部扣人心弦的古代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姜若凌左恒历经磨难和挑战,奋起反抗邪恶势力并寻找真相。小说以其跌宕起伏的情节和令人惊叹的视觉效果而吸引了广大读者的关注。姜若凌死了,自刎于囚牢里。她静静地躺在血泊里,钗环尽散,衣裙染血。姜国的长公主死得悄无声息,像花一般枯萎殆尽时,她满心爱慕的那个男人与昔日故友正把她的皇妹如珠如宝呵护在手心,墙倒众人推,谁也不在意她死活。重活一世,盛气凌人的美艳公主,不再痴恋弃她如敝履的那个男人,不再殚精竭虑为皇弟保驾护航。而是离经...。
第14章
秋菊回来道:“公主,他走了。”
“嗯......”
姜若凌停下了抄书,也不再跪着,叫二人搀扶起来,坐到了太师椅上。
青竹秋菊二人心疼的替她捏腿。
她端起茶盏轻抿了口,下意识想叫左恒替她揉揉太阳穴,名字还没喊出,才想起今日左恒不在。
这几日都不会在。
虽不知左恒为何连死都不愿离开她,但那不似作假,有着前一世的记忆,她相信左恒对自己的执念。
因而也知晓,如何才对他算惩罚。
光是叫他在院中吹一夜寒风,不足以叫他长记性,所以她这次入宫没带他来,在得知要在宫中留住后,更是叫人传信不准他来找。
莫说左恒习不习惯,他曾渗透进了姜若凌生活中的方方面面,反倒是她先不习惯了。
窗外不知道何时下起了春雨,淅淅沥沥的,敲打着砖瓦,顺着瓦沿低落,没入泥土里,带起一阵闷热,夹杂着泥土气息。
她望着窗外瞧了半晌,抿着唇没有做声。
秋菊探头朝外瞧,说道:“当真是好大雨,今日公主早些歇息吧。”
姜若凌指尖摩挲着茶盏,没有开口。
青竹瞧出了她所想,轻声道:“公主,左影卫常年跟随公主身侧,小惩大诫足以,还是叫他回来伺候吧,权当是为了公主您自己的安危着想。”
姜若凌眼眸微动,搁置了手中茶盏,声音被雨声覆盖,显得轻飘飘的。
“不用管他。”
晚间入睡,今夜青竹当值,留在耳房侍候。
许是晚春真要来了,春雷闷响,外面的瓢泼大雨下了一宿,伴着雷雨声入睡。
青竹时刻心系姜若凌,睡得浅,听到轻微推门声响,便惊坐起,朝外走去。
借着一道雷闪看清来人后,心中又气又松了口气,示意其噤声后,重新回了耳房。
一连雷雨,空气沉闷,姜若凌深夜醒了,只觉口干舌燥,又浑身黏腻占满汗渍。
喑哑的声音唤了句,“青竹,侍水。”
她听到脚步声,瓷器碰撞声,而后朝她走来,将她扶起,半抱在怀中喂了口水。
鼻息萦绕着淡淡的松木香,分外熟悉,她睁开眸,双眸淡淡的望着他。
半晌,才轻出声,“左恒,你来做什么?”
左恒沉默了一会,就在姜若凌等得有些不耐烦之际,听他道:
“公主,奴知错了。”
姜若凌望着那双黑夜中微亮的眸子,好半晌,收回了实现,淡淡道:“去打一盆水,本宫出汗了。”
“是。”左恒起身。
去烛台点了一盏烛火,才提步离开。
屋内又恢复了沉寂。
姜若凌理了理衣衫,这种天气闷热的很,浑身都觉不舒坦,她心里有些烦躁,又说不上到底是因为天气还是因为左恒。
哪怕相识这十几年没有特意去了解过他是什么性子,她也知道他认错是诚恳的,但并不妨碍他下次再犯,就像一头倔驴。
他的去与留,是横亘在她心里的结,无解。
左恒端着一盆水进来,放到架子上,布巾打湿再拧干,动作熟稔,似是重复了无数次。
“得罪了,公主。”
他说着敬重的话,却做着大逆不道的事,解开了姜若凌的里衫,用湿布擦拭她身上汗渍。
格外细致又专注,以至于没能发现,姜若凌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
她想了许久,说道:“你可有什么抱负?”
她很少与他闲聊私事,这种问题之前不曾过问过。
左恒似是想了想,声音有些喑哑:“常伴公主左右。”
“留在本宫身边算什么抱负?就不曾考虑过权势?”姜若凌对他的回答有些不满。
左恒手上动作停顿,抬眸认真看她,反问:“公主想奴考虑权势?”
姜若凌思忖片刻,点头,“光是引起他们争斗还不够,本宫若是想立足,需在朝堂站稳脚。”
她抬手抚上左恒脸颊,指尖细细描他轮廓:“本宫一直以来,都只是他们手中棋子。但本宫不想当棋子了,想当执棋的人。”
左恒眼中情愫愈发浓郁,喉结抑制不住的滚动,“奴明白了。”
“所以,日后不要自称奴了,从现在起,将自己视作臣子,这是开始的第一步。”
他眼眸带着温度,如有实质,轻声道:“我明白。”
姜若凌轻笑。
既然一时分不开,那便给个过度,慢慢剥离开。
她相信左恒的忠诚,但无法留一个心口不一的人在身边,唯恐在关键时候毁坏了自己的计划。
下了一夜的大雨,次日是阴天,天气阴沉沉,春风拂过,透出冷意。
姜若凌披着大氅,揣着手炉,来了凤仪宫,将昨日抄的经书给了皇后过目,她草草翻看了两页,便搁置一旁。
而后看向姜若凌,神情阴鸷透着严肃,“昨日的功课,今早陛下将予则召了去,问责了一番,斥责他请别人写。他为何会看出来?你给本宫一个交代。”
姜若凌闻言,神情诧异,抬眸见她脸色阴沉,二话不说,先是跪下,“母后明鉴,儿臣并不知晓缘由,当初拿入宫中,自拿到功课,便是我一手写的,又亲手送到母后跟前过目,其中不曾假他人之手,我也不知为何......”
她磕了个头,“功课您与皇弟皇妹都是过目了的,不可能出问题,请母后明鉴!”
皇后脸色并未因此好转,她将身边瓷盏抓起,摔在了姜若凌跟前,瓷片飞溅,划过了她额头,落下一道细长的红痕,血水顺着额角淌下,滴在了樟木地板上。
“夫子说他尚未学到《商君书》,却能熟稔运用其中驭民之术,难得这般好学。陛下这才将人召去,询问他书中内容,因他答不上来,将其责骂了一番。姜若凌,你敢说你不是刻意为之!?”
姜若凌垂着头,皇后未能窥见她眼底的寒光,她的声音透着畏惧,“母后,儿臣出嫁已有三年,此后与皇弟接触甚少,不曾知晓他尚未学到,况且那日来见母后,我道不懂的可以问,也是皇弟说都清楚,我才以为他学过。”
“你的意思是,都是本宫的错了?”皇后脸色阴恻恻。
此时姜若凌说什么都是火上浇油,索性不再开口。
皇后正欲再训斥一番,荣月姑姑打帘入内,说道:“娘娘,余小将军求见。”
她没回话,冷冷盯着姜若凌,倏然拿起一旁经书,丢进了火炉中,瞬息被火光吞灭,化作了一抷灰,在她面前飘过。
“重新抄,再抄十份。予则的事你最好没耍花样,下场你承担不起。”
姜若凌磕首,在青竹秋菊的搀扶下起身离开。
跨出门槛,瞧见院中站着一人,一袭月牙白的交襟衣袍,腰际挂着半边月牙玉佩,面容俊朗,头戴银冠,面容冷峻。
她目光落在余景程腰间的玉佩上,是不由多看了两眼,余景程警觉的扯着大氅遮住,一双眼眸格外锐利,似是雪山上的饿狼,唯恐她觊觎什么。
“你最好安分些,莫要惦记不该惦记的东西,不然我会叫你生不如死。”
他语气很平淡,姜若凌却听出了他话语中的认真,如若被他发现自己的小动作,他真的会让姜若凌生不如死。
他十二岁就跟随队伍出征打仗,曾于生死存亡之际,躲在无数残肢断臂下三日,靠着吃人肉啖人血才存活下来,浑身带着一股戾气。
与季鸿青似那与生俱来的清冷淡漠不同,他的阴险歹毒、手段残忍,是出了名的活阎王。
姜若凌却漫不经心的一笑,说道:“余将军心悦安阳,却连向其表明心意的胆量都没有,你比本宫可怜,本宫当年敢直言心悦季鸿青,而你却只能像条臭虫,躲在见不得人的角落里窥视她。”
如有内容侵犯您的合法权益,请及时与我们联系,我们将第一时间安排处理。
Copyright © 2019 hdlxx.com.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