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喜欢作者江心屿的每一本书,布局完整,情节流畅,言语清晰易懂。
在江心屿的小说《这侯府主母有毒,不做也罢》中,莫初歌裴行晏是一位寻找自我身份和归属感的年轻人。莫初歌裴行晏在旅途中结识了各种各样的人物,经历了丰富多彩的冒险与挑战。通过与他人的交流和内心的探索,莫初歌裴行晏逐渐明白了自己的使命和价值,并最终找到了真正的归宿。这部小说充满成长与探索,【侯府宅斗,古代女对抗穿越女,臣妻和王爷】遵循父母之言,莫初歌嫁到京城破落侯府,成了裴行晏的妻子。可夫君宠妾灭妻,让她饱受压迫和冷落,这些她都忍了,可他的夫君居然提出,让她去服侍晋王傅云观,把她送到别的男人的床上。她忍无可忍,决心反击这对豺狼虎豹。她渐渐发现,裴行晏不只是为了送妻那么简单,她发现了更...将引发读者对自我的思考和追求。
晋王府内,灯火通明。
傅云观站在廊下赏雨,远处黑色的身影由远及近。
王府暗卫陆尹骁向前汇报,“殿下让属下盯着裴家的人,是要正面与陛下交锋?”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就好好盯着。”傅云观眼眸冷凝,走进屋内。
他挥退府中的下人,在红木书案前坐下,提起砚台上的笔,在洒金宣纸上写了一个“稳”。
傅云观扫了一眼陆尹骁,声音低沉,“心中有疑虑,为何不直接问?”
陆尹骁颔首道,“属下自幼追随殿下,自知写字殿下的时候不喜人打扰,只是属下想感慨一句,世事无常,曾经被人议论和先帝星宿相生相克,被流放边疆,却不曾想,京城大乱,最后坐上北齐皇帝宝座的却是不起眼的三皇子。”
傅云观扯了扯嘴角,也算是笑。
握笔的手却一动不动,是呀,谁又能想到,曾经卑微如蝼蚁的三皇子傅致远有朝一日登基称帝呢。
如今,傅致远和裴行晏却处处针对于他。
一个从小受尽万千宠爱,是储君的不二人选,另一个被流放边疆,饱受苦楚。
傅致远登基之后,肯定是看他不顺眼,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他傅云观本来就是中宫嫡出,只因为战功赫赫的外祖父沈国公和西夏国一战的时候,被敌方俘虏一年后毫发无损的放出来。
父皇便开始诸多怀疑,直到朝堂之上有人诬告沈国公,通敌叛国,并且拿出实证。
外祖父纵然知道自己是冤枉的,也解释而无方,死在了牢狱里。
当时母后还怀着身孕,将要临盆,听到了此消息受惊难产,最后一尸两命。
他也失去了竞争皇位的资格。
想到这一切的种种,傅云观硬生生地将手里的笔给折断。
忠心耿耿却始于陷害。
“照你所说,裴行晏知道自己的岳父岳母被杀,还执意要纳妾,不让自己的妻子回去吊唁,我会将此事写成奏折,过两日参奏他一本。”傅云观嘴角勾起一抹冷然的弧度。
陆尹骁笔直的站着,“殿下似乎对裴家的大娘子的事情很上心,这是在帮她,还是故意从她身上下手打压裴行晏?”
“你知道的太多了。”傅云观深沉的声音透露一丝稳重和危险,“即使不用我出手。莫初歌也能大杀四方,我就静静看着这位莫娘子如何扭转局面。”
他找出沈国公一案的卷宗,尽快收集证据,找出破绽,为外祖父洗刷冤屈,然后再一一对付傅致远与裴行晏。
发生宫变的时候,他在皇陵,事发突然,当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已尘埃落定,裴行晏手里的兵,足以控制整个长安城。
拥护傅致远登基称帝,无人敢反对。
傅云观冷笑。
两虎相争,他必然不会退让,即便他表现得与世无争,傅致远也不会放过他。
隔日一早,裴老夫人的病情加重,闹着不肯吃药,非要让莫初歌过来。
任谁劝说都没用,裴行晏无奈,让人去请莫初歌。
莫初歌来时,只见裴老夫人躺在黄花梨木床上,身上盖着暗红色松鹤纹的蚕丝被。
浅灰色的床幔轻轻垂下。
莫初歌询问了大夫几句,端过丫鬟手里的药,走到床前坐下,裴老夫人双眸紧闭。
她的心头很不是滋味,为了反击这群人,她必须得去做违心之事。
逼自己一把,舍弃无谓的心软。
莫初歌背对着裴行晏,忽听外头一阵脚步声,是家丁进来禀报,“主君,司天监的监正顾松柏求见。”
司天监夜观天象,推算占卜,属于皇家管辖,如今司天监的人来做什么。
裴老夫人听到动静,悠悠转醒,挣扎着便要坐起来。
莫初歌见状,拿过旁边西番莲的软枕,放在裴老夫人的身后。
她催促着裴行晏,“司天监的人不轻易上门,你还是让人进来吧,”
裴行晏点头,片刻过后,只见身穿一袭白衣,手持拂尘,长相清俊的男人从外走进。
顾松柏不绕任何弯,直接把话给挑明,“我夜观天象,看见一簇火焰,快速地掉入裴家老宅,敢问太平侯,你是否和一位名字中带火带木的女子,纠缠不清,还要将她娶进裴家。”
许是不曾意料到他会突然提起林灼灼,裴行晏不置可否,“我的妻子是叫林灼灼,带木带火,顾监正此话何意?”
顾松柏一脸正气凛然,“这就对了,水火不容,裴老夫人的主星是水,火与水接触,必然遭到反噬,而我听闻林姑娘即将嫁入侯府做妾,裴老夫人身体日渐衰弱,便是因相克。”
裴行晏贺然一掌拍在桌子上,额头上的青筋根根爆出来,怒火中烧,“你简直一派胡言!”
“这是我所占卜出来的,至于信不信,我也爱莫能助。”顾松柏摆了摆手里的浮沉,身上散发着一股子的仙风道骨的气息。
他正要转身离去,二房三房一家过来,将刚才司天监所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莫初歌看着二叔三叔气急败坏地质问裴行晏,唇角噙着一抹哂笑。
“裴行晏,林灼灼,这是我送给你们的二人的新婚贺礼,可要好好享受这份暴风雨,既然你们让我不痛快,那干脆都一起不痛快,比比谁更膈应人。”
她这样想着,浑然不觉眼眶湿润,无人知晓她现在的内心经历的是怎样的煎熬。
她只想回到老家,好好陪一陪父母,送他们最后一程。
二叔和二婶一样心直口快,此刻挂念着自己母亲的身体,“裴行晏!我不管你和那个女人的曾经种种,现在干系着你祖母的安危,即刻让陛下取消赐婚,或者停一停。”
裴行晏脸色冰冷,“林灼灼是我的命,我不许你们这样诋毁她。”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三叔适当道,“眼下你祖母的身体重要,我和你二叔并没有反对她进门的意思,纳妾之事暂且停一停也不迟,等你祖母身体好一点,岂不是皆大欢喜?”
莫初歌眼眶微红,抽泣了一下。
裴老夫人察觉出异样,问她,“初歌,你为何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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