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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满顾辰铭谢婉瑜小说无广告阅读

2024-08-08 14:09:16   编辑:冷残影
  • 满辰欢喜

    满辰欢喜这本书的人物特点塑造的很形象非常好而且内容也很新颖我很喜欢。这年头儿能找到这么好看的一本书也是不容易了,我非常推荐大家看这本书。

    一芝 状态:已完结 类型:现代言情
    立即阅读

《满辰欢喜》 小说介绍

现代言情小说《满辰欢喜》,近期点击率非常高,讲述主角满满顾辰铭谢婉瑜的爱情故事,是作者“一芝”大大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前世,嫡姐嫁入侯府,我许了穷书生。小侯爷荒淫无道,宠妾灭妻,嫡姐容颜被毁,终遭休弃。而书生连中三元,官运亨通,为我挣来诰命。嫡姐心怀妒恨将我杀害。再睁眼,重生到媒人上门这日。嫡姐毫不犹豫地抓起了书生送的木簪。「妹妹,也该你尝尝守活寡的滋味了。」我低头忍笑。有钱有闲,不用伺候夫君的日子,它不香吗?

《满辰欢喜》 1 免费试读

1

前世,嫡姐嫁入侯府,我许了穷书生。

小侯爷荒淫无道,宠妾灭妻,嫡姐容颜被毁,终遭休弃。

而书生连中三元,官运亨通,为我挣来诰命。

嫡姐心怀妒恨将我杀害。

再睁眼,重生到媒人上门这日。

嫡姐毫不犹豫地抓起了书生送的木簪。

「妹妹,也该你尝尝守活寡的滋味了。」

我低头忍笑。

有钱有闲,不用伺候夫君的日子,它不香吗?

————

谢婉瑜抢先夺过书生的木簪时,我便明白她也重生了。

前世,她嫌弃地将木簪丢在地上。

「这什么破烂玩意?」

用精美的丝帕将手擦了又擦,生怕沾染了穷酸气。

瞥见我弯腰拾取,还转头与丫鬟讥笑:「你别说,外室女配穷书生,真是天作之合。」

而现在,谢婉瑜像握住了救命稻草,双手紧攥着木簪。

「陆优才学出众,甚合我意。」

抓起侯府玉珏,胡乱塞进我衣襟:

「倒是满满,出生乡野,没见过市面。」

「姐姐疼惜,让你去侯府开开眼吧。」

父亲猛地一拍桌:

「胡闹!」

嫡母疯狂对她使眼色,

可她不以为意,娇笑着晃晃父亲的胳膊:

「爹爹,那陆优颇有学识,日后定能成就一番事业。」

「况且他家里只一老母,还能在女儿手里翻出花来?」

嫡母拉过她的手:「可这陆家......」

穷得快揭不开锅了。

「娘,」她亲昵地靠在嫡母肩上,「我不还有你和爹吗?」

谢婉瑜素来骄纵,

爹娘拗不过她,只得点头答应。

离开时,她俯身贴耳:

「妹妹,也该你尝尝守活寡的滋味了。」

她目光灼灼,迫不及待地想看我出丑。

我死死咬住下唇,忍住了笑。

姐姐,

有钱有闲,夫君不回家的日子,它不香吗?

我娘是农家女,好心救了落难失忆的父亲,结为夫妻,又有了我。

五岁那年,父亲被官爷带走了。

我娘领着我四处寻人,受尽了白眼和嘲笑,终于累垮了身子,

至死都没等到她的「夫君」。

直到早已落魄的陆家,拿着一纸婚约,要娶谢家女儿,我那杳无音讯的父亲才找上门来,要我替他的宝贝嫡女,填这个窟窿。

前世,谢婉瑜时常找我不痛快:

「外室的女儿,凭什么穿金戴银?」

她扯下我金黄的耳坠,撕烂我鲜红的嫁衣。

淬了口痰在我脸上:「你就等着饿死在穷书生家吧。」

摆脱了穷酸婚约的谢婉瑜,贵为太傅嫡女,自是风光出嫁,成为人人艳羡的侯府少夫人。

可没想到,

顾辰铭竟在成婚当晚,与美人书房嬉戏。

谢婉瑜哪里受得了这气。

当即命人将美人打个半死。

被顾辰铭记恨。

而老夫人对她也很是不满,先是收了管家权,又催她快怀孩子,否则便要纳妾。

可无论谢婉瑜使出何种办法,顾辰铭都不肯碰她,

还直言:「木板一样,好生无趣。」

府里纳妾那晚,谢婉瑜急了。

竟趁着夜深,打算将其掐死,不料反被毁了容颜,惨遭休弃回府。

彼时,陆优早已三元及第,入选翰林。

又连献几条治水除虫的妙策,颇受皇上赏识。

见这样风华正茂,前途似锦的男儿,对我殷勤备至,柔声细语,谢婉瑜不甘心。

明明她才是嫡女!

明明这样优秀的夫君该是她的!

可如今,她是杀人未遂的下堂妻,而我是受人敬仰的诰命夫人,

见了我,还得行礼!

谢婉瑜笑得疯癫。

满怀妒恨,用父亲的佩剑,将我割喉。

没想到,我们竟重生了。

这一次,她毫不犹豫地抢下陆优的木簪,居高临下地睨我。

我乖顺垂眸。

怕暴露眼中的怜悯。

嫡母怕她受苦,

从私库里挪了许多银钱,将她的嫁妆加了又加。

但还是比不过我。

前世,我被谢婉瑜扣下嫁妆,只得空手嫁到陆家,被陆母罚跪整宿。

如今,我攀上高枝,无人再敢怠慢。

唢呐吹响,两支队伍向着与前世截然相反处蔓延开去。

我嫁的是侯府独子,顾辰铭。

京中传言,他不学无术,骄奢淫逸。

谢婉瑜进门后,更是有家不回,流连烟花之地,为此顾夫人颇为不满。

想必休妻一事,顾夫人没少推波助澜。

看来要在侯府立足,我得讨她欢心。

夜已深,屋外隐隐传来女子娇笑。

我想起谢婉瑜新婚夜的遭遇,

便揭了盖头,准备睡下。

没想到,

房门被嘭地推开。

顾辰铭正站在门口,喜服未褪,一脸幽怨:

「为何不等我?」

「困。」我打了个哈欠。

他满腔愤怒瞬间哑火,期期艾艾开口:

「那、那怎么不派人去请?」

语气还有些委屈,也不知发什么疯。

前世,谢婉瑜主动讨好,却被他嘲笑轻浮。

嫁过来前我就想好了,顾辰铭爱怎么玩都行,我不在乎。

只要钱给够,让我伺候妾室坐月子都行。

因此我大度极了:

「不敢扰了夫君雅兴。」

「你!」

顾辰铭哽住,胡乱扒了喜服,

扯过被子躺在了我身侧,

动静弄得震天响。

次日敬茶时,我捧着顾夫人赏的珠宝,笑得牙不见眼。

「出息。」

顾辰铭冷哼。

离开时,还不忘抓了把金叶子往我怀里塞:「拿着,别让人以为我们侯府亏待你。」

我惊讶极了,

顿时觉得这便宜夫君还挺顺眼。

顾夫人拉过我手,滑了个品相极好的玉镯在我腕上。

「好孩子,以后便是一家人了。」

「笙铭性子顽劣,娘就盼他成亲后能好好收心。」

我立刻反握她手,信誓旦旦:

「娘,您放心,我一定规劝夫君好好读书!」

其实侯府家大业大,顾辰铭再如何挥霍,也够他过好此生,我应下劝他读书,倒不是盼他升官晋爵,日后将陆优比下去。

不过是想让顾夫人知晓我的立场。

毕竟她才是侯府的掌权人。

正发愁怎么和笙铭开口,小厮慌忙来禀:

「夫人,少爷又去喝花酒了!」

「还跟人打起来了!」

顾夫人失手打翻茶盏:

「这个孽障!」

我当即带人打上梦仙楼。

「夫君,我来接你回家读书了!」

我一脚踹开厢门。

屋内,顾辰铭头上缠着绷带,幽怨地喝着茶。

他语气冷淡:

「何事?」

举杯的手却微微颤抖,溅出几点滚烫的茶水,痛得嘶了一声。

边上的美娇娘笑得打嗝,捶着胸口:

「这位就是弟妹吧,奴家是梦仙楼花魁,柳烟烟。」

我双眼一亮。

是她!

前世,我与这位惊世花魁有过一面之缘。

那时陆优每日拜师会友,开销极大,我只得点灯熬油地刺绣,补贴家用。

最后,咬牙典当了娘亲遗物,才攒够束脩。

没想到,他竟拿去讨好柳烟烟。

见我阻拦,他掐着我脖子:

「满满,别说花点钱,我就算是卖了你,又能如何?」

「啪——」

柳烟烟甩了他一记耳光:

觉得不解气,又卸了他下巴:「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那晚,陆母见他受伤,抓起藤条就往我身上招呼:

「你个**怎么把我儿子害成这样?」

转着一双三角眼,阴恻恻地出主意:

「儿啊,听娘的,甭管什么花魁草魁,这女人只要怀了孩子,就跑不掉了。」

「到时候她赚的那些钱,还不都是咱娘两的。」

呵。

什么翩翩公子举世无双?

他陆优就是个吸女人血的伪君子。

那些温柔体贴全是做戏,就为哄那些高门贵女为其倾心。

好为他日后仕途增添助力。

也不知,谢婉瑜此刻可有悔恨?

思忖间,一个荷包被柳烟烟塞进怀中,

顾辰铭像点燃的爆竹般扑来。

顿时,天旋地转。

「大哥,就是他打我!」

两名男子闯了进来,见顾辰铭将我压在地上,有些发懵:

「柳姐,计划有变?」

柳烟烟扑哧一笑,连忙把门带上。

我心中疑惑,一把揭了顾辰铭的绷带。

光洁的额头映入眼帘。

「夫君,你作何解释?」

顾辰铭别过头,耳尖通红。

「都、都是柳烟烟的主意,她说这样能测出你对我......」

「嗯?」

「哎呀,」他板着脸,从荷包里抽出一根漂亮的蝴蝶簪子,「这是托她做的,我用不上,送你了。」

见我没声,他偷偷瞥我脸色:

「生气了?」

我懒得理他,将一垒书推了过去:「背完再和我说话。」

他哦了一声,转身向书房走去。

我轻抚着簪子,

总觉得有些眼熟。

说来奇怪,这顾辰铭明明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却对我言听计从。

似乎还很享受被我追着念书,

近来连梦仙楼都不去了。

可要说对我有意,他又迟迟不肯圆房。

回门那日。

顾辰铭特地起个大早,备下满满两车重礼,咧着两颗虎牙说要给我长脸。

马车驶过热闹的长街,破空之响传来。

我被他扯入怀中,

一支流矢擦着脸颊飞过,鬓发瞬间截断。

顾辰铭眼泛杀意,反手将箭掷出,

紧接着,刺客应声坠地,行人顿时尖叫连连。

马儿发了狂,

竟踏着铁蹄向一幼童冲去。

千钧一发之际,顾辰铭松开搂紧我的手,飞身跃起,挥剑斩绳,

将那高头大马撂倒在地。

而车厢,稳稳撞停在旁边的摊贩上,

顾辰铭被匆匆赶来的侍卫围着,全然没了往日的玩世不恭,

眉眼尽显凌厉。

「还说是哪里来的乞丐,原来是妹妹啊。」

才踏进门,谢婉瑜尖利的声音立刻钻进耳朵。

她衣着光鲜,脸上尽是得意。

反观我,狼狈不堪,倒像是刚被夫家赶出似的。

谢婉瑜轻摇团扇,围着我打量一番:

「听说那顾辰铭不知收敛,婚后次日就去眠花宿柳,还要妹妹亲自捉奸。」

「姐姐真是心疼你。」

「吖,你的脸,」她掩唇惊呼,「不会是与狐媚子打架伤的吧?」

我摸着脸上的血痂。

想起顾辰铭踉跄起身时的狼狈样,半边衣衫破损,血顺着胳膊淌下。

不知他伤势如何。

思忖间,我们已步入正厅,谢婉瑜亲昵地挽起陆优的胳膊,脸上扬起少女的娇羞。

陆优正与我父亲交谈甚欢。

见到我,他欲起身作揖,神情十分恭敬。

谢婉瑜一把扯住:「不过是个没有地位的外室女罢了。」

「夫家轻视,回门礼都没准备。」

陆优再抬头,眼里只剩嫌弃。

前世,得知嫁妆被扣时,他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那晚,陆母暴跳如雷,将门一锁:

「穷酸货不配进我家,在外面跪着吧!」

夜晚的风寒凉刺骨,地上的碎石硌破了膝盖。

可我竟毫无知觉。

后来,见我会些绣工,能卖钱财,陆家母子便心安理得地朝我要钱,若是拒绝,就会遭到毒打。

我望着谢婉瑜一脸幸福的模样。

不知她那些嫁妆,能填满这对贪婪的母子吗?

「爹,」谢婉瑜绕到身后,给父亲捏肩捶背,「你可要给妹妹做主啊,她在婆家不得宠,今日回门连驾马车都没。」

父亲的脸唰得胯下:

「废物,你是不是惹顾家不开心了?」

「他家是我们能得罪的吗?」

他用力拍打扶手,脸上的肌肉不住地抽搐。

谢婉瑜给他顺气:「爹爹,别气了,这顾家不行,还有我们陆优呢,他可是未来的状元呢。」

「那顾辰铭本就是个纨绔,能顶什么事,到时候还不是要陆优照拂。」

父亲脸色稍缓:

「你去祠堂跪着,好好反省!」

话音刚落,一抹藏青色身影出现:

「谁说满满不受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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