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纯洁的森森写的以身入局:替身也敢拿朕当傻子?这本书,文笔流畅,引人入胜,值得收藏!
说句实话我対《以身入局:替身也敢拿朕当傻子?》这篇文章非常感动,也受读者喜欢,我还没有读完那,江淼容乾的故事情节令人心思向往,感谢纯洁的森森的努力!讲的是:世人都说我是乾亲王替帝皇精心培养的替身,他谋夺天下的棋子,可我不这样认为,毕竟,诺大的皇宫里真正掌权的人是本宫!他精心布局的棋盘,本宫想掀便掀;他的妃子们,本宫想废便废;他每晚翻开的牌子也只能是我!......且看她如何一步步让这帝王放下姿态成为她的榻上禁裔,裙下走狗......
熏香的暖风,吹动红纱薄帐,江淼未着寸缕的被禁锢在金玉榻上。
“乾爷……”
风情万种的甜糯声将原本就燥的空气点燃,江淼抬起双手,去拥抱匍匐在上方的俊朗男子。
“哗啦哗啦。”
束缚着江淼的镣铐叮当作响,她环住了他的脖子,鼻尖跟他的鼻尖相抵。
红唇吐息,她想亲吻他的薄唇。可她知道不能。
因为她在他的眼里,只是他的一把剑,一颗棋。
“尾音还得再勾人一些,眼里除了魅惑,还得有隐藏的杀意。”
嘉亲王的话语很冷,如同他这个人一样,似神山积雪,再烈火燎原,也暖不了他这个人。
“乾……爷……”
江淼延长了尾音,百媚千娇的倒入他的怀里,诡谲妖异的眼眸却藏了杀意。
他说的话,她都听。谁让她爱上了这个没有心的男子,妄想得到他的爱。
为棋者,最惧爱上下棋的人。
她犯忌了,可她甘愿触碰这禁忌。
“这下对了。江淼,你和她,几乎一模一样了。”
冰冷的手指游弋过我的肌肤,将束缚她的锁链挑断。她的身体重获自由,心却被他束缚。
“乾爷要送我走了吗?”
她是他精心为黎帝调养出来的替身,当替代品像足了那个人的时候,也就是她离开嘉亲王之时。
“你是本王精心打造出来的利剑,但你也只有在他身边的时候,才能让一剑让他毙命。”
容乾抬起了我的下巴,大拇指柔柔的擦过我的嘴唇:“本王给你吃了索神丹,入宫后,你只需要获宠四十九次,温帝必死无疑,神仙莫救。”
索神丹啊……四十九次承宠之后,她也要死啊……
这个精心培养了她这么多年的男人,竟从未想过要在事成后留她的命。
嘴里有苦腥味蔓延开来,心里的苦涩不亚于唇齿藏到的苦。
心在酸苦之后死去,又重新活过来,只是少了些人情冷暖。
“乾爷,事成之后,淼儿还能回到你的身边吗?”
她潋滟鬼魅的红唇微动,吐气如兰。勾魂摄魄的双眸氤氲水雾滟澜。
“能,江淼,你若能功成,待本王荣登大宝,许你贵妃之位。”
他还在骗她。
为了让她更加全心全意的去向别的男人争宠,他拿成为他的女人吊着她。
原来,他知道她的心意。
原来,她的这份心意,也是他控制她的筹码。
江淼忽然就笑了,软红媚祸的唇挪移到他的耳边,擦过他的耳垂:“乾爷,有你此诺,淼儿万死不辞。”
容乾推开她,捏住她的下巴:“江淼,本王给你三年时间。你若成,你就是本王荣宠万千的贵妃,若不成,本王会亲自杀了你。”
江淼很想笑,一个服用了索神丹的女人,若不能得到制丹之人的心头血,哪儿有三年可活?
“淼儿等着承您恩宠。”
她主动挣开他的手,将散落在地上的红纱衣穿好,背对着他,面向寝殿的朱漆大门:“乾爷,送我进宫吧。”
“来人。”
他一声令下,当即有四个人抬着大红的花轿等在门口。
“上轿吧。”
容乾背对着江淼,面无表情,声无悲喜。
江淼从他身侧走过,艳红瑰丽的袖摆缠绕他的白衣。
她想,早晚有一天,她要将这个人从高位上拉下来,让他一无所有,白衣染尘,心有艳诡。
撵轿坠了流苏的帘子掀开,她坐了进去,轿子平稳离地。
江淼却猛然从轿上跳下来,猛然扑到容乾身后,还紧紧勾缠着他的腰。
“乾爷,此番一别,你与淼儿就得克礼复己,再不可有亲近之举……淼儿想亲亲你,以作幽寂深宫的支撑。”
容乾折断她环腰的右手,将她推开。
“江淼,本王许诺事成后给你贵妃之位,没让你现在就僭越。你如此这般不自知,去了那容祁身边,也难事成。你这颗棋,算是废了,本王现在就杀了你。”
他身后挂在墙壁的利剑出鞘,凭空朝着江淼飞来,抵着她的咽喉。
刀尖抵咽喉,江淼眼中全无畏惧之色,红唇嫣然勾起,手指拨动剑刃:“乾爷,是淼儿僭越了。”
“淼儿知错,往后再不敢冒犯。也请您放心,奴去了容祁身边,定会时时刻刻谨记身份。”
“淼儿也只是……只是会在你面前乱了分寸而已。”
勾魂摄魄的眼眸有清波荡漾,情谊显露之后又深藏。
长剑在空中折返,重归入鞘。
容乾冷声说道:“只此一次,如有再犯,本王定不饶恕。”
“谢乾王。”
她背转身去,重新回到花轿里。
大红花轿离开乾亲王府,江淼坐在轿子里,单手把玩着一颗心形的朱砂石头。
细腻白润的手指,磨砂着上面的名字:“容乾,迟早有一天,我要让你彻底为我沦陷。”
……
巍峨皇宫在夜幕里也如龙盘踞,让人见之生畏。
都说宫门一入深似海,江淼却不迷茫介意。
天高才能任鸟飞,海阔才能让鱼跃。
既入这权利欲海中心,那定然要在此扶摇而起,一跃龙门。
“朝嫔娘娘,请下轿撵。”
苍老的声音在轿撵前响起,一直布满皱纹的手撩开帘子,让江淼下轿。
江淼下轿的瞬间,从那老嬷嬷的眼睛里看到了轻蔑。
普通女子入宫,如果不是身份尊贵,必然得从官女子开始熬。
被送进朝露宫的女子却不同,无论身家背景如何,只要入此宫就是朝嫔。
这并非殊荣,反而更像是诅咒枷锁。
自从朝露宫建立到现在,抬进来的女人已有上百个,但每一个住进来后,都没活过三天。
整个京都的人都觉得,入朝露宫的女人,进则死。
在李嬷嬷的眼里,江淼必死无疑。
“有劳嬷嬷在此等候。”
江淼取下手腕上通透的血玉镯,戴在了老嬷嬷的手腕上。
李嬷嬷嘴角勾笑,但是在心里依然不拿她当回事,并且看她身上穿戴的金银玉饰眼神贪婪。
“朝嫔娘娘,陛下还有一个时辰就会来此。你随老奴去梳洗梳洗,然后在榻上等着陛下临幸就行。”
“好。”
江淼在朝露宫的汤泉池里沐浴完毕,李嬷嬷离开了宫殿。
奢华无比的宫殿,此刻就江淼躺在榻上,恍若献给邪神的祭品。
烛火幽幽晃动,照耀着她婀娜的身躯。
她身上散发着自带的媚香,胜过寝殿内价值千金的龙涎香。
玉骨冰肌配红帐,她美得不可方物,也如同待宰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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