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现代言情小说,讲述了付清雾温时在玫瑰不红啦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付清雾温时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sc|微强制|成年人游戏|极致拉扯|上位者低头|核心梗是复仇】付清雾以“珠宝设计吊车尾”的成绩进入利尔斯集团任职设计师,参与全职设计师培训。当晚庆宴上,她喝高了,拉着一个黑发帅哥共度一夜。第二天早上,她睁开哭酸涩的眼睛,趁男人还没醒,逃之夭夭。万幸的是,她赶上了集团早会。不幸的是,主持会议的新总裁...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这些人逐渐从“温时”的瓜转向了另一位温家继承人“温成”的头上来。
付清雾沉浸式吃瓜。
中午设置的手机备忘录跳出来,她才想起自己还有事情没做。
连忙起身拿上设计稿走了。
“她又干嘛去?”沈媛媛滑了椅子过来,问**。
**说:“鬼知道。”
秘书台的秘书将付清雾拦了下来,说温时正在会客,请她去等候室稍坐。
口干,付清雾讨了个纸杯,自己接了点儿水喝。
她身体随意靠在椅子里,想群里的瓜,想温时在她住处楼下,想着想着就这样笑了出来。
约莫一刻钟左右,总裁办里的客人出来了。
送客人出来的是章子寻。
眼见两人进了电梯,付清雾走出了等候室,秘书台的两个秘书此时此刻都不在。
一个去了卫生间。
一个刚进了办公室,估计收拾茶水去了。
迟疑几秒,付清雾就去敲总办的门了,听男人说“进”,她不假思索地拉开门进入。
温时抬眼,顿了顿。
清扫茶几的秘书见此,白着脸堵了过去,压着嗓子:“你怎么不问一声就突然进来了。”
“我问了。”付清雾把刚刚叩门的动作重复了一遍。
秘书:“……”
“温总,我等你好久了。”付清雾越过秘书,走向办公桌。
秘书又黑了脸。
什么等好久了,连半个小时都没有。
“做好了?”温时嗓音温和,对着秘书摆了摆手。
付清雾乖巧:“您过目一下。”
她将全新的主题“初恋”稿纸和材料统筹交给男人。光天化日秘书在场,竟对他挤了一下眼睛。
这姑娘胆大又调皮。
温时敛了目,仿若未见,翻开稿纸,入目第一页,便有眼前一亮的味道。
他长眸轻轻扫了一眼边上的材料统筹。
不必翻开了。
内容只会比她众多安利视频还要仔细,小到箱包上每一针每一线用什么材质。
温时将稿纸翻完了,神色如常地合上,说:“这是重做的,还是你的备份?”
“被你看出来啦。”付清雾拨了一下他桌上的地球仪,像几岁小孩子玩玩具。
温时看了一眼:“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了下午再过来。”付清雾老实巴交的,“不这样,怎么在一天之内见你两次。”
温时喉头滚了一滚。
他手背上的医用胶贴没了,青色血管上有个细小针眼,西装外套扣子没扣,衬衫领带仍旧一丝不苟。
他望着眼前姑娘,有瞬间怀疑她可能真是妖精。
“温总,”付清雾伸手过来,食指落在他手背的针眼上,“要注意身体啊。”
血液在静脉流动,烫着付清雾的指腹。
她收回手,侧过身,那双桃花眼还在看他,拉丝儿似的,“没事我下去了。”
快要走至门口,她听见男人吐了口气,似乎是“拿什么”没办法了的无奈口吻。
“站住。”温时哑声。
付清雾停步,回头望他。
他放下手里的稿纸,拉开最右边上的抽屉,取了一张纸,说:“来我这里。”
“哪有你这样使唤人的。”嘴上这么说,付清雾两条腿很诚实,已朝他走去了,“做什么?”
温时把早上新鲜出炉的体检报告递给她。
付清雾看完后,好看的眉毛往上挑,不见诧异,仿佛料到。她装作受宠若惊的样子,连嗓子都腻歪起来了:“小30。”
温时轻笑:“小?”
本是叫个爱称,他怎么突然开始不正经了。
付清雾语气嗔怪:“不小,我知道你多大的。”
温时:“……”
这姑娘脑子里想什么,他指的是年龄。
言归正传。
既然游戏开始了,温时作为被动的一方,自然要尊重她:“需不需要签合同?”
“睡都睡了,再谈合同不是见外吗,口头说一下就好了。”付清雾笑眯眯问,“我先?”
温时摊一下手,示意你先。他则翻开了文件,边看边听。一举一动和谈生意没两样。
付清雾不同。
办公桌前有把椅子,她坐了下来,当自己家似的,闲适地仿佛他不是领导,语气更是公事公办:“我还是三点要求。第一,游戏规则由我定。第二,这场关系里,我们要对对方有足够的尊重。第三,不能公开。”
温时点头:“游戏规则是统一,还是每次都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了。”付清雾一神一态透着狡黠,“总是一条规则有什么意思,我花样很多的。”
姑娘的声音又夹了起来,眼神像钩子。
温时敛眼:“中途是否可以变换规则?”
付清雾身体靠进椅子,两手分别搭在椅扶手上,叠起了腿:“随心情而定,太过死板不是我的风格。再说了,”她笑弯眼角,“我若中途叫停,你受得住?”
温时目光滞在这行字上,陷入她话里的画面,反应过来,不动声色继续往下看:“没有了?”
“嗯。”付清雾大方道,“现在该你了。”
想起什么,她又迅速堵住温时开口,“先说好,不能再有‘随叫随到’这种不尊重人的话。”
温时微微一笑。
终于明白她那晚为何突然转变口风了。
他望着她:“我还是只有一点,没有尽兴的时候,不准叫停。”
付清雾:“……”
话里透出来的狠劲儿让付清雾后脊骨都麻了一下。
不过这个男人的第一晚约莫是五个小时左右。如果每次都五、六个小时,她不是吃大亏了?
“万一我不舒服呢?”付清雾脸上没什么笑脸了。
温时深邃的眼睛凝着她,目光骤然一深:“我会让你舒服。”
付清雾:“……”
什么玩意儿。
“我说的‘舒服’是指我的身体健康,你想哪儿去了。”付清雾翻了个白眼。
温时唇角笑意分明:“酌情处理。”
四目交汇,两人的目光谁都没有躲避。男人锐利的眼神胶着她,眼底似乎有什么要呼之欲出,最后先她一步先行避开了。
“就这么说定了。”付清雾随后移开目光,环视办公室。
有的男人不适合盯着看,越看越觉得稀罕。
说的轻松,执行起来太难了。不过几分钟,她再次将视线定格在了看着文件的男人身上。
故意晾她呢?
得了。
瞧他这么认真份上,付清雾大人不记小人过,主动问:“今晚有没有时间?”
温时回答:“有。”
付清雾觉得他太冷淡了,分明他才是那个该欢呼雀跃的人好吧。所以她不太爽了,想玩“找茬小游戏”,找茬问:“你为什么不开口选今晚?”
温时放下文件,绕出办公桌朝酒柜走:“因为我在等你开口。”
付清雾:“……”
诡计多端的男人。
她也从椅子里起来,说:“晚上下班我迟点走,你不准把章子寻带在车上,我讨厌他那张嘴,总是说一些我不爱听的话。”
温时笑出声音。
他挑了一瓶红酒,拿开酒器准备打开:“过来,陪我喝一杯。”
付清雾走过去:“地点呢?”
“不是说游戏规则你定?”温时末尾两个字音调勾起。
“定哪里都可以?”付清雾取了两只高脚杯。
温时拔出瓶塞:“哪怕在野外我也奉陪。”
付清雾:“……”
离谱。
臭男人今天说话有点疯疯的。
付清雾人美心善忍一波:“你愿意我还不肯呢。”
她两只手,各拿着一只杯子,温时挨个倒进酒,盖住杯底,把酒瓶放了回去。付清雾递了一杯给他,又拿持酒杯的手腕贴上他的手腕,眉眼挑衅。
温时眸色一深,哑声询问:“交杯酒?”
付清雾:“不敢?”
温时微低头,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覆出一片剪影,和她一块儿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他的字典里就没有“不敢”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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