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登门,我当场改嫁纨绔小叔子这部小说人物性格形象很真实,非常不错。
外室登门,我当场改嫁纨绔小叔子以其引人入胜的故事情节和精彩的人物塑造而闻名,由橘橘兔精心创作。故事中,梁晚余谢庭玉经历了一段意想不到的冒险,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力量。梁晚余谢庭玉通过勇气、智慧和毅力,最终克服了困难并实现了自己的目标。前世错付真心,执意要嫁黑心庶子,落得惨死之果,重活一世,梁晚余依旧选择嫁进镇国公府,只不过,换了个夫君。渣男恶女凑一窝,梁晚余不慌不忙,一人先给一耳光。梁晚余撸起袖子,立规矩,斗极品,大放异彩,渣男又眼巴巴凑上来,成心要给情敌送个绿帽子戴。梁晚余:让他滚。死对头夫君:滚太容易了,还是让他死吧。……一...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奇幻又真实的世界。
月园
门被打开一条缝,玉竹挤进屋中,小声唤道,“小姐。”
梁晚余举着团扇坐在榻上,身后洒了一床的花生桂圆,闻声抬眸,视线定在她身上。
玉竹凑到主子跟前,刻意压低了声音,“婢子出去探了探,昀公子今儿纳的妾确是陆嫚嫚,您和姑爷大婚,她就坐着一顶小轿子进了角门,老实得很。”
“老实?”梁晚余勾起唇角,眼底闪过一丝讥讽,缓缓道,“能在镇国公眼皮子底下搞这些把戏强行让自己留在府里,可算不得一个老实人。”
话落,梁晚余眸光一闪,低声嘱咐了句,“盯紧兰园,尤其瞧准了陆嫚嫚。”
玉竹神色肃穆,重重点头应下,“是,小姐放心。”
屋里重新恢复寂静,过了一刻钟,火烛已经燃了半截,门外才传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听到动静,梁晚余坐直了身子,精致的扇面挡住小脸,只露出光洁的额头。
“二公子,您慢些……”
外头响起小厮的声音,玉露察觉不对,忙走过去开了房门,将外头的人迎了进来。
小厮身高中等,不胖不瘦,年纪尚小,瞧着也算讨喜,眼下正费力的搀扶着自家公子,小步往里头走着。
谢庭玉脸上漫着两团潮红,醉眸微醺,唇瓣泛着水光,眼尾都映着几分红晕,懒懒散散靠在小厮身上,试图借他的力站稳脚跟。
小厮将他扶到椅子上,生怕他一个不稳栽在地上。
谢庭玉半靠着椅子,双眸紧阖,像是醉大劲昏睡过去似的。
小厮擦了擦额上的汗,朝着梁晚余的方向跪下,头也不敢抬,低声道,“小的程言,见过二少夫人,公子许是吃多了酒,小厨房已经在做醒酒汤了,小的就候在外头,二少夫人若有吩咐,只管差人唤小的一声。”
梁晚余轻嗯一声,淡淡道,“眼下没什么事,你退下吧。”
程言点点头,低声应道,“是。”
房门打开又关上,再听到关门声响起的刹那,原本瘫坐在椅子上的谢庭玉忽地坐直了身子,伸手捏了捏自己酸痛的脖颈,与对面榻上的梁晚余对上了视线。
梁晚余把团扇扔在床上,本想去瞧瞧那个醉鬼,哪承想这厮突然坐起,吓了她一跳,“你……你没醉?”
“我也算酒场老手,哪有那么容易醉。”谢庭玉斜靠在椅子上,一双桃花眼似是蒙上了层水雾,眨巴眨巴看着她,倏忽想到了什么,扯起嘴角,沉声道,“梁晚余,合卺酒喝不喝?”
梁晚余闻言一怔,视线扫向不远处的圆桌,上头摆着十道膳食,还有一尊白瓷弯嘴酒壶。
二人稀里糊涂饮了酒,梁晚余神色不甚自然,指尖摩挲着酒杯,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见谢庭玉利落起身,将榻上的花生桂圆收起来,又从贴着双喜的木柜子翻出一床被褥,快速铺在地上,十分自觉地躺了上去,一言不发,像已经睡着了似的。
烛火跳动,梁晚余清清楚楚瞧见了他通红的耳廓。
“别扭。”梁晚余小声喃喃了句,却也没开口再说些什么,任由金尊玉贵的谢二爷在地上躺着,自己则是安心躺在了榻上,还不忘剪断烛心。
“谢庭玉。”
屋中没了亮,唯有窗子附近有缕月光,声音响的突兀,地上的少年身子一僵,心中也起了几分涟漪。
“干什么?”
“地上若凉,记得给自己添床被子。”
谢庭玉呼吸重了几分,明显被气到了,“睡你的觉,用不着你管我!”
梁晚余压住上扬的嘴角,余光瞥了眼地上的影子。
谢庭玉躺得笔直,难得有这么规规矩矩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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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还未亮,外头就响起了敲门声。
“小姐,该去给夫人请安了。”
听到动静,梁晚余睫翼轻颤,缓缓掀开了眼皮,明明昨日睡得不算晚,却倍感乏累。
梁晚余撑着手臂起了身,倏地想到了身侧,朝着床下望去。
昨晚原本规规矩矩躺平的少年如今大大咧咧躺着,只拿被角盖住了腹部,睡姿毫无美感可言。
梁晚余小嘴瘪了瘪,移到床边,伸出腿,用脚尖点了点他的手臂,轻声道,“谢庭玉,赶紧起来,外头要进来人了!”
谢庭玉有些不耐,眼都没睁,一把抓住了那只作乱的小脚。
梁晚余身子一震,气不打一处来,压着声音唤道,“谢庭玉!”
许是触感不对,又或者是女子的语气动了怒,谢庭玉猛地惊醒,才坐起身,就瞧见了梁晚余阴沉的脸,以及……被他握在手心的小脚。
谢庭玉迅速放开手,从地上弹起来,面上惊慌失措,对上梁晚余想要吃人的模样,又不得不扯着嘴角挤出一丝尴尬的笑,没话找话道,“你…你日子过的还挺精细的,脚上都涂了蔻丹……”
梁晚余沉着脸,扬着小脸瞪他,低声催促着,“赶紧把地上的被褥收起来,玉露她们要进来为我梳妆,急着请安去呢。”
谢庭玉哪敢不从,弯腰捡着枕头,将东西一股脑地塞进柜子里,余光瞥见被梁晚余丢在一旁的白绸,想到了什么,从桌案上捡起金簪,心一狠,刺破指肚,让血滴在缎面上。
做完一切,谢庭玉爬到床内,快速躺下。
梁晚余瞥了眼缎面上的血滴,形似点点红梅,虽说婚嫁之事她经历过两次,却仍觉得羞赧。
“要是我娘给你闷亏吃,你只管来告诉我。”谢庭玉背对着她,闷声道,“我过去替你出气。”
“知道了。”
梁晚余嘴上应着,心里头可不这么认为。
若是她真的告了状,谢庭玉虎劲一犯,把卫氏气出个好歹,反倒成了自己的不是。
梁晚余规规矩矩坐在桌前,任由玉露替她挽发梳妆,心中盘算着该如何与婆母交锋。
谢庭玉回过头,视线落在女子清瘦的背影上,俊脸莫名又开始发热。
出了月园,梁晚余走在小径上,视线一一扫过眼前景物。
“小姐……”玉露捧着长案,上头放着染了血的白绸,压低声音问道,“昨儿不见您和姑爷叫水,这东西……”
梁晚余睨了她一眼,后者恍然大悟,连忙闭上了小嘴。
走了片刻,大堂就在眼前,不远处的月亮门下闪过一抹淡青,下一瞬,女子的身影闯入梁晚余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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