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潜时爱人拿走我的氧气瓶情节跌宕起伏,一口气看完的,哭了好多次,庆幸作者叶尔给了个好结局
这本小说深潜时爱人拿走我的氧气瓶整个故事就像电影一样,小说主角是林澄予姜颂,内容丰富,故事简介:我是千金大小姐养的陪读。整整十年,从照顾她的仆人到公司的二把手,最后成了她最懂事的地下情人。圈子里总说,轮也轮得到她和我结婚。直到她的白月光出现。她让我同往常那样扮演人鱼逗她开心——却抽走了我氧气瓶里所有的氧气。只因为那人一句:“鱼都是用腮呼吸的。”被救上来时我丢了半条命,彻底心死消失。可后来无论走...
3
夜晚的灯光摇曳。
姜颂又在催我。
到了的时候近乎零点,风吹得身体发凉,脑子痛的更厉害了。
腿软绵绵的,每一步都像迈在棉花上。
姜颂走的很快。
却还是在转角处刻意放缓了脚步。
迟白死后的五年,我总靠着细枝末节去感受她对我的爱,小心翼翼的维护这点可怜的自尊。
太累了。
调笑过后归于正题。
姜颂淡淡到:
“叫人。”
“林**。”
林之遇的笑有些苦涩。
“好生疏啊,上次见面不是说叫我之遇妹妹就好了。”
“见面。”
姜颂回头,一双眼睛死死的盯住我,无端红了眼眶。
迟白死之前我们相处一直是对等的。
甚至我规划好了我们的未来。
我会全权处理公司的一切,利润股份全部是姜家的,她喜欢做什么便做什么,天塌下来有我给她顶着。
各种场合我也都会陪她一起去参加。
认识林之遇还是她的引荐,当时我以男朋友自居。
姜颂一直怨我没让她见到迟白最后一面。
她恨我恨得最甚那一段时间,我一睁眼便是她要杀人的目光。
我也如她所愿,去了天台想要赎莫须有的罪名。
有人向我伸出手,她从顶楼将我拽下。
天知道我当时多希望是姜颂。
但现实不是小说,来的人是林之遇。
她说那不是我的错,那只是一次意外。
没有我,迟白依旧会死。
“澄予,你不能一直被困在她强加给你的牢笼。”
…
“你什么时候背着我见面了!”
姜颂掐着我的下巴,将我按到沙发上,随即坐在我的怀里。
她如困兽般撕咬着我的肩膀,直到血肉模糊。
看林之遇面色苍白,她更加肆意地将我推到,手探进我敞开的衣衫。
“林之遇,他就是我养的一条狗,瞧见没有。你恶不恶心啊天天窥探我的东西,嗯?”
包房的隔音不好。
我有些疲惫:
“姜颂,我真的,很不舒服…”
我不知道她听见没有。
“他跟了你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所以我奖励他了啊。”
轻佻的声音响起。
“他不是最爱我了,现在我把他绑在身边了,天天带着,他该感恩戴德的。”
“小颂,那件事不是他的错!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迟白是故意的,他连尸体都没有他…”
“闭嘴!”
姜颂气的狠了,聚会不欢而散。
角落里,我没注意林之遇指间泛白,握紧的拳头。
一路上姜颂的谩骂不绝于耳,实在不像大家闺秀应有的涵养。
我生出几分厌烦,之前从未有过的疲倦。
“林澄予!”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她回头,少女的眼眸在黑暗里泛起星光。
“谁也抢不走你,你是我的!”
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
我开始正视从前最不愿提及的问题,时间磨灭了我对她仅剩的那些爱。
好好和她告别吧,林澄予。
姜颂的生日是正月初二。
也是我们初见的日子。
说是为她庆生,不过是上流人士相聚联络的会场。
她的妆已经换了三轮。
化妆师**的胳膊有些酸痛,一时手歪,姜颂遍拿钱摔到她脸上。
很无理,也挺粗鲁的。
在陪她过最后一个生日吧。
裙子不用买了,我的钱也还清了。
姜颂很紧张,一直问我她今天漂不漂亮。
早在前些日子,邮箱里会出现各种匿名的表达爱意的信,查不到定位,但我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就好像——
迟白,死而复生了。
姜颂临时通知让我学人鱼。
她想当着众多来宾的面羞辱我,大公司未来的接班人一朝沦为裙下臣,这些年她整人的法子层出不穷。
“姜颂,我不会游泳。”
我怕水,是心病。
她知道的。
“哦。”
她示意我为她戴上发夹。
“和我有什么关系?”
对我,她的恶意从不加掩饰。
我的心跳极快,浑身像是被压垮了似的。
舞台的灯暗了一刹,姜颂身边的人带着我去早就准备好的水柜。
“迟白!”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来的人穿着精致的西服,半张脸匿在昏暗变换的光线里,看不真切。
像是,国外的王子。
精致的让我恍惚。
太像了。
兴许是我的视线太过直接炽热,下一秒,他突然拾眼,直直朝我看来。
就是迟白!
姜颂像只蝴蝶扑过去,快要触碰到那瞬间一动不动站在原地。
“阿迟,是你吗。”
“阿迟,我好想你。”
迟白上前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她被突然其来的悬空失重感吓得尖叫了一声。
口哨声,祝贺声逼仄的我喘不过气。
有人取走了我身上的氧气瓶。
姜颂没问他为什么突然出现,舞曲响起,一切微妙的恰到好处。
灯光倾泻,为他们度了层白纱。
姜颂回头,她说了一句话。
我们间隔太远了。
我已经被推上了高台,总归不会是好话,没听见也好。
周围的吵嚷声似乎消失了,我们静静对视着。
最后一次。
我说:
“姜颂,后会无期。”
都结束了。
像小时候那样在哄她一次,无条件的。
氧气瓶很轻,跳进水里的那瞬间我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被水淹没的恐惧让我没办法伸直身子往上蹬,我浑身紧绷在一起不断颤栗。
这次我看清了她的口型。
因为他们就站在我面前。
迟白说:
“鱼都是用腮呼吸。”
姜颂笑着回好。
她牵着迟白的手,介绍给在场的每一个人,再没回头。
我无法呼吸,无法求救。
我想张嘴,我用力拍打着玻璃。
求生的本能是可怕的,尽管我嗅到了血腥的气味还是没有停止用头去撞击玻璃。
没人会在意角落里的插曲,今天的主角是苦尽甘来的新人。
无尽的水涌进我的鼻腔,慢慢的,我向下坠落。
真冷。
意识消失殆尽之前我感受不到疼痛,只有解脱。
他们将玻璃锁死了,我彻底出不去了。
算了。
不想去管了。
就这样吧,这条命我还给她。
......
我闭上了双眼,开始期待死亡的到来。
“砰。”
有人砸碎了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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