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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锵写的《穿成极品老妇,我靠锦鲤运养全家》的情节跌荡起伏,扣人心弦,人物生动鲜活,让人过目不忘!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古代言情作品了!主要讲述的是:一觉醒来,陶宛穿成了一本烂尾锦鲤文里作恶多端下场极惨的恶毒后奶,心黑手毒,私吞抚恤金补贴娘家,还虐待丈夫留下的三个儿子,更要把小锦鲤她亲娘送去给县令陪睡,导致其不甘受辱,毅然自尽!而陶宛,正正穿在了卖二媳的时候,陶宛捂住心口:我命休矣!连忙紧急刹车救下人,陶宛小心翼翼苟住自己,努力做到不得罪不埋怨,...
陶宛又何尝听不出来,方氏哪里是为了两个侄子考虑,分明是想给顾萌萌开蒙,方才顾萌萌一眼就认出回春堂招子上的字,她不想耽误了孩子,当然她也知道,按照自家婆母的性子,是万万不会让女孩越过家里的男孩读书识字的。
所以她才说提出要给大宝二宝开蒙,这样,自己闺女好歹能蹭个书看,多学些东西。
陶宛的一句话直接打灭了她的幻想,连亲孙子都不愿花点钱买书,何况是一向看不上的孙女?
“要看书啊,我那个混账弟弟那儿不知道有多少,几本孩子启蒙的书而已,我找他要去!”
贴补那么多年了,也该反哺反哺了吧?
方氏愣了愣,旋即喜笑颜开:“那也好,那也好,这样咱们家也能多些个认字儿的人。”
顾萌萌毕竟年纪还很小,没啥心眼,几个肉包子就给暂时哄住了,扯了扯陶宛的衣裳,眼巴巴道:“奶奶,我也能学吗?”
方氏心里一紧,还未说话,陶宛便道:“学!干啥不学,我把书弄回来,你要是学得不好了,我笤帚疙瘩抽你!”
她故意学着原主的恶声恶意,顾萌萌的小脸一下子就皱了起来,方氏到是个知好赖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
这世道,别说村里了,就是县城里,都城里,有几个富贵人家肯让女孩儿读书识字的?无非是调教调教女红,学一些针线管家的本事而已。
带着一堆东西到了家,已经接近傍晚了,方氏放下东西,马不停蹄地就要去做饭,陶宛可是累了个够呛,不提年纪的事儿,十几里路也真叫人吃不消。
“老二媳妇,去歇歇脚吧,做饭用不着你,让老大媳妇去。”
其实柳氏在家也没闲着,刚纺了两捆线,又要去做饭,心里生了老大不满,可又不能说什么,只能嘟嘟囔囔道:“也不知道带回来多少钱,多少东西,可是有功了,要我伺候,迟早把你伺候走了。”
陶宛懒得理她,舒舒服服地往床板上一躺,身子直发飘。
该说不说的,辈分大也有辈分大的好处,尽管一个孩子生过,无痛当奶,青天白日往床上一躺,谁也不能说一句她的不是,困倦一并袭来,刚迷迷糊糊要睡过去,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忘了点啥事。
忘了啥?
粮食有了,盐、茶也买了,书本不急着今天,县里分地赐粮也没这么快……
陶宛噌的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
顾洲!
顾洲伤毒交加,还窝在石洞里等着她送吃食换药呢!
都一天了,也不知道人咋样了。
屋里转了一圈,拿了框,葫芦里装了水,又从锅里捡出来俩山芋,带上几样药草就往出走。
正跟顾青朗撞了个对脸。
“娘,天都要黑了,您这是上哪去啊?”
篮子上盖了块蓝布,陶宛敷衍道:“想你爹了,给他上坟去。”
“这不年不节的,上什么坟呢?”
“我乐意,儿子还管到娘老子头上来了?”陶宛怼了一句,,动作可得快点,要不然明年的今天可真就成了顾洲的忌日了。
等人走出门,柳氏踮着脚伸着脖子瞅着陶宛出门,狠狠翻了个白眼,“上坟?八成是又去接济她娘家去喽。”
到了山洞口,天已经擦黑了,陶宛猫着腰进去,里面一片漆黑,忽然,黑暗中一双眼眸隐隐发亮,陶宛吓了一跳,手里的篮子好悬扔出去。
“你来了。”声音低沉沙哑,正是顾洲的声音。
陶宛抚了抚胸口,“吓死我了,冷不盯一个眼神看过来,我还寻思是啥猛兽呢!”
放下篮子,拿出一葫芦清水来。
“给你,先点喝点水吧。”陶宛道:“今天进了城一趟,来得晚了些,你别怪见。”
说话间,顾洲已从怀里掏出个火折子亮起来,微弱的光在这一方洞穴里竟显出几分明亮来。
火苗跳动着,光芒亮起的一瞬,两个人才惊觉靠的实在太近了,几乎贴在一起。
顾洲往里靠了靠,从陶宛手里接过了水,道:“多谢。”
水是温热的,清冽入喉,他干渴了一天,全身都无力的厉害,也没法去弄东西吃,他几乎快要死在这儿,几乎以为陶宛不会再来了。
满满一葫芦水被他喝了个干净,舔舔唇,觉得舒服多了。
陶宛接过空葫芦愣了一下,还摇了摇,愕然道:“你全喝光了,我还想着剩下点给你洗伤口呢。”
顾洲一时窘迫。
“来,火折子给我,我看看你的伤。”陶宛说着,就要去解顾洲的衣裳,顾洲更是羞窘,张了张嘴,却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伤口痛的厉害,全身都像躺在火里,确实非常非常需要一个大夫给他瞧瞧。
“行了,扭捏个什么,你这岁数,若是成婚早些,怕是孙子都有了吧,跟没见过世面的小年轻似的。”
陶宛利索地把他上衣解开,火折子靠近,仔细观察他的伤口,并在缝线周围按了按。
有些发凉的手贴着火热的胸口,顾洲极力地仰过头去,喉结动了动。
“也不全是。”他忽然说了这么一句,“城里,像我这个年纪的,也有许多还未成亲的。”
陶宛手一顿,试探道:“你想起来了?”
顾洲摇摇头,忽又点点头:“想起来一些,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就是关键信息一样没想起来呗。
伤口恢复的还可以,就是不知道是中毒还是着凉,顾洲有些发烧了,陶宛估摸着他得烧到三十八九度的样子,这不怕,刚解锁了对乙酰氨基酚。
从空间里取出来两片,一片塞进顾洲嘴里,另一片拿纸包了,用石头砸成粉末洒在伤口上。
火光下,顾洲的脸微微有些扭曲。
“对不住了,刚压的药片,可能有点大,不太好咽下去吧?”
何止是不太好咽!顾洲下意识把药片嚼碎了,他从来没吃过这么苦的药!那是纯粹的、机智的苦,在口腔里混着唾液蔓延着。
“你吃个山芋缓解一下吧,还热乎着呢。”
“又噎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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