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极品老妇,我靠锦鲤运养全家这部小说我看了好几遍,不错,人物鲜明,故事环环相扣,心理描写生动,不错的一部小说。
长篇连载小说《穿成极品老妇,我靠锦鲤运养全家》让人看后爱不释手,出自实力派大神“咚咚锵”之手,陶宛顾洲之间的故事让人移不开目光,详情:一觉醒来,陶宛穿成了一本烂尾锦鲤文里作恶多端下场极惨的恶毒后奶,心黑手毒,私吞抚恤金补贴娘家,还虐待丈夫留下的三个儿子,更要把小锦鲤她亲娘送去给县令陪睡,导致其不甘受辱,毅然自尽!而陶宛,正正穿在了卖二媳的时候,陶宛捂住心口:我命休矣!连忙紧急刹车救下人,陶宛小心翼翼苟住自己,努力做到不得罪不埋怨,...
陶宛直接亚麻呆住了。
窝藏逃犯?谁啊?顾洲?
村长一声冷笑,道:“昨天就有人看见你提着篮子鬼鬼祟祟进山,心中生疑,还想着你陶娘子是不是没了丈夫,一时寂寞,做出些不要脸面的事!”
“却不想,瞧见你从山洞里出来时,衣角带血,篮子里装的不是食水就是草药,又远远地瞧见这里有个一脸乱须长发结虬的男人出来,不是窝藏逃犯又是什么?”
呃,怎么说呢,明明挺帅一男的,受伤中毒,好几天都没打理,一头乱发满脸胡子,确实挺像逃犯的。
村长阴冷的脸上充满了嫌恶,字字句句都好像毒蛇在喷毒液:“窝藏逃犯,你好大的胆子!现在别说是死了的义士,就算是活着的,也救不了你了!”
陶宛怔愣了半天,居然笑了出来。
您猜怎么着,还真就活着的义士。
不过要是能含糊过去,她也不想太早暴露顾洲的身份。
陶宛搓着手干笑道:“村长,我确实在山上救了个男人,前些日子,我不是遇上老虎了么。”眼神里充斥着懂的都懂的意思,接着道:“救我的就是这位壮士,他为了救我受了伤,我总不能把他仍在那不管吧?”
“他受伤挺重的,撞了脑袋,失忆了,我就只能把他暂且安置在这儿,一连好几天都没梳洗打扮,可不就乱糟糟的,凭这也不能说是逃犯啊!”
“是不是逃犯,我送了官自然知晓。”村长冷冷地说。
县令大人知道自己被一个小小的村妇拿捏了之后,愤怒非常,直言一定要治死她,现在好不容易抓到了她的把柄,哪有轻易放过的道理?
只要把人往县衙里一送,不是逃犯也是逃犯了。
陶宛哪能让他们闯进去?急忙道:“村长怕是忘了那位高升的通州府台李大人!他老人家上了月送来的粮米布帛可还没用完呢,你要为难我们孤儿寡母,难道也不看看李大人的面子吗?!”
村长刚从郑知县那儿取完经回来,已经吓唬不住了,义正词严道:“不要说远在京城的李大人,就算是天子亲临也不能不讲道理,窝藏逃犯就是死罪,至于是与不是,自有郑大人评判,哪有你一介村妇置喙的份儿?”
“莫非你陶娘子觉得郑大人处事不公,目无王法不成?”
陶宛没话说了,连搬出的后台也给堵死了,她叹着气,喝道:“慢着!到了这个地步,我也只能说实话了。”
“山洞里的不是别人,正是亡夫顾洲!”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惊呆了!
“顾氏,你说真的?里面的人是顾大哥?”
“别是陶娘子见势不对,信口胡诌的吧?”
“顾洲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了?”
陶宛破罐子破摔,道:“你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乡里乡亲的,你们又不是不认识!”
村长眼睛一瞪,不等别人说,已经带着人闯进了山洞里,把虚弱无比的顾洲给拖了出来。
“陶娘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顾洲也是一脸懵,别人不知道,他也啥都不知道啊。
陶宛闭了闭眼,道:“事情就是这么巧,那天救我的人,就是死去多年的亡夫顾洲,我也十分惊讶,以为自己撞了鬼呢!后来发现他失了忆,我就想……就想……”
当时的种种顾虑当然不能当着这些人的面一五一十说出来,只能道:“我寻思,反正人都失忆了,不如就当他死了,家里还能多领一份义士的封赏……”后面的话声音越说越小。
抬头瞄了顾洲一眼。
顾洲的表情简直精彩极了,活活就像被人塞了一嘴八百年没洗的臭袜子,又好像看见凭空冒出的一群小矮人跳起来呼他一脸的马粪。
诡异的叫人无法形容。
也确实不能不诡异,本来他在绝望与濒死中见到了陶宛,他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记得,这时候他第一眼看见是陶宛,性命也寄托在她身上,他简直把陶宛当成了神女,当成了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的化身,心中正对她升起无限的依赖与感激!
这时候,告诉他,你所以为的神女其实就是你老婆,她也知道你的身份,就是不认你,故意把你放在山洞里挨饿受冻,就是为了每个月能领到他的抚恤金!
为了!领!他的!抚恤金!
他此时此刻的心情,就算是天下最能言善道的说书先生也形容不出。
生气不是生气,感激不是感激,反正就是有什么东西生生破裂了。
顾洲的样貌虽然狼狈了些,但村里人也不是瞎的,自然认的出来。
这就没话说了,就算再能颠倒黑白的人也不能把义士说成是逃犯,尤其顾洲当真救过村里许多条人命,甚至在场的不少人的命也是他当年救下的。
“顾大哥,你真没死啊,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前村的二娃啊。”
“顾哥,我是小杨,我会的那几手功夫还是你教给我的呢!”
顾洲满脸写着无措和迷茫。
村长恨恨地瞧了陶宛一眼,阴阳怪气道:“冒领朝廷的恩赏也是罪过……罢了,既然你家顶门立户的没死,当每个月抚恤银可就没了,诸位就在此做个见证吧。”
等人群散去,陶宛游魂一般往家走,心里不住地心疼那两亩地,免十年赋税的地!还有往年交的税粮!
顾洲沉默地跟在她后面,一路上两个人竟谁都没有说话。
回了家,陶宛给顾洲开的门,朝里头一扬下巴:“喏,织布的是你俩儿媳妇,纺线的是你闺女,旁边喂鸡的是你孙女和外孙女。”
“你大儿子去镇上做工了,二儿子死了,三儿子年前去了通州府,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呢,噢,还有俩孙子,这儿又不知道去哪玩了,不到吃饭的时辰不回来。”
顾洲踌躇在门口,手搭在篱笆栅上,进也不是,出也不是,跟院子里的人大眼瞪小眼,半天才憋出一句:“我晚上就住这儿?”
那不是废话么,不住这儿你还想上天跟玉帝一被窝咋地?
等会儿,他回来了,那晚上睡觉不就是要跟自己一被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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