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奴上塌,错惹禁欲世子她不装了很好看,故事情很好。
古代言情文《娇奴上塌,错惹禁欲世子她不装了》是各位书虫的必看良品,主角司芗绾宗晏纾的形象被刻画得入木三分,“爱吃花生的鱼”大大文笔细腻,剧情十分好看,概述为:司家因言获罪,全家流放边境。司芗绾为至亲活命,爬上宗晏纾的床榻,求他护佑。他把她当作背叛他的替身,无尽羞辱她。她意外怀孕,他像变了个人,对她无比宠爱。直到她被污蔑与下人有奸情,他不信她,骂她是腌臢贱奴。原来她只是替身,活活被打死,一尸两命。重生一世,回到流放路上。当再遇上塌时,她以身谋局重回王府,让...
第16章
“我发疯?”于氏疯笑一声,“要不是你招惹那两个人,我能被糟践吗?你现在满意了!”
司芗绾总算明白过来,想解释,二婶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她,张牙舞爪冲过来,这气势像要同归于尽。
她避无可避,忍无可忍,一巴掌扇过去。
“够了!这是二叔惹下的事!”司芗绾怒扇二婶一耳光,“他采石偷懒,出卖我,想让我伺候别人。我临时被指挥使大人叫走,他们这才专门找上你。要不是他坑害我,你怎么会被找上。”
她冷冷看着于氏,“二婶你心知肚明,只是接受不了想怪到我头上发泄而已。”
听到司芗绾的话,于氏愣住。
眼中逐渐恢复清醒,一脸悲痛,连恨的人都没了。
司芗绾想安慰几句,却又不知该说什么,伺候两人这对于一个女人是莫大的耻辱,可她们是流放的罪奴,如此下去,谁也逃脱不了的命运。
于氏闻到嘴里残留的异味,连连干呕。疼痛传来,脑子里不断回荡他们得意卑劣的笑声,她就像畜生一样,任他们蹂躏羞辱。
忽然痛哭起来,凄厉的恸哭声让新来的女罪奴真正明白这里是什么地方,老罪奴们一脸麻木,早就习惯了这种场面。
司芗绾同情又无奈,她已经在尽全力改变,可她不是神。要不是二叔,或许再晚几日她就能想到办法。
只能说命运如此,人算不如天算。
恸哭声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没人抱怨,因为她们都经历过,都理解。
次日,所有人还得麻木的过下去,没有任何时间让她们悲悯。
司芗绾一大早召集所有女罪奴,看二婶还是恍恍惚惚的,心中叹了声,希望时间能冲淡她内心的伤口,尽快从阴影走出来。
她收回目光,她做的事就是为了减少这种伤害,只有证明她们的价值不仅仅是床榻玩物才能改变现状。
“今天开始,我们的奖赏制正式开始。以累计正字为计算方式,每日份内事又好又快的前三位获一正,份内事又分打扫洗衣,厨房杂事,照顾伤兵,七曜日获得正字最多的前六人可以自由选择奖赏或提出奖赏。”
大家愣住,还以为昨天管事的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真能有奖赏。
翁二娘毕竟年长,立即问道:“由谁来评定当日是谁获得正字呢?你吗!”
她的反问带着几分讽刺,觉得司芗绾肯定想借此负责,为家人谋利,最后只会变成阿谀奉承的游戏。
“轮流!”司芗绾回道,“每日轮流十人来负责,七日七十人。二娘,你人头熟,我想让你来负责安排每日轮流评定的十人可以吗?”
翁二娘愣住,没想到她会让自己负责,有些看不懂,故意问道:“你不怕我都安排自己相熟的人吗?”
司芗绾笑着摇摇头:“不会,你愿意做吗?”
舞三娘在旁低声说道,“翁姐姐别答应,她就是想利用您,到时做不好肯定借此针对您......。”
话没说完,翁二娘没有理会她的话,已经点头。
“我答应了。”
司芗绾微微欠身表示感谢,翁二娘一直都比较正直,不然也不会受到老罪奴们的尊重,要是没她帮忙,后面怕是什么事都不好执行,这是她这个新来的没法比的。
舞三娘眼中闪过一抹阴毒,翁二娘竟然跟着这个小**跑,还想让她们斗得两败俱伤,自己得利做管事的,看来得想其他办法让她们斗起来。
司芗绾随后又安排会识文写字的女罪奴负责书写记录,流放北境的犯人大多都是贵族豪绅家的女眷,都上过私塾,简单记录不成问题。
安排好这些事,外面已经送来军营的衣服,大家蜂拥过去争抢干活。
送衣服来的士兵愣住,平日她们都是慢吞吞的,得拿鞭子催促动作才快一些,今天是怎么了。
想不出所以然,摇摇头离开。
翁二娘安排好第一日负责观察选评的十人,回到院子,看到大家干活比平日更有干劲儿,这种莫名改变的感觉就好像等死的日子有了希望似的。
她走到司芗绾身边,还是第一次主动搭话。
“新管事......。”
“翁二娘叫我小司或者阿绾就行。”
翁二娘神情复杂,也没忸怩,改了称呼,“那我便冒犯喊你阿绾了。我在这里已经三十年了,好久没见过大家这样的神情,内心倒希望你能改变点什么,不管好坏,不然这种等死的日子人是会疯的。”
司芗绾没有搭话,她自己每日都如履薄冰,不知会走到哪一步。
远处舞三娘一脸阴毒瞪着她们,刚刚她跟翁二娘说选她做第一天评定正字,心想把事情搞坏。没想到翁二娘竟然拒绝了,说她为人偏激,以后再说。
她恨得用力搓洗军衣,刺啦,衣服被扯破,顿时慌了神,这可是大罪。
门外先锋营的人来了,大家都看过去,趁没人注意,舞三娘赶紧把破衣服晾到翁三娘的竹竿上。
“管事的。”领头的癞大头一进屋大声喊道。
“来了。”
司芗绾应一声,朝翁二娘微微欠身,然后才过去。
翁二娘干瘪的脸颊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容,这女娃确实比她更适合做管事。
司芗绾来到门前,癞大头打量着她。
“确实蛮好看的,昨晚天太黑没看清,难怪大家都来抢,连头儿都下手。”
司芗绾苦笑,这话让她怎么接,只能客气说道:“几位军爷辛苦了,这几日就麻烦你们了。”
癞大头爽朗应道:“好说,难得除了种地还有其他活。”
“对了,方便问下军爷,武医官上次受伤情况怎么样了?”
“老武呀,好得很,能吃能喝能睡。”
司芗绾一脸无奈,不能吃喝睡那不是死人了,不好再多问,说起正事。
“几位军爷,一会儿我打算出营进山。”
他们有些意外,却也点点头,宗晏纾说过她可以出营进山。
边关都是一望无际的荒芜山地,平日除了训练,士兵们很少进山,对四周的情况并不是很了解。
司芗绾以东南西北划定四个方位,四个方向都往前走了半个时辰,来回一个时辰。
转眼过去四个时辰,她回到原地天色已经暗下来。
癞大头四人一脸疑惑,跟着她像无头苍蝇一样走了一天,不知道她在干嘛。
司芗绾没多解释,回到罪奴营,看到大家正围在翁三娘周围争吵。
“你们在吵什么?”
围在外面的女罪奴喊道:“都别吵了,司管事回来啦!”
大家纷纷让出一条道,司芗绾走过去,见翁二娘脸色不太好。
“翁二娘,怎么啦?”
翁二娘回道:“不知谁把军衣洗烂了,挂在我的竹竿上!”
司芗绾上前看了眼,厚实的军衣明显被人撕出一个大口,想补都补不了。
在物资贫乏的边关,这可不是小事。
突然一道弱弱的声音喊道:“分明就是翁二娘自己故意扯烂的,想要连累我们司管事!”
司芗绾朝说话的人看去,小姑娘目光躲闪,是一起新来的罪奴。
舞三娘立马阴阳怪气说道:“翁姐姐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分明是新管事只顾自己快活,弄个什么奖赏骗大家干活,才出了这种事。说不定还是她弄烂的,想来针对翁姐姐。”
青青一听就怒了,“老妖婆你说什么呢!司姐姐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奖赏是对大家有益的事,你再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
“臭丫头片子,你和新管事关系好,当然对你有益,你第一天就拿了正字,有奖赏也是你们新来的罪奴,我们老奴有个屁。想撕烂老娘的嘴,你来试试,老娘先打断你的腿。”
舞三娘把新人老人拉到对立面,眼前的站位也是分成两个对立,大家针锋相对。
青青年轻气盛,作势就要冲过去干这个老妖婆。
司芗绾轻叱一声:“阿青,回来。”
“司姐姐!”青青喊了声,见她秀眉紧皱,这才无奈退回来。
翁二娘也斥责舞氏,不满道:“三娘你怎么说话的,阿绾怎么会做这种事。而且评定的人是我选的,跟她有什么关系,你要埋怨就埋怨我。”
原本一些围在翁二娘身边的拥趸下意识退远了些,跟舞三娘凑得更近。
司芗绾看在眼里,打量着舞三娘,这人想搞事情,之前可小瞧她了。
舞三娘似乎有了底气,说话都大声了。
“司管事,你别不吭声,洗烂军衣不是小事,弄不好大家都得挨板子,你是管事你得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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