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明日大大的文,一向深得我心自从看了她的第一本书就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她能把故事中的每个人物特点都写的十分鲜明,超级喜欢,强势推荐。
《他曾为我挡下所有,转头却喊了阿妹的名字》这本书今生明日写的非常好,柳初九沈清芸等每个人物故事都交代得非常清楚,内容也很精彩,非常值得看阅。《他曾为我挡下所有,转头却喊了阿妹的名字》简介:众人皆传凝香阁的花魁,身姿妙曼,舞曲惊人,若是能同寝而眠。即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可我却坚持卖艺不卖身,老鸨亦拿我没有办法。这天楼里来了几位贵客指名道姓了要我,都是达官显贵,我没有拒绝的理由。他出现为我挡下所有,转头却喊了阿姊的名字。
第二章成婚
那日后李玄弈再未找过我,但指了个丫鬟过来,我哪里是被伺候过的人,她伴我身侧我如坐针毡。
闲聊时也悄摸的打听了他和我阿姊之间的事,据兰香所说。
李玄弈爱慕我阿姊许久,可我阿姊与他无意,一心想要嫁入皇宫当娘娘。
前段时日爹爹进宫,求圣上亲自给阿姊和太子指婚,若是进了太子府,做皇后指日可待。
圣上答没答应我是不知道的,不过李玄弈应是死心了,所以才寻了我这么个替身。
听罢,我心里竟生出一丝快意,不想我们驰骋沙场的安城王也是个痴情的种。
「你在笑什么?」
沉重的声音彻底打断了我的思绪,转眼看到一脸阴翳的李玄弈。
「没…没…那个王爷,你听奴家解释。」
他一步步靠近,直到我退无可退,指腹划过腰间,稍稍用力将我拥入怀中贴在他胸膛上。
此起彼伏的动荡环绕在我心头,我只觉得脸颊发烫,斐然红了一片。
「你我之间无需解释。」
啊......?我不太明白,我与他之间到底有何关系,不过他官大说什么都有理,像我这样的市井小人也只有听着的份。
见我未曾反驳,他似是很满意的放开了我,坐在一旁的堂椅上,端起桌上的茶盏,杯盖碰撞却未入口,眼中尽是不屑之色:
「为姬妾或者回青楼做娼女,选一个。」
我噗通一声跪下,坚定般吐出那句话:
「奴家愿意留在王爷身边侍奉。」
在凝香阁的几年早已磨平了我所有的毅气,与其回到那里任人宰割,即便为奴为婢,我也愿意的。
李玄弈听后俯身,双指捏紧了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与他对视,漆黑的眸子里露出贪婪的目光:
「这个称呼不好,你该自称妾身。」
搭在身侧的掌心冒出了许些汗,我不自觉捏紧了衣角,声音颤颤巍巍的回道:
「妾......身,谢过王爷。」
他突然甩开我的脸,失重下,我一把栽到地上,彻骨的地面磕的我生疼,但我不敢显露出半分,立马跪好了等待他处置。
「七日后成亲,本王再来寻你。」
他留下一句话拂袖离去,我却精神恍惚久久不能平静,七日后是阿姊的生辰。
这段时日府邸未见波澜,不过是娶个小妾进门而已,死不死活不活的,与奴婢也没高贵多少,哪会有人在意。
只是当晚李玄亦还是遣人送来一件婚服,抬指拂过,上面的纹路花样,都是阿姊所喜爱的。
我看着铜镜中与其相近七八分的样貌,竟有些失了魂,若是我没有......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了。
半掩的房门被人推开。
他亦是一袭红衣进入,玉啄的五官,狭长的眸子,剑眉英目,染了一世风华。
先帝最小的儿子与我也没差多少。
我看的呆愣,回神时他已站于我面前,下意识俯身请安,却被他扶住臂膀,搂入怀中。
「阿芸......」
瞳孔骤然一颤,随后是心脏处传来的阵阵绞痛,我不知哪来的勇气着手推开他。
「我不是!」
这一举动无异于引火自焚。
他一把遏住我的脖颈,力气之大到我连连后退了几步,窒息感涌入,我扯住他的手腕,拼尽全力的挣脱。
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又如何敌的过常年领兵的将军。
「你说是,我便放开你!」
他口中的怒气不言而喻,连眸光都带着狠戾之色。
「我......不是......」
嗓间挤出的三个字是我最后的傲骨,我虽无人疼爱,无人教养。
可柳初九便是柳初九,阿姊厌恶我,我又岂可与她的名讳沾染半分。
意识逐渐涣散,滚烫的泪水滑过脸颊,滴落到他的指尖,我半合着眼帘,无望的看着眼前之人,慢慢放弃了挣扎。
即要晕厥时他骤然松手,我失去了支撑,坠倒在地上大口的呼吸空气。
却于余光中,瞥见了李玄弈探向我的手和眉间勾起的戏谑般的弧度。
我不知所措,又不敢忤逆他,只能颤抖的将掌心交付,他用力握紧,只轻轻一拉便牵动我的身躯,我站与他面前,眼神中尽是害怕之意。
空气骤停,他突然凑近,一双唇瓣落入颈窝,惹的我浑身一颤,浑厚又磁性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
「别怕,一会儿就好了。」
这句话如同重石般砸在我心头,我不自觉扯住他的衣角,嘴角微颤:
「王爷,妾身在......只卖艺未曾卖身,我…」
话到末时,又觉得自己无比可笑,既为舞技又为人妾,还解释这些做什么。
李玄亦却是无谓般饶有兴趣的看着我:「所以呢?你是想跟本王说你洁身自好啊,还是」
他陡然抬手将我额间的几捋发丝绕到耳后,指尖穿过发丝,撸过我的脑门对视他的眼眸说道:
「还是怕本王嫌你脏。」
我不知该如何回他,眼神无意的落寞了许多,今夜夜色朦胧,月朗星稀,寂静的仿佛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李玄亦只轻轻把我环入怀中抱起安于床榻,随后从袖口处取一瓶伤药,手指轻点涂抹在我颈间,他话语犹如利剑般触动我的心弦:
「你我既为夫妻,又何必自轻自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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