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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咖啡馆的人不多,大家都在抓紧时间午休。
温庭点了一杯热可可,我要了一杯冰美式。
「你脸色很差,应该喝点暖和的或者吃点甜食,蛋糕要吗?」
「不要了,」我摇摇头,有些疲惫地用大拇指按摩着太阳穴,「遇见了一些事,我想清醒一下。」
「什么事,方便说吗?」
我犹豫着该如何开口,或者该不该开这个口。毕竟温庭与其说是朋友,在我这里更重要的角色是公司的大BOSS。
他看我面露难色继续说:「如果觉得为难,可以不说。」
「也不是,我只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最近几个月总有人给我匿名送东西,我好像被人监视了。」
一旦开口,就像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最近的遭遇我都一五一十告诉了这个曾经的「明灯」,祈望他能帮我想到解决办法。
「报警吧。」
「报警吗?」
不说对方没有对我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也几乎没有留下什么明显可以追踪的信息。单说对方这种送东西的手笔,一看就是不差钱的人。
我家境普通,父母身体不好,自己也就是个普普通通的打工人,实在想不到有什么能与对方抗衡的资本。
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不是精神就是性格有问题,如果报警没有得到有效的结果,又因此惹怒了对方,我简直不敢想象会有什么后果。
「我的建议是报警,但如果你有顾虑,我就再帮你想想办法。」
「嗯,麻烦你了。」
「那我先回去,你再休息一会儿。有问题不要自己扛,随时联系我。」
我点点头,等对方离开后看了一眼时间,距离上班还有半个小时。
我又在咖啡馆坐了一会儿,才准备离开。
这时,电话「布谷」响了一声,是我给邮件设置的提示音。
陌生发件人——【你要报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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