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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我,姐姐怎么看?
我评论,当然是用婚姻法看,他少一个离婚证,而你缺一个结婚证。
江一菲打来电话,一边哭哭啼啼道歉,说自己只是开玩笑,一边发来一堆空的小雨伞盒子,“哥哥的情不自禁,真让人招架不住。”
顾斯越接过电话,“别闹,小姑娘今天生日,我希望她开心。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小家子气的女人。”
我默默挂断电话。
他不知道,我也不喜欢脏了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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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复看着江一菲发来的图片,心像被利器一刀一刀剜着,我引以为傲的老公,原来早就与自己的秘书睡到一张床上了。我深吸一口气,无力地垂下握着手机的手。
电话再一次响起,顾斯越说,“照着我给你的图片做一个蛋糕,晚上就要。”
我点开图片,是江一菲的卡通头像。
“你吓得一菲一直哭,小姑娘好哄,说只要你给她做个蛋糕,刚刚的事情就算了。”
我以为他记起了今天也是我的生日,像往年一样,让我做好蛋糕,晚上他回家陪我许愿。
原来,是要我帮他哄他的小姑娘啊。
无名指上的戒指像烙铁一样硌得我生疼,我一把摘除,轻声应下,“好。”
我蜷缩在病床上,机械地盯着着胸骨上因为骨穿而留下的纱布补丁,窒息的痛感再一次袭来,额头上不断有冷汗冒出。
护士说我低血糖,让我老公买点糖上来。
我抱歉地朝护士笑笑,“他没空,辛苦您帮我吊点糖水吧。”
护士同情地看着我,“这些天天天抽血检查,你都没一根好血管了,我要是一针见不了血,你可别喊疼啊。”
我点头。
半小时后,护士终于长舒一口气,“本来一颗糖就能解决的事情,让你白白挨了6针。没见过这样的,你都捐骨髓救他妈妈了,他买个糖都没空。”
我攥紧衣角,心脏处传来密密麻麻的痛,不自觉红了眼眶。
回到家,我将手机调成静音,早早地躺在床上休息。
夜里11点50,顾斯越回来了,身旁站着同样微醺的江一菲,二人恶狠狠地盯着我。
顾斯越好看的眉眼里有掩不住的怒气,“陈薇旭,你怎么变得这样恶毒了,搞砸了一菲的生日宴,你还能睡得这样心安理得!”
江一菲瞬间哭得梨花带雨,“姐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不想帮我做蛋糕可以直说,但答应了又不做,你是故意想让我和哥哥在朋友面前难堪吗?而且我妈妈说了,生日没有生日蛋糕,是不吉利的。”
我揉了揉朦胧的睡眼,满不在意,“哦,我忙起忘记了。”
“不过,你一出现,就毁人婚姻,我感觉,你本身就挺不吉利的。”
江一菲脸色煞白,伏在顾斯越怀里,哭得更委屈了,“哥哥,姐姐为什么对我这么大的敌意,她怎么可以用这么恶毒的字眼说我......”
我白了两人一眼,顾斯越上前抓住我的衣领,“这些天你一直在休假,能有什么事会让你忙到忘记做蛋糕?你现在说谎都不用打草稿,真的让我觉得好陌生。”
我直视他的眼睛,“彼此彼此。”
顾斯越恼羞成怒,加大了手上的力度,“马上给一菲道歉,否则,我就断了给孤儿院的捐赠。”
我的睡衣扣子被顾斯越拉扯蹦开,露出我胸前的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