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我先带云舒开药,她在公司晕倒是工伤,我若不管她,真要有个好
歹,底下员工怎么看我这个老板?”
他一句话瞬间为云舒撑住了场面。
那些窃窃私语里,我立马成了拈酸吃醋的小气女人。
我无视所有非议,径直离开了。
回到家,我将家里所有和我有关的东西,全都清理出来。
衣柜里好几套衣服和包包,都和云舒同款。
这是五年来,傅深送我的为数不多的东西。
最初收到时,我兴奋得以为自家钢铁直男开窍了。
却不知,这只是他对云舒开窍后,对我廉价的施舍。
丢掉清理出来的东西,我拎着行李箱前往酒店。
浅睡了一觉,傅深给我打了几个未接电话。
我才想起他说今晚要带我出去吃饭。
他预订的饭店就在附近,饥肠辘辘的我权当这是分手饭,欣然赴约。
却被服务员告知,傅深并没有订餐。
我笑了笑,一个人点餐吃饭。
刚吃完,傅深带着怒火姗姗来迟。
“宋晚,你电话不接信息不回,耍我好玩吗?”
“你知不知道我担心你出事,在四处找你?”
我想反问他陪云舒在旁边情侣餐厅吃饭愉快不,他却继续发难:
“你别以为怀了孩子,我就要处处迁就你!”
“都要当妈的人了,学人小姑娘玩什么欲擒故纵?平白让人恶心!”
我轻抚着还未完全复原的小腹,轻轻道:
“以后,都不用你迁就了。”
孩子在的时候,他都不把我们母子当回事。
孩子没了,他只会对我弃如敝履。
我买完单往酒店走去,傅深在我身边停下车:
“不就是没给你买早饭吗?你要闹什么时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