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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女生频道 > 古代言情 > 手撕拿了汉子婊剧本的穿越女 > 第一章

第一章

未知 2024-09-19 15:58:46

第一章

夫君边关大捷,回京时身边多了个女扮男装的小军师。

进府当夜,这汉子婊硬是扯着他要彻夜长谈。

「咱今晚兄弟局,没女人在就是畅快!不醉不归啊!谁先跑了谁是狗!」

「这天下女子只爱围着男人争风吃醋,眼界实在狭隘!」

「说好啊,没你爹我同意谁也不许偷摸找相好,省得你们这些蠢货被女妖精骗了去。」

见状,我哭得梨花带雨柔弱地推开房门:

「夫君,打雷了我好怕......」

难道这穿越女不知道,绿茶专治汉子婊吗?

1

深夜,远威侯府偌大的书房里却觥筹交错,不时传来女子的娇笑。

我脱下鞋袜扔给关雎,故意赤着脚推开门。

屋内霎时安静,原本豪迈喝着酒的几人猛地停了下来。

在场的都是男子,只除了被簇拥在中间的人。

那女子一身淡蓝色长袍束着发,不羁地撂起袖子露出一段藕白的小臂。

这便是那传闻中的小军师,回京时众人才知她原是相府庶女沈云瑶。

「喝!咱哥几个今晚不醉不归,谁先走谁是孙子!」

沈云瑶喝得迷迷糊糊,红着小脸大大咧咧地晃倒在旁人怀中。

只是在看到我的刹那,她嘴角的笑瞬间凝固。

屋外雷声大作,我哭得梨花带雨柔柔弱弱地扑进坐在主位的男人怀里。

「夫君,打雷了我好怕......」

眼角的清泪滑落在男人的脖颈处,我顺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胡乱摸了几把。

我的夫君,镇国大将军、远威侯纪容与。

猝不及防被美人投怀送抱,纪容与身子猛地一僵,几抹淡淡的红晕爬上耳根。

他起先有些不知所措,见我有些发抖又连忙慌张地将我揽入怀中。

「怎么**鞋袜,等会儿着凉了......我陪你回房睡。」

男人的嗓音低沉沙哑,惊醒了屋内怔愣许久的众人。

「早在军中便听闻嫂嫂美貌天下第一,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纪容与你小子好福气啊!」

「郎才女貌着实般配,这杯**了!」

大家热烈欢呼,纷纷举杯喝酒以示祝贺。

唯有沈云瑶一言不发坐在中间,望着我时脸色有些阴沉。

见我眉眼间睡意未消,纪容与当即起身要告退。

沈云瑶不满地当场就要作妖,她猛地抬手想揽住纪容与的脖子往自己柔软的酥胸上按:

「你小子重色轻友,见了媳妇忘了爹,还当不当我们是兄弟了?」

纪容与身手敏捷地躲开,皱了皱眉丝毫不掩饰眼中的抗拒,仿佛沈云瑶是洪水猛兽一般的存在。

桌上其他几人见状赶忙上前打圆场,好声好气地哄着沈云瑶:

「我们陪你喝。」

「对对对,喝到天亮,喝到姑奶奶你满意!」

岂料沈云瑶还是甩着脸,拾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女人就是矫情,动不动哭哭唧唧,最烦这些儿女情长了。」

「我还是怀念咱们在军中上阵杀敌的日子,把敌军的头颅砍下来当球踢多爽。」

被骂矫情的我瑟缩几下,脸色苍白颇为不安地靠在纪容与怀里。

他脸色难看,边温柔地低声安慰我边大声喝住了沈云瑶喋喋不休唠军营的话。

「好端端说这些,沈云瑶你什么意思?」

混在男人堆里行兵打仗多日,沈云瑶一直被吹着捧着,还未被当众下过面子。

但她却不发作,反而笑吟吟地起身与我道歉:

「我和这些粗老爷们待太久打打杀杀惯了,倒忘了姜姐姐从小养在闺中金娇玉贵得很。」

「没想到姐姐心思如此敏感,一时心直口快是我不对,请姐姐莫要见怪。」

这话说得不动声色,实则却绵里藏针处处内涵我。

若是我执意与她计较,便显小家子气了。

死汉子婊!

我柔柔弱弱靠在纪容与怀里,含着泪低头啜泣。

「夫君,你也似甚妹妹那般觉得我娇气敏感、生性多疑吗?」

经我提醒,众人这才发觉沈云瑶话里话外的贬低之意,不由得纷纷变了脸色。

沈云瑶没想到我会毫不留情地揭穿她的话,着急忙慌想要解释却被纪容与凉凉瞥了一眼。

「管家,送客。」

「诸位要喝酒请回自己府里,还是莫要上门来对我夫人指指点点的好。」

「夫人,我陪你回房。」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众人面面相觑,总觉得纪容与再怎么也不应对他们这些跟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发这么大火。

待看到扑在他怀中泪眼婆娑、玉惨花愁的我,又不好多说些什么。

但大家心中不免对罪魁祸首的沈云瑶有些不满,当下心生嫌隙小声抱怨起来。

眼看大家就要离席,我赶忙掏出绣帕拭干泪水扯了扯纪容与的袖子。

怎么要走了,我还没玩够呢。

「夫君莫恼,沈妹妹也不是故意的。」

「大家喝得正尽兴,这会儿散席未免寒了兄弟们的心,我在这儿陪你就好。」

纪容与心中愈发怜爱,软得一塌糊涂,见我不哭也就依顺了。

「好,都听夫人的。」

2

众人本就不想闹僵,见气氛缓和纷纷落座打趣。

尤其是其中紧挨着沈云瑶的安国公世子秦怀川,更显热切。

「嫂嫂最是善解人意,这杯秦某替沈云瑶干了赔礼。」

「沈云瑶你学着点,改改你这粗鲁的性子,小心日后无人上你相府提亲。」

莫名被点名,受了一肚子气无处发泄的沈云瑶大大翻了个白眼。

「谁要成亲?我对你们这些臭男人不感兴趣,我只喜欢香香软软的美娇娘。」

「再说了,若如其他女子般被困在四方大院里,日日洗手做羹汤,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这天下女子只爱围着男人争风吃醋,眼界太过狭隘,我只关心家国大事。」

她长篇大论抒发得极其尽兴。

前脚说喜欢香香软软的美娇娘,后脚却又将天下女子统统贬低了一番。

话音落下,沈云瑶不咸不淡地扫了我一眼。

见我捧着茶杯小口小口地细品茶茗,不由得轻蔑地嗤笑:

「姜姐姐当真要留在这里吗?」

「我们喝酒时少不了谈些国家大事,都是些男人的话题,无聊得很。」

「若你听不懂直说也无妨。」

我仍挂着温温柔柔的笑,目光却盈盈落在酒桌中间的沙盘上。

那里摆着永安边关布防图,不难看出众人正在复盘上月与蛮夷在凫川的大战。

小军师沈云瑶执了几支红旗插在上面,我抬手一一拔了出来。

「姜若水你干什么?**你不懂别乱动行不行啊!」

她气恼地大喊,想从我手中夺过红旗却扑了个空。

我思忖片刻,状似随意地把旗子插在截然不同的几个方位。

「凫川多沼泽,毒瘴中毒蛇凶兽遍布,视野狭隘。若要以原先的雁行之阵强行进军多有不便,容易中敌军埋伏。」

酒桌上大家喝着小酒旁观,只当看好戏并不在意。

唯有纪容与神色严肃,认真地执着兵旗与我对仗。

「诸位不妨看此处,凫川两边山脉嶙峋,内有山谷易守难攻且极为隐蔽。我永安军可兵分两路从侧绕行,左右翼弯如钩迂回包抄蛮夷。如此天时地利人和,我军必可大胜。」

一通排兵布阵,沙盘上的形势风云变幻,惊天逆转后竟是满盘皆赢!

众人瞠目结舌纷纷噤了声,我撑着下巴柔若无骨地伏在纪容与肩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沈云瑶。

「沈小军师,你看我下得对吗?」

相较之下,沈云瑶初始下的那几步可谓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在座众人都久经沙场对打仗异常痴迷,见此眼中亮得可怕,当下毫不吝啬地夸赞起来。

「好计谋!与将军当初所用兵法有异曲同工之妙,不分伯仲!」

「没想到嫂嫂不但貌美,竟还如此聪慧!」

我低头佯装羞红了脸,理了理耳边的鬓发颇为谦逊道:

「说笑了,这些国家大事向来是男人的话题,我哪里懂。」

「不过是随手玩玩,我是万万比不上沈妹妹的,她可是你们的军师呢。」

「......」

只见方才还理直气壮的沈云瑶此时正低头喝酒,默不作声。

不一会儿,她又装醉伏在旁人的肩膀上,眼神迷离地娇声嘤咛。

「纪容与,纪容与我喝醉了,送你爹我回府!」

「沈云瑶,我们送你。」

「不嘛!我就要纪容与送!还是不是兄弟了!」

我无趣地打了个呵欠埋在纪容与颈间,懒得看癫婆演戏。

「夫君我困了,回房吧。」

「好。」

被纪容与拦腰抱走前,我特地回头望了眼桌上的沙盘,心思流转。

确实还原了如今边关的布防图,只是......

3

进了里屋,我才觉得自己耳根子清净了不少。

关雎忙不迭地送上鞋袜,还温了小壶热酒配上三碟糕点。

「我记得夫人平日里爱喝茶?」

纪容与从下人手中接过木盆,粗砺的大掌握着我的脚踝浸入温水中。

想起沈云瑶那张脸,我嫌弃地随意晃动小腿溅了他一脸水。

「刚刚屋内茶香太浓,熏着我了。」

「水冷不冷?」

纪容与倒是好脾气,任我闹也不恼,只慢条斯理地拿过热帕子替我擦脚。

「瞧你说的,哪里就冷死我了呢?」

「纪容与你真是长本事,打了一年仗,身边多了个美娇娘,想必在军中过得很是快活吧。」

「我说呢,亏你在沈云瑶那里绊住,不然早就飞来了。」

见我阴阳怪气地拿乔,纪容与闷笑几声。

他起身委屈地把头埋进我颈间磨蹭,温热的呼吸喷洒带来一阵痒意。

我冷哼一声把纪容与揪开,捏着他的下巴在烛火下细细端详这张俊脸。

当真是红颜祸水!

「此次北抗蛮夷有六支军队,沈云瑶乃其中一军的军师,与我并无干系。」

「班师回朝那日,才有人来禀报说她乃相府庶女。」

「也不知她使了何种手段与秦怀川他们为伍,今晚忽地就上门了。」

「一看就不安好心,夫人你要保护我!」

纪容与说得情真意切,清冷好看的眉眼皱成一团。

烛火摇曳,衬得他的眼眸愈发幽深。

见我不说话,他委屈巴巴地张嘴在我肩上磨了磨,又探身从桌上捻来一枚糕点。

「瞧,我在南市给你带的枣泥糕香甜得很,尝一口。」

「不吃,我不饿。」

月色朦胧困意上涌,我拒绝地撇过脸去却被他一把掐住。

他猛地欺身上前,带着酒气的唇舌铺天盖地般覆了上来。

「可是我饿了。」

「?」

烛火荡漾,香汗淋漓间我喘息着推开他:

「你的俸禄记得充进库房,明日我要去西市盘下那间铺子卖衣裳。」

「......都听夫人的。」

被翻红浪,芙蓉春宵,鸳鸯帐暖。

4

因操劳过度,翌日我浑身酸痛从床上醒来时已将近傍晚。

怕惹我生气,纪容与低眉顺眼地捧着后厨炖好的燕窝,一勺一勺伺候着。

不承想才喝到一半,相府的小厮忽然前来送了张素笺。

那笺上带了点女子身上的脂粉味,不知不觉间多了丝绮靡。

里面只有短短一行字:

【今夜到红香楼听曲儿喝花酒去,兄弟这回够意思吧!】

落款:沈云瑶。

又来了又来了,自称兄弟搞暧昧的死汉子婊!

纪容与面色铁青当即把素笺撕得粉碎,扑通一声跪倒在我面前:

「夫人我是清白的,我从未也绝不会喝花酒!」

见他又委屈上,我抬手驯狗般挠了挠他的下巴,满意地点点头:

「走,陪我看花灯去。」

5

皇城每月十五都有花灯会,热闹非凡。

大街上我一手提着一盏琉璃六角宫灯,一手捏着一串糖葫芦。

纪容与跟在身后笑得开怀,双手捧了好几匹上好的绸缎。

待走到簪花小摊上时,我更是被精巧的小玩意迷到走不动道。

细细挑选时,忽然不远处许多男人簇拥着一妙人款款走来。

熟悉的娇笑声穿透人群清晰传来:

「真是扫兴,到青楼喝个花酒都不行。他夫人可真是太可怕了,换我我肯定受不了,管那么严。」

「若是我成了亲,日后肯定给夫君最大的自由,尊重他的意愿!」

闻此男人们笑了笑,高声赞赏吹捧起来。

「说得太对了云瑶,不愧是好兄弟你太懂我们了!」

「谁日后娶到你可真是好福气。」

沈云瑶得意极了,她豪迈地摇着扇子四处张望,却蓦地停下。

我隔着人群遥遥与她打招呼,佯装太远了什么也没听到。

而纪容与周身寒意缭绕,狠狠咬碎了叼在嘴中的糖葫芦。

见那群人快要走过来,我温柔地用袖帕擦了擦他嘴边的糖渍。

「夫君莫恼,那么快撕破脸就不好玩了。」

「而且,我好久没逗过蛐蛐了。」

几番叮嘱下,他才冷哼一声默默嚼着糖葫芦站在我身后。

沈云瑶当真以为我们听不到她的话,笑着上前叙旧。

只是看清了纪容与脖子上的几枚吻痕时,她脸色猛地僵硬了几分。

我佯装认真地弯腰挑簪子,实则暗暗欣赏那把快要被她揉烂的扇子。

「姜姐姐可真是有闲情雅致,我真不懂你们女子为何喜欢这些花里胡哨的玩意儿,在我看来舞刀弄剑有意思多了。」

沈云瑶酸里酸气地扫了几眼摊上的首饰,颇为嫌弃地摇摇头。

来了来了,汉子婊的茶言茶语。

我饶有兴致地揽了一支赤金点翠如意步摇别在髻间,眼波流转。

「人间风月妹妹自是不懂,夫君,我好不好看?」

「好看。」

「步摇好看还是刀剑好看?」

「当然是夫人最好看。」

纪容与眼中闪过一丝痴迷与惊艳,发自肺腑地赞叹着。

围观的众人纷纷附和点头,把沈云瑶气得脸色铁青却不知如何发作。

直到听闻我要花十两银子买下来,她才猛地一把从我手中夺过步摇。

那张素白的小脸上霎时间盛满了义愤填膺:

「姜姐姐一只步摇就要十两,你可知十两可供给边关百姓一家五口生活两年?」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百姓仍活在水深火热中,我不求姐姐像我一般只身远赴军营报效国家,但姐姐身为京城贵女日子未免太过骄奢了些!」

这番新奇且高尚的论调着实令人耳目一新。

不少围观的百姓纷纷投来赞许的目光,顿时觉得此女只应天上有。

我则被惊得忍不住挑了挑眉。

啊不是,她有病啊?

怎么还随时随地道德绑架别人!

在沈云瑶挑衅的目光下,我招了招手喊来暗中跟在后头的护卫:

「上月霁州旱灾,我从侯府库房里拨的一万两赈灾银到了没?」

「都到了夫人。按照您的吩咐在城外施了足足一月的粥,还为流民们添了衣物、请了郎中,霁州百姓如今人人都夸夫人是活菩萨呢!」

护卫当下上前一五一十尽心尽力地禀报起来。

听得围观的秦怀川等人拍手叫好:

「嫂嫂不仅温柔貌美,还如此大义!秦某敬佩!」

「侯夫人做了此等好事却从不外扬,当真是个不慕名利的妙人啊!」

我抬着下巴笑眯眯欣赏沈云瑶铁青的脸色,等看够了才朝她伸手:

「这下步摇可以还我了吧?」

「......」

十两银子正要递给店家,却见那老头子笑着摇了摇头。

「这簪子就当送夫人,也算小人沾沾夫人的福气了。」

「谢谢店家。」

我美滋滋地道谢几番,张扬地别着步摇在沈云瑶眼前乱晃。

许是为了缓和气氛,许是为了护着沈云瑶,秦怀川主动上前邀约大家到飘香楼一聚。

有了台阶下,沈云瑶这才拂了拂袖勾上他的肩膀小声嘟嘟囔囔:

「我早说了我与这些女子合不来,不过随意说了她几句,竟这般斤斤计较。」

「哼!你小子可不许背着你爹我偷摸和女人相好,怎么也要带到我面前过过眼才行。」

两人凑得极近,极为亲密,说话时半点不避讳。

沈云瑶本就矮了些,这会儿手一抬半边酥胸都贴在秦怀川的臂弯上,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对于这个问题,那位与秦怀川青梅竹马立下婚约的相府嫡女想必很感兴趣。

我勾了勾唇角,不紧不慢地随众人进了酒楼。

6

醉香楼乃全京城最名贵的酒楼,一顿饭少不得上千两。

沈云瑶点菜点得极其尽兴,丝毫不在意价格。

我买十两的步摇她唠唠叨叨那么多,上千两的奢宴她倒无妨,真是可笑。

不多久,宴席的饭菜很快布齐,色香味俱全。

沈云瑶面前恰好摆了碟飘香楼的招牌菜凉拌鸡丝。

她二话不说抬手夹了两筷子放进纪容与手边的小碗里,还颇为体贴地挑走了里面的姜丝香料,粗中有细令人赞叹。

见我挑着眉看她,沈云瑶坦坦荡荡仰起下巴挑衅道:

「夹个菜而已姐姐不会介意吧?我们都是好兄弟,姐姐莫要多想。」

那双夹菜的雪白象牙箸被她含在嘴里,带上几丝银白的涎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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