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一小时到机场,再飞回榕城,将近14个小时,也就是凌晨抵达。
秦凛抚额,罢了,不折腾她了。
倏然,手机震动的声音在寂静的车内嗡嗡响起。
秦凛看了眼屏幕,是霍斯邦打来的。
手指一划,电话接通,一道尖锐的女声带着指责穿透而来:“是秦总吧,不知我女儿是如何惹到你了,你要这么伤她的心?”
秦凛眉眼冷下来,按下录音,凡事用证据说话,会省去很多麻烦。
“霍斯先生知道你用他的手机打给合作方吗?”
对方有恃无恐:“我是他的妻子,我用他手机打个电话怎么了?何况西娅是他最宝贝的女儿,她受了委屈,她爸爸是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不过只要你马上过来给西娅道歉,我就不追究了,否则我会劝他换一个人合作。”
霍斯邦现在的妻子是他的第四任老婆,虽小了三十五岁,但也不该如此无脑。
秦凛不与蠢人交谈,回了两个字:“请便。”
挂了电话后,他将这段音频以邮件形式发给了霍斯邦。
谁的女人谁负责。
不过,秦凛想着家里没有无理取闹的小妻子,忽然觉得带一件礼物回去是不是少了?
凌晨时分,航班准时抵达榕城国际机场。
秦凛坐上来接他的车,低沉开口:“太太睡了吗?”
司机回道:“我出门前,太太还在客厅里。”
秦凛剑眉舒展,显然对这个回答很满意。
距离皇庭壹号有四十分钟路程,他闭眸假寐(养精蓄锐)。
盛心瓷记着秦凛今晚回来,但不知道是几点,她熬到十一点半,实在熬不住就上楼了。
睡梦中不知何时,她仿佛置身于一片火海,身体的温度节节攀升,热得她想要逃离。
然而逃不掉。
总有一只手把她抓回来,灼如烈日。
盛心瓷气呼呼的睁开眼睛,瞬间撞入一双深邃似海的黑眸里,带着浓浓的欲望,扑面而来。
是秦凛!
他回来了!
“秦太太终于醒了。”
她再不醒,秦凛会怀疑自己的技术,薄唇轻勾:“多谢秦太太配合。”
盛心瓷茫然:“什么?”
“你不醒,我就只能去冲凉了。”
随着他话音落下,他的吻也重重压下。
汹涌澎湃的,充斥着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张力与肆意,越吻越深。
盛心瓷渐渐的喘不过气,抬手推着他胸口,秦凛会意的暂时放开她的唇,却没有停下吻她,而是从眉眼开始,一路蔓延而下。
“秦太太,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开始了。”
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在盛心瓷耳畔响起时,她水漾的眸子里浮现疑惑。
不是在不确定是否怀孕前,不能做吗?
秦凛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安抚的亲了亲她:“放心,我问过张医生,你没怀上。”
所以白天张医生来给她把脉是……
盛心瓷还没来得及震惊,又听他色气满满的说:“这次我努力。”
努力什么?
盛心瓷很想说大可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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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方渐白时,让人酣畅淋漓、精疲力竭的运动终于结束了。
盛心瓷累得一句话也不想说,彻底睡死过去。
秦凛餍足的抱着盛心瓷走进洗浴间清洗,再抱回床上与她同眠。
当盛心瓷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一点多。
她浑身酸软得厉害。
这就是他努力的结果!
下次不准努力了!
盛心瓷眼睛有些酸涩,闭了闭眼,眼角滑落一滴生理泪水。
这滴泪水被男人的拇指抹去。
“是不舒服?还是生气了?”
她生气是应该的。
秦凛原本想着那么晚了,就来一次,但她实在让人爱不释手,食髓知味,是他贪得无厌,才会一直做到天亮。
盛心瓷惊讶的睁开眼,他怎么还在这里?不去上班吗?
秦凛注视她的眼睛,很快得出答案:“看来是累狠了。”
盛心瓷抿唇,扭头看向另一边。
秦凛喉间溢出愉悦的笑声,走到茶几前倒了一杯温水,返回床沿,垂眸看她。
“自己喝,还是我喂你?”
接着他又俯身说:“我不介意嘴对嘴喂。”
盛心瓷眼中流露出一丢丢嫌弃:“没漱口,不干净。”
她嗓音又干又哑,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秦凛神情微敛,不再逗她了,喂她喝完一杯:“还要吗?”
盛心瓷轻轻嗯了一声。
秦凛又给她倒了一杯过来,这次盛心瓷喝了大半杯就不喝了。
“谢谢。”她说。
秦凛听她说过多次,听烦了,抬手在她脑袋上轻敲一下道:“秦太太,我们夫妻一体,以后不必说这两个字。”
盛心瓷表情怔然。
忽然想起他送她回盛家那次,也是在她说‘谢谢’后就不高兴赶她下车的,原来不是讨厌她。
秦凛把水杯放床头柜上,倾身抱起发愣的她走向洗浴间。
盛心瓷被腾空抱起,刹那回神,她白皙的小脸飘上一抹绯红色,声音软不自知:“我可以自己走。”
“你确定?”
秦凛放她下地,两只手还没撤回,就被盛心瓷紧紧抓住,整个身子挂在了他胳膊上。
秦凛眉宇间染上笑意,笑出了声,带着胸腔的震颤。
“这下肯让我抱了?”
他还笑。
她双脚没有力气,是谁害的!
盛心瓷羞恼的抬眸瞪他,视线却定格在他滑动的喉结上,水眸溢着满满的欣赏,近乎痴迷的凑近。
秦凛眉梢微动,不动声色。
直到她的唇轻轻贴上他的喉结,秦凛深邃的眸底犹如飓风登岛,眼神炙热得仿佛火山喷发。
下一秒,他勾起他的下巴,颔首吻住她柔软的唇瓣,碾磨强势得让盛心瓷无法抵挡,无从抵抗。
盛心瓷忽然意识到刚才的姿势有多暧昧,充满了邀请与引诱。
所以这个吻,可以说是她主动的。
现在解释还来得及吗?
“我……”
她刚开口,就被秦凛截走话音:“我太太热情似火,真是令人……”
盛心瓷下意识伸手捂住他的嘴,总觉得他的话,一定非常色气。
秦凛故意‘啵’的一声亲她掌心。
果然,盛心瓷一秒撤回。
秦凛肆意的笑起来,忽然空气中响起‘咕咕’的声音。
是盛心瓷的肚子在**。
她懊恼的咬了咬唇,心想那喉结什么的也要脱敏,不能再有下次了。
在双腿有了一丝力气后,盛心瓷立马放开他,径直走进洗浴间。
她手心依旧湿湿的,热热的,连忙放水清洗了两遍,才把那股**洗去。
秦凛颀长挺拔的身材倚在门边,透着几分散漫,几分不羁,语气仿佛随口一说:“明晚有两个朋友过来聚一聚,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他们不是嘴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