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为何事在发愁啊?”白亭穿着一袭白衬衣,手指轻轻的在皇上胸前一圈一圈画圆,原本看着稍微有些严厉的白亭,此刻说不出的楚楚动人。
“年后就要往风越国送和亲公主了,现下也无合适人选,”说着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白亭的肚子,“皇上莫急,身子要紧,还有些时日呢。”说着抬头看向穿着黄袍,总是一副冷酷模样的天子,“看着皇上如此忧心,臣妾帮不上忙,连着肚子里的都在难受。”
娇滴滴的好似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听闻皇上笑了起来,“你好好养胎便是对朕的关心了”,接着抱起白亭放到床塌,“皇上,太医说了,胎儿还没坐稳,还要些时日,急不得,”还娇羞的低下了头。
“哦?朕只是想休息了,亭妃何出此言?”
“讨厌~”
“哈哈”,白亭看着和白淮年龄相仿的天子,说没有爱意是不可能的,毕竟这是自己的夫君,是唯一服侍过的男人,但是她也深知这后宫,光谈感情,是最可笑的。
俩人嬉笑间,白亭突然眼睛一亮,“皇上,臣妾想到个法子,不知可不可行,”说着便附耳于皇上,“倒也是个法子,朕考虑考虑。”
明日就是除夕了,白夭在府里闲来无事,继续练着自己的鞭子,在现代过年,都是一家人大扫除,贴春联,到了这里,什么事都不用自己做,太无聊了。
花儿站在边上,“**,您怎么了,这花草再给您打下去,就没了。”
“啊?哦,我想着功课呢,一时出神,”白夭连忙收起鞭子,看着这满地的花草,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有意的,
花儿立马自豪道,“**现在写书法,比之前二**还要入木三分,”之前白亭学了许多年,书法不比家中男儿逊色,现在白夭才认真学了半年,就有如此,都别提多骄傲了。
果真脑子进水还是有点用处的。
“****,亭妃召您入宫,”莲儿听到传召,立马来叫白夭,
“什么?谁?”白夭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莲儿拉着白夭换了身衣服,打扮了一番,“妹妹召我入宫何事?”
“来传召的公公说是二**临近新年,思念家里人,皇上心疼亭妃,二夫人这时入宫不妥当,便唤了**。”
不对,要是有事也是叫白菲啊,此事有诈,白夭心里想着。
“**,一会莲儿跟您入宫,一定要谨言慎行啊。”莲儿像个老母亲,对白夭总是操不完的心,虽然近半年是长大了不少,毕竟也没进过宫啊。
跟着公公到了皇宫,刚下马车,就看到金黄色的琉璃瓦,在湛蓝的天空下,显得格外辉煌,一排排金顶建筑排列整齐,规模如此宏大,不禁感叹人之渺小。
还没等白夭细细观察,公公已经带他们进去了,走了许久,看到了一座宫殿,应该到了,琉璃瓦屋顶,宫殿外洁白的玉石栏杆,精工细酌的青石基台,衬着鹅黄色墙壁,显得淡雅端庄。
紧跟着进了殿内,看到坐在殿内的白亭,白夭一下没有认出来,眼前的女子婀娜多姿,微微隆起的小腹显得更加平易近人,“鹿芽县白夭给娘娘请安,”说着半蹲了下身体,电视没少看,还是有用处的,白夭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