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约会”他就习得了上辈子的吻技，这种吻法太露骨，简直不要太色。

虞茉烟每次从他的嘴里救出自己的唇舌，脸都红红的，这次也不例外。

他叫她出来当然不只是带她尝新开的餐厅。

“能不能不去上次的房子？”虞茉烟问。

“你不喜欢那里？”司空濯用湿巾擦了擦虞茉烟的嘴角。

“离我家太远，回去太费时间。”当然不能说是有心理阴影。

司空濯觉得这理由确实很充分，只是他说下次去别的地方，于是他们又回到别馆。

反抗不了干脆躺平。

她不信一个高中生对一个女生的兴趣能维持多久。

虽然司空濯现在不用读书备考，但他接管了家里的一个小公司练手，有的忙。等9月大学开学，军训、课程、绩点、比赛……都是事儿。

根本没时间和女高中生谈恋爱。

虞茉烟在卫生间洗了个脸，出来后司空濯看到她两眼放光。

卧室窗帘没拉，周末的蓝天亮堂堂的。

司空濯把黏在她脸上汗湿的头发拨开。

很青涩地跟她拥抱接吻，虞茉烟没有反抗，很乖地配合他。

这种来自和异性间亲密的满足让司空濯看起来成熟了一些，脸上有属于成年人那种隐晦的笑意。

小孩的快乐可以满世界喧嚷，而大人的快乐往往是沉默的。

“我要吃冰淇淋。”坐在回家的车上，虞茉烟突然开口道。

司空濯扭头看她，这还是她第一次在车上主动说话。

“杨叔，去最近的冷饮店。”

虞茉烟吃到了冰淇淋球，心情却没有多好——好吧，好了一些，甜食是有用的——她应该选圣代的，圣代可以放在脸旁边冰敷降温。

她现在这个样子回家太明显了，脸红嘴巴红眼睛也红。

唉，明天有视唱课，她今天吃冰淇淋，嗓音状态不会好的。

司空濯陪着虞茉烟坐在冷饮店里，看她一副霜打茄子的样子。

周末的傍晚到处都是成双成对的恋人。坐在他们旁边桌的刚好是一对高中情侣，一人点了一杯饮料，头碰头写作业。

虞茉烟羡慕地看一眼这对正常的早恋cp，她就没有早恋过，初恋还害她嗝屁。

冰淇淋球很快干光，司空濯牵着虞茉烟吃完冷饮后冰凉的手，二人回到车上。

缓过劲来，虞茉烟对司空濯说：“下次不能亲的这么凶。我妈会发现的。”

车里暖气很足，直到虞茉烟睡着，她都没听到司空濯的回答。

一群二代攒的“带家属局”。是不是真家属无所谓，反正每个人都带了伴儿。

还没到夏天，就有姑娘穿着比基尼到泳池里玩。

昨天晚上虞茉烟给司空濯发消息说自己正在来例假，没办法和他见面。司空濯说没关系，他带她出去玩。

他们现在的关系都不能说是恋人，属于司空濯召幸她。

上辈子虞茉烟不想去的聚会可以拒绝，这辈子显然不行。

起码这次不行。

浸淫司空濯那个圈子多年，她懂得这里的社交密码。公开带一个人出双入对，就是宣告**，避免闹出两男争一女或者两女争一男的笑话。

当她被司空濯搂着腰出现在派对上，多少人有意无意打量她，凑在一起聊天。

司空濯现在被人注意是因为他的二代身份，不是因为他自己的身份，所以受瞩目程度远没有后来那么多。

不少人走过来和他寒暄，听说他现在在管一家小公司，便问他是不是打算从商。

司空濯的手一直没离开过虞茉烟的腰。

虞茉烟走不开，只能观察派对上的人，勉强有点乐趣，她可以分出哪些是和她一样被带来的，哪些是受邀来玩的，哪些受邀的人是未来再没出现的。

最后一种最引人深思，到了这个阶级，消失不意味着“命运多舛”，意味着别的。

司空濯注意到虞茉烟在看一个人。

那人20出头的样子，长得还行，笑起来格外阳光。她回忆片刻才想起这人的名字，其父位子算不上高，但也不算差。

虞茉烟觉得自己的腰快被捏青了。司空濯贴在她耳边问她：“要不要我介绍你们认识？”

……这熟悉的感觉，她都快忘了司空濯是醋王争霸赛全国三强。

也不能和他说自己是在琢磨他未来事业里会出现的人，就学他也凑到耳边说：“他女朋友是苏颜！”

语气很到位，是没见过明星的小女孩。

司空濯这才看到那个男人旁边的女人，好像上了今年的贺岁档，妆太浓他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