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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黄玫瑰拿进屋里时,经纪人的电话打了进来。
“宋知雪,”她声音很凝重:“我们查到那个女孩是谁了。”
我听着那个名字,只觉得心脏开始阵阵发痛。
原来是这样。
她身上穿着江奕霖粉丝后援会的衣服,那衣服是限量,并非完全不可追溯。
追到最后,是一个熟悉的名字。
沈悦瑶,江奕霖的粉丝。
她当年,因为屡屡在网上用过激语言辱骂我,甚至给我寄刀片、寄动物尸体,最终我忍无可忍,将她告上法庭。
我至今都记得在线下见到那女孩时的场景,她很漂亮、年轻,是个任性有钱的富家女,穿着一件名牌高定的裙子,一边嚼口香糖一边倔强的瞪着我:“我就是喜欢江奕霖,我有错吗?”
她说:“我连见他一面都困难,你凭什么那么好运,能够和他在一起?”
彼时江奕霖劝我私了,怕事情闹大了影响不好,字字句句都像是在为了我考虑。
可现在,经纪人却告诉我。
原来在我选择私了和解后,他与那个女孩,交换了私人联系方式。
那女孩有的是时间和金钱,场场不落的追他的行程,在他录节目到深夜时送来亲手做的便当,在他参加活动太累时为他准备胃药,甚至收买他的助理,只是为了让对方带话给江奕霖,说上一句肉麻情话。
经纪人斟字酌句:“助理说,他一开始并没有接受......”
我低声打断她:“可他也没有拒绝,不是吗?”
漂亮又年轻的女粉丝,不计成本的追求他,甚至自荐枕席。
那束黄玫瑰早就从我手中滑落,摔倒地上,花瓣四散。
我爱的那个少年。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烂掉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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