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系统下线后就再没出现。
直到贺家解除了死亡危机,而她所在的房间内则出现了一个任务。
【天下一统】
下面则是怎样获取能量的方法。
简单来说她作为贺家氏神,可以把贺家对她的愿力转化为系统所需的能量。
而这个愿力可以理解为贺家人对她的喜爱程度。
分为三个等级,浅粉、红色和金色。
一个浅粉可以转化为一个能量。
一个红色就可以转化100个能量。
金色的可以转化为1000个能量。
贺之舟头顶的愿力为红色。
贺家二房一共七人,却只有两个浅粉色。
贺擎松和那个少年的。
许棠看了一下自己的欠款。
-9898
看来想还清欠款,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啊。
但贺家其他人并不知道自己的苏醒的事。在他们知道后,自己应该还有一笔进账。
不过这个任务,系统并没有什么表示,既没有奖励机制,也没有惩罚制度。
感觉像是可有可无一样。
但想让贺家愿力等级提升,那就得改善他们的生活。
贺家已经被流放,若要改变贺家的命运,那便只有另辟蹊径。
天玄皇帝那一条路已经被堵死,而一个武将要怎样才能体现自己的价值?
若他被皇帝猜忌不被重用,那又该如何改变自己的气运。
那就只有另立为王,翻身做主。
这样一看倒是和系统给的任务,有很大关系。
从这两次的接触,和系统给的资料来看,天玄皇帝并不在乎他的江山,也不在乎百姓的生死。
这天下本就能者居之,既然天玄皇帝残暴不堪,为政不仁,那就莫怪他人取而代之。
做皇帝呀。
许棠并不感兴趣。
但对开疆扩土,许棠表示这不就是她的老本行吗?
想清楚这点后许棠对贺家有了打算。
贺家现在还是戴罪之身,得猥琐发育才行。
太大的动作会引起边关官员的警觉。若是引来了皇帝的注意,那便不好了。
不过贺之舟的身体是个麻烦,他的伤口化脓,有些地方甚至可以看见森白的骨头,再不治疗恐怕得废掉了。
但现在还在大牢中,就算想治也找不来人来,得出了京城看能不能找到大夫。
希望贺之舟可以撑住,他可千万不能半途就挂掉了。
想好接下来的路后,许棠就打算休息一下。
毕竟她是人不是神。
第二天一早。
贺之舟被铁链碰撞出的浑厚声响惊醒。
伤口感染引发的低热让他昨夜陷入了沉睡。
狱卒粗暴的给他戴上手铐脚链,还让他换了一件囚衣。
对面的贺家二房也被狱卒戴上了手铐脚链。
接着众人便被推搡着离开了牢房,来到了京召府院中的空地上。
突如其来的阳光让众人条件反射的眯紧了双眼。
贺之舟此时终于见到了他的族人。
贺父贺母虽看着狼狈,但脸上并没有痛苦之色,看来并没有被动刑。
突然,他的目光敏锐的捕捉到人群中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他的大哥——贺之川。
他此刻的状况岌岌可危。
贺之川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更早的被抓进来,此刻他的身躯消瘦,憔悴的面容上满是痛苦,嘴唇发白,毫无血色。
更为触目惊心的是,他并非如其他人一般被简单地押解至此,而是被一名身材高大的狱卒提溜着,粗暴地扔在地上。
他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了几下,口中溢出一道痛苦的闷哼。
在这耀眼却刺骨的阳光下,贺之川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像是被无限放大,挑动着在场每一个贺家族人的神经,担忧与愤怒如同火山般在胸腔内翻滚,却又被生生压抑,只化作拳头紧握间暴起的青筋。
又一次的痛苦让贺之川眼皮动了动,挣扎着缓缓睁开了双眼。
陡然从阴暗的环境转到阳光下,贺之川皱紧眉头闭着双眼适应了一会儿光线。
贺母在贺之川被狱卒那粗鲁的动作随意抛下的刹那,仿若被无形的利刃刺中了心尖,她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步伐踉跄。
她紧抿着唇,不让一丝啜泣泄露,但那双因担忧而急剧放大的瞳孔却彰显出她内心的不平静。
她伸出颤抖的手,指尖轻颤,距离贺之川的脸庞不过寸许之遥,却迟迟不敢落下。
“川儿……”她轻声呼唤,声音细若游丝,却饱含了千言万语。
贺之川睁开眼就看见母亲发红的眼。
他吃力地挤出一个微笑,“娘,我没事……”
这声呼唤让贺母的眼眶再次湿润。
贺之川愣怔片刻,周遭环境的转换让他恍若隔世。
他缓缓转动视线,目光扫过一张张熟悉而焦急的脸庞,心中涌动的暖流迅速驱散了大牢内的阴冷,一股难以言喻的安心感油然而生,家人一个不少,那份团聚的温暖让他紧锁的眉头终于有了一丝舒展。
然而,这份宁静未能持续太久,他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不远处,一道身影如同刺目的阴影,赫然是贺家二房的贺之源。
贺之川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
贺二夫人见状,脸色大变,她连忙上前,连忙把贺之源拉到了身后。
贺家众人与二房之间,仿佛隔着一道无形的鸿沟,两股势力在无声中对抗,空气中弥漫着几分剑拔弩张的气息。
就在这时,狱卒们冷漠无情的身影打破了这份微妙的平衡,他们动作麻利,毫不留情地将所有人连成一串,男女之间泾渭分明。
贺家其他人眼中满是疑惑。
贺之舟见状解释了一句。
接着便听见狱卒宣布了他们即将被流放至了永安城的消息,
随后照着名单开始清点人数,确认在场众人和名单上的数量一致,便准备出发。
整个过程章大人都没有出现。
行至京召府门前,众人便看见一位身着铠甲的高大男子,骑在马上等着他们。
这人负责护送他们到永安城,而他是红甲卫的四大统领之一。
红甲卫,天玄皇帝麾下的奇甲兵。
因每次出战必定血染满身,红甲卫这个名字,便被人传开了,之后皇帝便定下了这个名字。
许棠虽并不知道来人的地位,但她从他的动作中知道此人不凡。
先前那位狱卒上前,“卫统领人数已经清单清点完毕,一共一百十一人。”
被叫做卫统领的人点了点头,向贺家众人介绍了一下自己的规矩,“不可离开我的视线。不可主动惹事。犯者,杀无赦!”
“皇上可没叫我保住你们的性命。”
一开口,那股肃杀之气,每一个字都如同锋利的箭矢,直指人心。
众人心头一凝,他们都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好过。而贺家男丁基本上都被动了刑,身上都有伤。
尤其是贺之川和贺之舟,这两人伤的最重,贺之川勉强能走,而贺之舟因为伤口感染也在发热。
一行人被分成两排,男女各一列,步履沉重的朝着城门的方向挪动。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却照不透他们心中的阴霾。
城中的百姓们驻足观望,议论纷纷。
“看这模样,贺家这次是真栽了。”
“是啊,听说他们犯了重罪才被这样赶出京城。”
“你傻呀,这明显是皇帝找的借口。他就是担心贺家叛反。所以才找个借口把他们逐出京去。”
“但这件事不是贺潇二房公子自己揭发的吗?”
“谁知道呢?或许是权力场上的明争暗斗吧。”
百姓们的窃窃私语逐渐远去,贺家众人这才拼凑出他们被流放的原委。
客家其他人在百姓口中这才知道了他们被流放的原因。
众人的目光如同锋利的箭矢一般,齐齐射向贺之源。
贺之源瑟缩在他父亲身后小声辩解道:“我没有说那些……真的不是我说的!”
“我只是……我只是告诉了大家,堂哥曾经想对我动手。其他的……其他的我真的什么都没说啊。”
然而大房和三房的人早已不愿意再去深究这些细枝末节。
贺之源的话在他们耳中不过是无力的辩解。
无论他是否说过这些话,结果都已经无法改变,贺家的命运已经注定。
此刻过程对他们来说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眼前的困境和未来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