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股难捱的氧意,我不自觉发出细哼声。
“陛下,公主在里面。”
皇兄终于到了,脚步声不急不缓,越来越近。
我扑不及待的奔向皇兄,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皇兄,皇兄。”
我眼前朦胧一片,本能地死死贴紧皇兄,想在他身上汲取一些凉意。
我胡乱地在他身上乱蹭着。
皇兄一手揽着我的腰,一手抓着我作乱的手。
他盯着某处骤然一笑,上去掐断我点的迷香。
“枝枝,这就是你给我准备的惊喜么?”
皇兄语带玩味。
我已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了,不能分辨他到底是高兴还是生气。
我的视线全凝聚在他殷红的唇瓣上,趁他在说话,我直接咬了上去。
皇兄吃痛的“嘶”了声。
敲了我的头,“属狗的?”
我迷茫地看向他,又继续咬他肩头。
“抬头。”
“你让我亲几口。”
我继续埋头在他**在外的肌肤上啃咬。
他板起我的头,朝我凑近,柔软的唇瓣吻上了我,唇齿交缠,我几乎溺毙其中。
“学会了吗?”
我懵懵地点了点头,凑上去想实践一番。
皇兄制住了我,眼神幽暗,“枝枝,我不想让你后悔。”
我摇了摇头,我怎么会后悔呢,这是我想了好多年的事啊。
“枝枝,如果我只能陪你十年,或者更短,你还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我听不得他说这些丧气话,一使劲将他扑倒在榻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恶狠狠地说。
皇兄笑了。
这一笑似冬雪消融,玉佩击铃,春泉划过,漾我心扉。
床尾“哐啷”一声,我不小心把包裹踹下了床,看着掉落出来的脚链、手铐,我心里“咯噔”一声。
暗里偷觑皇兄神色。
见他只是诧异的看着那些东西。
没生气,我胆子又大了一点。
“可以吗?”
我眸子亮晶晶的,期冀地问他。
皇兄默不作声,我只当他答应了。
我迅速跳下床,拿起脚链、手铐就往皇兄身上绑。
他像个小媳妇一样躺在床上,任我采撷,我只觉更爱他了。
可到关键部位时,他突然挣开了锁链。
这锁链这么不牢靠,下次得换条结实点的。
我呆愣愣地想。
皇兄命人打了桶冷水,把我扔了进去。
我委屈巴巴地看向皇兄,脸色绯红,眼角带泪。
“枝枝,你我目前还是兄妹身份,我不希望你遭人诟病。”
那日过后,皇兄不再召见林安慧,与我又像从前般亲厚。
我想起静心室里的那两幅画,想给皇兄再画幅。
到福宁宫时,又听见阵咳嗽声。
我到时,皇兄正将什么东**在身后。
我让皇兄摆好姿势,可我画了几遍都觉得不甚理想。
我懊恼地将画揉成一团。
皇兄揽过我,说“我来给枝枝画吧。”
皇兄只深深看了我一眼,便行云流水般完成了画作。
“因为我心里有枝枝。”
我依偎在皇兄怀中,咯咯地笑。
那日说的话始终像跟针一样刺在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