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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孙朝难以置信的目光,我委屈得不行。
“我怎么可能是妖孽呢,老公,你仔细想想,认识这么久以来,我害过你吗?”
这时,其余村民也纷纷大骂。
“真是不像话,好好一个婚礼搞成这样!”
“小七,你可真是遇人不淑,我看这婚还是不要结了!”
“要不说不要嫁给外乡人,我家儿子跟小七差不多的年纪,要不你嫁来我家,保证不让你受一点欺负。”
我的控诉外加旁人的指责,让孙朝脸色难看至极。
但他还是狐疑:“好好的在身上画这玩意儿做什么?”
我妈赶紧解释:“这是村子里嫁姑娘的习俗,要在新娘子身上画龟壳纹,喻示新娘子要恪守本份,恭敬服侍夫家,这样神龟就能保佑新人一家和和美美。”
孙朝一时哑口无言。
这时我见他喜服裤子鼓出来一块,像藏了什么东西。
趁他不注意,我飞快将其拿出来。
是个小药瓶。
没开盖子就能闻见股隐约的腥臭味,跟我刚刚喝的喜酒味道相同。
我捏着瓶子的手指发白。
“既然你这么不信任我,那就别结婚了,咱们好聚好散,拜龟仪式你也不用参加了,明天一早,我送你出村。”
这是我第一次对孙朝说这么重的话。
他明显理亏,只得拉下脸哄我:“哎呀老婆,这不都是误会嘛,消消气。”
“而且我也是被奸人给骗了!”
孙朝说,他进村第一天夜里睡不着出门后,在村子里绕迷了路。
冷不丁看见前面站着个人。
就是那大巴车上摇拨浪鼓的小鬼头。
“刚刚那些话都是他跟我说的,这瓶声称能制服你,让你现出原身的药水也是他给的,真是把老子骗惨了,再遇着非扒光他的皮!”
孙朝看起来怒火中烧。
我话音低低:“那孩子出现的太诡异了,你怎么就信了呢?”
孙朝讪笑:“他说的跟真的一样,我也就是想试试看,哪知道你身上真有纹路,就以为......”
“好了!"
可能觉得自己丢人丢大了,为了找回面子,孙朝话头一转:“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你既然嫁给了我,那就是我孙家的媳妇,我的话就是圣旨,以后不准再提这事了知道没有?”
我低眉点头。
后半夜,孙朝躺在床上鼾声大过天。
我轻手轻脚出了房间,爸妈已经等候在外头了。
“乖女儿,让你受委屈了。”
爸爸摸了摸我的头。
妈妈则上前拉开我的衣领,见到我溃烂的皮肤后恨恨出声。
“该死的肥猪仔,等老娘熬油的时候,折腾不死他!”
骂完她拉着我进了另一间屋子。
从顶柜上拿出一罐珍贵的油膏,均匀涂抹在我遍布创口的肌肤上。
肉眼可见。
充分吸收油膏的地方,皮肤都恢复如初,白皙**。
一切弄好后我回房躺下。
却左右睡不着。
孙朝口中的小鬼头,我认识。
他是隔壁村的,打小通灵窍,说是有一双菩提眼,能看透很多常人看不见的东西。
可也正因为如此,到八岁他就身体定格,不再生长了。
真正论起来,他跟我岁数差不多大。
拜龟仪式前夕。
我送给孙朝一件新婚礼物。
“老公,这是我亲手给你做的红**。”
并嘱咐他:“明天拜龟的时候一定要穿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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