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得管”的人,拿我当“别人家的孩子”来教育她自己的女儿。
前世今生,这是我未曾有过的高光时刻。
人人都追捧我,繁花似锦,喜乐祥和。
3有一天,小锋闪到我面前对着我大叫,“你这个不祥之物!”
“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不祥之物!”
前世的我日日都会听见这句话。
爸妈会说,我奶会说,我弟会说,街坊邻居会说。
我生在鬼节,生来就是鬼子,出生就是错误。
沧浪说我命格霸道,于家族运势有损。
爸妈把我扔大街上。
我命大,在街上待了三天还有气。
沧浪在街上又看见我。
他说,“遇上便是有缘。”
我这才捡回一条命。
我跟尧瑾什么都不相同,除了生辰。
尧瑾也生在七月半,阴时阴刻。
我有点好奇。
我问妈妈,“我怎么生在鬼节呀?”
妈妈说,“对呀,你就是个小鬼,多有个性。”
“那我会不会不吉利呀?”
“不会呀,尧瑾是全家的大宝贝。”
尧瑾是被捧在手心里的,没沾过半点灰。
可我摔在泥尘里,我有心魔。
四岁那年爸妈求到沧浪门前,我弟生来体弱,眼看就要不行。
他们没认出我,大概以为我早死了。
可沧浪却让他们把我带走。
他说,有我护佑,我弟能好。
我以为我是去救我弟的,爸妈总该对我好。
可他们只觉得我让他们在人前抬不起头。
他们拿我当使唤丫头,当供养我弟的血包。
他们说,“逐音反倒是个命大福大的,可这原本都该是她弟的。”
有时候,爸妈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的。
“你这个不祥之物!”
我很久没听人这么跟我说话了。
我暴怒而起,追着小锋从教室里一直打到了走廊上。
他就是那个从前被我扔书包的人。
彼时我跟他半斤八两,倒数第一和第二。
今时不同往日了,我想他这是嫉妒。
整栋楼的人都跑出来围观。
我看见教导主任跟班主任正朝这边赶。
我踩着小锋的脸颊居高临下地丢下一句话,“爷想是什么就是什么。
轮得到你说?
你算什么东西!”
我在他的衣服上蹭干净我的鞋底。
他的脸上五彩斑斓。
我转过身去。
人群在我眼前让开一条路。
这种感觉真美妙!
教导主任痛心疾首地在我面前踱来踱去。
“尧瑾啊,你一个好学生,怎么也跟同学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