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来上香这日,普照寺与当地的剧团有合作演出。
我给婆婆上了香,和贺寻礼去斋堂吃饭,中途他接了个电话匆匆离开。
我有些食不知味,一碗素面吃了半小时。
起身去卫生间补妆,普照寺翻修过,公共设施很完善。
我推门进入卫生间,却和温静语打了个照面。
她正拉起衣裙的拉链,唇彩也花了,看到我进来,勾唇问:“贺太太,有多余的纸巾吗?”
我抿紧嘴唇,控制不住胡思乱想的脑子。
再加上温静语有意引导,她下巴抬起,点了点镜子上嚣张的两个手印。
一大一小,一男一女。
空气中的檀香遮掩不住怪异暧昧的气息。
我撑住洗手台,恶心地想吐。
温静语却不肯留情,她环胸凑到我耳边小声说:“这就受不住啦?霓音...你现在睡的床,也是我们睡过的哦。”
我一言不发,转身就要离开。
温静语非要激怒我,咄咄相逼道:“霓音,你该让位了!转移股份,然后跟阿寻离婚!”
“别闹到最后撕破脸,还说阿寻不念旧情。”
她说话用力,姣好的面容微微狰狞。
但每句话都像一根刺,狠狠扎进我心里。
我猛地挥开手,借着这猛力扇到她脸上。
温静语白皙的脸颊立刻浮现出巴掌印。
她懵了,愣在原地捂着脸。
我大步离开卫生间,温静语追在身后大喊大叫:“霓音,霓音——”
她原本只有气恼,但看到贺寻礼后,难过得眼泪掉了下来。
来往的香客驻足,好奇地打量我们。
温静语小声啜泣,她脸颊高高肿起,嘴唇也破了。
贺寻礼忘记了伪装,眼中的担忧就要溢出来,“这脸,怎么回事?”
温静语撅着嘴,说她不过是想借张纸巾。
贺寻礼目光瞬间变得阴郁,“霓音,我解释过很多遍,我和静语只是朋友,你为什么还要针对她?”
这句话,终于点燃了我的怒火。
隐忍了多日的情绪瞬间爆发出来。
我压住微微颤抖的嘴唇,很轻地笑了声,“贺寻礼,我告诉你发生了什么。她跟我借纸巾,想擦掉和你干那事时留下的手印!”
听懂的香客们立刻露出恶心的神色。
温静语脸色煞白:“我没有,霓音你在胡说!”
赶在事情闹大前,贺寻礼让助理带走了温静语。
我气得浑身发抖,冷笑着问:“你还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
我没有一股脑把实情全部吐露。
我还想看看贺寻礼究竟对我有几分真心。
他用力把我抱紧怀里,哪怕我奋力挣扎,他也不肯松开手。
贺寻礼哭了,他的眼泪令我浑身的动作滞住。
“音音,你宁愿相信别人的挑唆,也不肯相信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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