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快看快看,这是哪家的姑娘,长得真是俊俏得很。”
“哈哈,云大少爷,这姑娘的姿色,不正适合给你暖床吗?”
江上歌一听,心中便有了数。门外那帮人中,定有云兰英的一母同胞的大哥云承运在。
此人素来以好色著称,当初在原身的记忆中,没少对她进行言语上的调戏和轻薄。
那时若不是有云兰英在旁苦苦相劝,只怕原身早已将云承运置于死地。
她正思量着出门好好收拾云承运,却不料雅间的门被猛地撞开,阿棉边退边走了进来,她身后紧跟着的,正是云承运等人。
云承运无意间瞥见了江上歌,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之色,像是打量一件待价而沽的货物一般,轻蔑地开口道:“哟,这不是那个名满京城的草包襄王妃吗?”
“江上歌,识相点儿就过来伺候老子,否则今天有你好看的!”
他早已对江上歌的美貌垂涎三尺,只是之前因为有云兰英的阻拦,一直未能得手。
如今,他觉得自己终于有了机会,定要一偿所愿。
江上歌尚未来得及开口,便目睹了惊人的一幕。
只见关芯一脚猛地踹出,云承运如同断线的风筝般被狠狠踹飞,重重摔落在地。
江上歌见状,不禁拍掌叫好,“关大**,你真是好身手!”
单从关芯这一脚,便可窥见她不凡的武力值。她出身武将世家,果然名不虚传,每一招每一式都透露出强烈的威严与力量。
关芯对着江上歌微微一笑,随即目光转向云承运,眼中闪烁着凌厉的光芒,“哪里来的野狗,竟敢对襄王妃出言不逊,你是活腻了吗?”
“襄王妃?”云承运在狐朋狗友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双眼中闪烁着恶意的光芒,紧紧地盯着关芯和江上歌。
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声音里充满了不屑和轻蔑,“一个连襄王都不屑一顾的女人,能成为我的暖床丫鬟,简直就是她前世修来的福气。”
他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关芯,眼中闪烁着怒火,“还有你这个**,竟然敢踢我,真是胆大包天!我定要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云承运身为云家的嫡长子,自幼便备受宠爱,再加上身边那些狐朋狗友的恭维和吹捧,让他逐渐变得目中无人,自以为在义都内可以横着走。
那番大不敬的言辞,犹如投石入湖,瞬间在围观的人群中激起了千层浪花。
“天哪,这人究竟怎么了?是失心疯了吗?居然敢说出这种话来!”
“你们不认识他吗?他就是云家的云承运,此人素来行事嚣张跋扈,心狠手辣,视人命如草芥。如今他口出狂言,我反而觉得并不意外。”
江上歌紧紧拉住即将失控的关芯,眼中射出冰冷而锐利的目光,仿佛一把无形的冰刀直刺向他,“你不过是区区一个正六品内阁侍读的嫡子,竟敢在此大放厥词,可见云家的野心有多大,平时有多自以为是。”
云承运昂首挺胸,神态傲慢,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模样,“江上歌,你知道就好。”
“我告诉你,你现在最好赶紧来讨好我,否则,等到你被襄王抛弃的那天,就算你想巴结我,我也不会再看你一眼。”
他那双淫秽的眼睛在江上歌和关芯主仆二人身上来回扫视,仿还跟狐朋狗友讨论着。
他转过头,对着一旁的狐朋狗友得意地笑道,“江上歌是老子的,那两个女人随便你们玩,玩死了都没关系。”
“哈哈,多谢云大少爷慷慨,这次我们可真是沾了你的光了。”那些狐朋狗友闻言,纷纷拍马屁,脸上露出淫邪的笑容。
云承运心中的得意愈发浓烈。
他大步向前,向江上歌伸出了手,嘴角勾起一抹狞笑,“江上歌,今天就让老子好好疼爱你一番……啊!”
江上歌迅速扬起手,一把药粉如同雪花般洒向云承运及其身边的狐朋狗友。
霎时间,云承运等人如同被烈火焚烧般痛苦地倒在地上,不停地翻滚着,双手疯狂地抓挠着自己的皮肤,仿佛想要将那股难以忍受的痒痛从身上剥离。
“啊!好痛!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痒死我了!快救救我!”
云承运更是咬牙切齿地盯着江上歌,那双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你这个贱女人,竟然敢对老子使用这种手段!今天老子非得要弄死你不可!”
江上歌发出一声冷笑,她扬起手,又是一把药粉准确无误地洒在云承运的身上,“你不是一向喜欢女人吗?”
她嘲讽地说道,“那我就让你这辈子都无法再对女人有丝毫的兴趣,让你成为一辈子的太监,看你以后还怎么祸害那些无辜的姑娘。”
她似乎还觉得不够解气,于是猛地抡起一把椅子,狠狠地砸向云承运的身体。
“哐当”一声巨响,伴随着云承运凄厉的惨叫声。
椅子瞬间四分五裂,碎片散落一地。
江上歌毫不犹豫地捡起一块尖锐的椅子脚,眼神中闪过一丝凛冽的寒光,她用力地将椅子脚插入了云承运最脆弱的地方。
“啊!!”云承运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痛得几乎晕厥过去。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鲜血从伤口处缓缓流出,染红了他的衣物和地面。
他最薄弱的地方插着一根椅子脚,吓坏了在场不少人,却有更多的人拍手叫好。
“这狗东西敢做出这样的事来,活该落得这样的下场。”
“如此一来,云承运便没办法祸害那些姑娘了。”
剧烈的疼痛如同一把锐利的剑,深深地刺入云承运的脑海,令他的思绪变得异常清晰,大脑难得地展现出一丝聪明才智。
不论襄王对江上歌是否对她宠爱有加,江上歌已然是皇家玉碟上记载的襄王妃,是皇室尊贵的儿媳妇,绝非他可以随意轻薄调戏的。
更何况,江上歌的背后站着的是权倾朝野的江丞相。
他的那几位平日里看似风光无限的狐朋狗友,此刻已经吓得面无人色,其中几个甚至吓得尿了裤子。
雅间内,一股刺鼻的尿骚味瞬间弥漫开来,令人作呕。
江上歌缓缓站起,手中的绣帕轻轻擦拭着指尖,仿佛沾染了什么不洁之物,“云承运,我听闻你最近行事越发嚣张,不仅强抢民女为妾,还扬言要灭了那些小官家的满门。”
“今日,我便要替天行道,断了你这祸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