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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生剖妇人的刀,都是我娘平日里看乞讨的人不容易,用来切点皮子下来扯成面送给穷人吃的工具。
等我举着要送给我娘的小花过来时,隔壁卖烧饼的王婶一把搂住我,捂着我的嘴不让我出声。
公主心满意足的离去,鞋底甚至没沾到半分血污。
我家摊位上的血却三天刷不干净。
我要去报官,王婶留着泪说,那是公主,别说杀个人,就算杀光一条街的人,也没人敢告她。
她让我想开点,民斗不过官,何况是公主。
咱们一条贱命,或许还没他们的狗值钱。
没什么不一样的,不管是公主还是贱民,咬断喉咙,都是一样必死无疑。
认命吧!
我趴在凳子上被打的皮开肉绽,却弯起唇角。
认命?或许是他们没碰到过恶犬。
被打时我满脸红斑挤在一起,像极了戏本里的丑角。
公主哈哈大笑,让人停了手。
“真像条狗啊,从今天开始,你就叫犬奴吧。”
我被打的吐了血,身上的衣服黏在肉上撕都撕不开。
管家大发善心让我卧床休息半个月。
只是这半个月的工钱要扣掉。
等我好了,依然是挖泥巴。
我用那十两银子贿赂了花房管事,让他给我换个差事。
他掂了掂银子,漫不经心:“昨日负责给公主送花的丫头没了,你要是愿意,就顶上。”
他将银子塞进怀里:“不愿意,银子也不退。”
我一副吃了哑巴亏的模样。
真好啊,离公主又更进一步。
我跪着将鲜花献给公主,果然,我白皙柔嫩的手引得公主侧目。
“犬奴,那日我倒没看出你有这样一双手。”
手骨被她捏的咯咯作响。
我确信,这一刻她想剁了我的手。
她不允许这府里有比她美的东西存在。
哪怕是一双手。
我猥琐地讨好她:“公主,奴才本来在外面说了门亲事,那人却嫌我长得丑,说除非我全身能美上一处也行,奴才便用我娘教我的方法细细保养了手,没想到等我手变好看时,他却早已经娶了其他人。”
公主听完冷哼一声丢开我的手,身旁的湖青道:“真是丑人多作怪,长得这样你爹妈还有脸给你说亲。”
看着她明目张胆地鄙视嘲笑我的样子,那年公主杀害我父母时她也在场,我看着真切,她用碳火烫烂我娘的脸,只为博公主一笑。
公主却没接话,她似乎想起什么,站在镜子前细细打量着自己。
半晌后她幽怨道:“那**死后,驸马已经半个月没踏进我的院子,湖青,难道我真的老了吗?”
湖青不敢说话。
随后公主透过镜子看着我:“你说你娘教你的法子能让手变得这般**,那从今日起,你就留在我这里,用你娘的法子给我好好保养。”
真好,她上钩了。
我跟狗一样爬到她脚下,抬头仰视她:“主子,以后您就把我当成您身边的一条狗,能赏口吃的就行。”
就这样,我从花房搬到了公主院里。
公主说看到我会倒胃口,让我每日带着面纱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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