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自从有了弟弟后,日日流连在弟弟房中,眉眼满是春意。
太子妃薛离月听闻后,不仅没有嫉妒,反而还给弟弟送了羹汤,体恤他辛苦。
太子对薛离月的作为十分满意,称赞薛离月不愧是东宫之主,很有气量能容人,往薛离月房中送了许多珠宝。
薛离月懒洋洋道:「殿下图个新鲜,过几天就腻了,我何必扰他兴致。」
「等太子腻了,我就将宋安安那张皮剥下来做成皮鼓玩乐。」
说话间,薛离月的眼眸中闪过几丝阴毒。
我却是笑了。
薛离月这样说,那便是小瞧了弟弟。
身为美人蛊,靠的可不止那张皮。
毫不夸张地说,弟弟想得到谁的喜欢,让谁为他如痴如狂,那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
美人蛊向来是以爱之名,行杀人之事。
两三个月过去,太子依旧没有厌倦弟弟,反而愈加疼爱。
薛离月的脸,开始一点点地阴沉下去。
府中都传闻,若非弟弟是个男子,早已取代太子妃。
也有人说,太子妃如今不过是个摆设,这府里真正的主子是宋安安。
薛离月听到,不小心折断了手中的花,然后将说闲话的丫鬟拉下去拔了舌头。
次日,薛离月来请我去品茶。
薛离月让我举着茶杯,将滚烫的水不断倒进茶杯,热水沿着杯沿溢出,将我的手烫出了水泡。
薛离月淡淡道:「可曾听闻府上传言?」
我疑惑地看着她,恰到好处地装出一副呆傻的愚蠢样。
但其实我当然知道,因为这流言就是我放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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