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间就哽住了,这还让我怎么说?
当着沈怀川的面说他不行吗?
是他想要自取其辱,还是我不想活了?
但是我转念一想,我们都分开了,一切都结束了,我也不应该那么害怕他了。
于是,我保持着仰头的这个动作,看着沈怀川。
「沈先生什么时候有了偷听别人说话的习惯了?」
「我不认为我自己是在偷听,毕竟我是光明正大地走过来的,再加上你说的不就是我?作为当事人我应该是有权利了解了解吧。」
沈怀川不愧是沈怀川,就这说话的艺术,不知道还以为他是当律师的。
这么会说。
旁边的朋友大致也知道了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在旁边冲着我挤眉弄眼。
我不耐烦地拍开了他的手,有些阴阳怪气地跟沈怀川说:「沈先生不是马上就要订婚了,来这儿干什么?就不怕消息传出去被外边的知道了?」
沈怀川并没有因为我的话而生气,或者是翻脸,反而是思考了下,然后得出了一个让我很震惊的结论。
「迟叙,你是为了我要结婚的事情而吃醋吗?」
虽然酒吧很嘈杂,但是我总感觉我的耳朵里面只能听到沈怀川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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