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长姐林以棠坐在床榻上,身上裹着一床被子。
几缕发丝还未干透,贴在脸上,更显得楚楚可怜。
她一脸无辜地开口:
「我只是想同梦芷说说话,结果不知为何,她突然抬手将我推进了湖。」
然后又茫然地看向我:
「梦芷,是阿姐做错了什么吗?」
「阿姐没有情丝,不懂得人情世故,你莫要怪阿姐。」
话音一落,屋内的气氛更冷几分。
母亲关切地搂紧林以棠,面上的心疼几乎是要溢出来。
可等她看向我,眼里却盛满了怒意:
「偷了以棠的情丝还不够,竟然还把以棠推进湖!」
「害人精!」
兄长林安劝母亲不要动怒。
转头,沉声要我给林以棠道歉。
我搂住自己湿透的衣裳,头痛得厉害,但仍然摇着头,小声为自己辩解。
「我没有推阿姐,是她自己跳进去的!」
话还未说完,一个耳光便狠狠甩在我的脸上。
我一下呆愣住。
父亲沉着脸叫人把我拉出去:
「你娘十月怀胎生下你,没想到你竟然顽劣至此,敢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
「来人,把二小姐关进祠堂思过!」
今日一早,林以棠把我叫过去,让我陪她散散心。
我一开始是不想去的。
林以棠性格顽劣,经常以欺辱我为乐,因为她,我吃了不少苦头。
可若我不去,她也有得是办法折磨我。
只能硬着头皮前去陪她,她却自己跳进了湖里,嘴里还大喊着救命。
我想都没想就跳下去救她。
如今,我反倒成了罪人。
我的解释,没有人愿意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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