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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我如何求饶,如何反抗,他还是夺走了我的第一次。
我想到了幼时我与念晚的种种。
她爱吃**的糕点,我便瞒着父亲偷摸出府。
她放风筝卡在了树上,我便爬上去拿,后来不慎从树上摔了下来,腰间还因此落下了病。
在我的及笄礼上,朋友送了我一支做工稀奇的白玉簪,念晚看到了,只说了一句想要,父亲就命令我给了她。
不一会,我就哭了出来。
呜咽声如同小兽被困住了一般。
他听到后俯下身,捂住了我的眼睛。
也许他知道我不是念晚,但作为天子,他也没有停手。
云雨过后。
男人在我身旁睡了过去,我的药效也已经完全褪去。
只剩下不适感。
我强忍着不适,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拿起衣服穿好。
不过才刚迈出几步,门外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婢女把门推开。
念晚走了进来,看到我这幅样子,她脸上勾起满意的笑。
不过很快,在她身后另一个人到达时,她就收起了笑容,转而代之满脸的震惊和难过。
“姐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墨色的华衣拂过门槛,宁子远就跟在念晚身后,面色阴沉得可怕。
当他看到屋内的场景时,脸色更是由青到白,漆黑的眸子里席卷起狂风暴雨。
“呵。”
像是气极了,他不怒反笑。
念晚捂住嘴,豆大的泪珠从眼眶里落下来。
“呜呜呜呜,姐姐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就算你讨厌我,存心要我难堪,那子远又有什么错。”
“如果你早就想进宫了,那当初为什么......为什么还要逼我。”
她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宁子远的表情,最后干脆假装难过到喘不上气。
身体摇摇欲坠,想倾到宁子远的肩膀上。
可后者居然冷冷避开,全部关注力都在我身上。
“我要你说,发生了什么?”
我无奈地闭上双眼,努力控制住自己袖中颤动的手。
“发生了什么,你已经看到了。”
屋子里的谈话声惊扰到了床上的人,男人坐起身,掀开了床幔。
“吵吵闹闹的,怎么回事?”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在他露出真容后,念晚和婢女们齐刷刷地跪倒在地。
只有宁子远,愣愣地盯着我看。
好半晌,才把目光放到床上那个男人。
然后僵硬地行礼。
不知是不是角度原因,我居然从他眼里看到了愤恨和嗜血的杀意
难道他也有丝毫在意我吗?
这个想法一出我就马上否定了,他恨了我三年,现在不过是因为我又让他丢尽脸面了而已。
屋内寂静一片。
皇上的贴身太监前些日子被革职了,所以只有婢女伺候他穿衣。
我脑子乱成一团,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穿好衣物,居然向我伸出了手。
“美人,起来罢。”
我看着他的手心,犹豫着要不要搭上去。
宁子远不喜欢我,我如今也是皇上的人了,难道我还有其他去路吗?
“陛下,这是微臣的妻子。”
宁子远先我一步,开口打断了我向皇上妥协的路。
皇上缓缓收回了手,明黄色的锦服从我眼前略过,他径直走到了宁子远的面前。
“爱卿也先起来吧。”
若不是知道皇权被架空,他一介傀儡皇帝的事情。
此时此刻的场面,倒真让人以为这皇帝是个慈善的君主呢。
天家萧氏昏聩无能,纵情声色,到了他这一代早已经是强弩之末。
念晚当初不了解朝堂的真相,如今也怪不得如此想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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