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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京墨送你回来的?”许祁深轻飘飘地问着,随即站起身来,缓缓走向我。
“是。”他将我圈在门与他之间,脸慢慢凑近我,目光一直在我脸上徘徊。
我被看得不自在别过脸去,他又将我的脸摆正强迫我与他对视,他整张脸都快要贴上我了,“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他身上的酒气很重,我闻着不适想要快点挣脱他,奈何力量悬殊我只能耐着性子解释,“就是小时候认识的一个朋友。”
“小时候认识的?多小的时候?比认识我还早吗?”他似是饶有兴趣,柔着语气问道,指尖绕着我的头发打圈。
“不记得了。”
我随口带过,不想跟许祁深继续在这里纠缠,他却轻笑一声,随即暴怒,“迟皎,你说谎!你那时候看他的眼神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你敢说你不记得他?”
他硬要纠缠,这次我也绝不示弱。
“我记得又怎样?没错,我认识他就是比认识你早,我看到他来帮我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那又怎样?因为你们都在欺负我,只有他帮我!”我激烈地反抗着想要挣脱他,他却一把把我的双手紧紧压在门上。
“只有他来帮你?那我算什么?我才是你的男人!你还想要背叛我去找别的男人吗?你有我一个还不够吗?”许祁深有些抓狂,猛地凑上来堵住我的嘴,我反抗着撕咬着,口腔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气。
他终是停住了,抹去嘴边的鲜血喘着粗气,双眼红得厉害,看得我有些发怵。
我冷声嘲讽道,“许祁深,你疯了吧!我受的所有的伤害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你怎么好意思说这话?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你自己最清楚不过了,你在我这里什么都不算.........”
许祁深失去了理智,使劲地掐住我的脖子,我倔强地瞪着他,艰难地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我......恨......你”。
他暴怒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慌乱,他仿若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收回了手。
我坐倒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还没缓过来他就把我捞起抱回了房间。
我无力地笑着,“许祁深,我不是你的所有物,也不是非你......不可。”
许祁深冷声道,“就算你是我豢养的宠物,你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不准再跟他有任何往来!”
我晕了过去。
次日上午,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了,房间里一片凌乱。
胃又不舒服了,我想出去拿药,却发现门被锁住了。
这是许祁深的惯用手段,只要我不顺着他的意思,他就会将我锁在房间里。
直到我饿到不行向他服软认错他才会放我出去。
我瘫坐在床上发呆,房门处却传来了一阵浓烟。
着火了!
我拼命扭动着门把手,根本打不开。
我的希希在外面狂吠,我急得冷汗直流,然而我的手机也被许祁深拿走了,求救无门。
我住的房间是二楼,我来到窗边,万幸窗子没有锁上!
楼层不算太高,可楼下的院子里种满了各个品种的玫瑰。
听许祁深说过这是沈栀言喜欢的品种,绝不让**近,下面一片荆棘。
烟越来越浓,希希的声音也越来越弱,我闭上眼跳了下去。
脚踝扭伤了,身上也被刺扎得都是血痕,顾不得疼痛我拼了命地从正门跑了上去救我的希希。
上了楼火势还能控制,我取了灭火器灭了火,一人一狗累到趴在窗边。
楼下院子里,许祁深开着他的车回来了,带着沈栀言。
他们在玫瑰园前热烈地拥吻,许祁深在沈栀言耳边说了什么,逗得她羞涩一笑。
我抱住怀里的狗旁观着这一切,好像对眼前的这个男人没那么留恋了。
他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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