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闹钟忘了关,一大早上的扰人清梦。
我闭着眼睛推了推一旁的沈砚:「沈砚,关下闹钟。」
沈砚没动。
我迷迷瞪瞪地翻到他身上,伸手去捞床头柜上的手机。
世界安静了。
与此同时,一股不轻不重的力量将我从沈砚身上推了下来。
我皱着眉头睁开眼,正好看见沈砚「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扯着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他的脸涨得通红,嘴唇还在抖,活像个受了欺负的小媳妇:「你怎么在我床上?!」
睡意全无,我也坐了起来。
有些好笑地朝他那边挪了挪,我伸手去揉他脑袋:「沈砚,你大早上抽什么风呢?」
沈砚的目光落在我的胸口,又猛地扭过头:「你你你……衣服!」
衣服?
我低头看了一眼,普通的吊带睡裙,没毛病啊。
把沈砚的脸掰了回来,我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没发烧,看来只是睡糊涂了。
我麻溜地掀开被子钻进他怀里,手从他睡衣下摆钻了进去:「真是的,睡不了懒觉了,你得给我来点补偿。」
沈砚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僵硬得厉害:「松手。」
我在他身上东摸西摸,又仰起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还没睡醒?」
话音刚落,鲜红的液体从他鼻腔缓缓流了下来。
我瞪圆了双眼:「沈砚,你怎么流鼻血了?!」
一阵兵荒马乱。
尽管沈砚极力抗争,我还是让人把他拖进医院做了个全身检查。
「真没问题?」我看了一眼旁边绷着脸一言不发的沈砚,「他今天早上还流鼻血了。」
江序憋着笑:「纯粹的气血上逆。」
「那他这个失忆的状态会持续多久?」
经过检查,沈砚现在的记忆还停留在二十岁,难怪表现得那么青涩。
「不能保证。不过他失忆可能跟前几天的车祸有关,毕竟脑袋磕了一下。」
见我诧异,江序也疑惑地挠挠头:「沈砚这小子没跟你说?」
没有,完全没有。
昨天晚上沈砚才出差回来,早早的就睡了。
好得很,连出了车祸都瞒着我。
我没好气地抬腿踢了踢沈砚:「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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