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这个纽带的联系变得岌岌可危。
那晚,我最后是被我们的共友徐朝邦送去了医院。睁开眼没有看到裴召宁我也没有惊讶。
想来他应该是忙着照顾另一个女孩去了,舔狗也是会累的,于是我懂事地自己回家修养。
但我确实没想到他会因为没在医院看到我这件事大发雷霆。
裴召宁与我吵架的消息传得很快,连我家里人都知道了。
天知道我有多冤枉,我明明只是怕自己稍微娇纵任性一点又惹得他好感度下降罢了,我早就没有任性的资格了,我都这么懂事了,他怎么还不满意?
我哥俞惜泽甚至专门来敲我的门让我别把关系搞僵了,差不多得了,及时认个错。
真是荒谬,他好像忘了,受伤的是我。
“俞惜秋,别任性。
“俞家养你这么大,你就不能为家族多考虑考虑吗?”
俞惜泽的语气里满是不耐烦,他一向把家族事业放在最前面,裴家与我们家靠着联姻绑在了一起,他们家大势大,我自然也该多忍让些。
这是俞惜泽对我一贯的说辞。
我望着他清俊的容颜,他轻皱着眉,眼里全是对我的不满,责怪我不够懂事,分不清轻重。
明明顶着一脑袋纱布的我就在他面前,他却仿佛看不到一样。
我明白,利益、名誉、家族,所有东西中,我才是最不重要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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