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楼,我闭着眼睛躺在床上。
屋里老旧的电风扇发出嗡嗡嗡细小的声音,混着屋外不眠不休的知了声。
迷迷糊糊间,我听到门口有人在小声交谈。
似乎是婆婆的声音:“放心吧,我给她饭里下了药,那药可是用在畜生身上的,牛吃了都醒不过来...”
她在说什么?
另一个声音很是低沉:“行,那就这么办吧!”
紧接着传来推门声,吱呀一声。
我身边的床铺陷了下去。
我闭紧了眼睛装睡。
有人躺在了我身边。
是我老公吗?
好像是又不是,那人身上一股汗味,和一种说不上来,但又很熟悉的臭味。
他要干什么?
有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腰际。
然后顺着衣摆慢慢的,慢慢的探了进去。
我心里大惊,立刻从床上弹跳起来。
就这样猝不及防的,我趁着从屋外透过的月光,看清了那人的脸。
是公公!
他身上只穿了一条红色的三角内裤。
我捂紧了衣服,壮着胆子问:“公公?你怎么在这?”
公公愣了一下,手僵在空中,好半天他才支支吾吾的说:“瑞芸?啊……我走错屋了,我还以为是我家老太婆呢,不好意思啊。”
我有些恼怒的说:“您以后可别这样了!您快出去吧!”
他又解释说:“今天你们才搬来第一天,我今天喝了点酒,我按照习惯走错屋也很正常,你慌什么?”
公公丝毫没有不小心进到新婚儿媳屋里的慌张,反而还理直气壮的。
他一口咬定就是他走错了。
他不紧不慢地下了床,然后走出了门。
可我们和大嫂一家住在二楼,婆婆腿脚不便一直是住在一楼的啊。
他喝的再多,怎么会莫名其妙走到二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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