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所有人没想到的是,裴允拍下了我的第一夜。
一时间,我们俩的风流故事又开始被人们津津乐道。
“摄政王莫非还念着重华公主?毕竟是青梅竹马啊。”
“那是你不懂男人,毕竟有过婚约,第一夜若是被别人买去,那摄政王岂不是被戴了绿帽子?”
绣房内,我呆坐着,思考下一步的举动。
原本我的打算是攀上个位高权重的大臣,引诱对方助我。
可偏偏今晚,在场最大的官就是裴允,他想要我,谁敢跟他争?
裴允太过了解我,我的想法瞒不过他的眼睛。
果然,裴允铁青着面孔问我:“刚刚你是故意弹奏一些靡靡之音来勾引人吗?”
“我……”我原本想说,我沦落成这样,都是拜你所赐。
还没等我说完,突然他发疯了似的扑向我,我没坐稳直接倒在了绣床上,还不等我起身,他就紧紧抱住了我,疯狂地索取,没有一点怜惜。
我在痛苦中努力反抗着,却又引得他更加疯狂。
“你以为你还是公主吗?你现在只是个最低贱的官妓,有什么资格拒绝我,既然你可以勾引所有人,我又有什么不同?我是你的第一个客人,懂吗?花雨楼的妈妈没有教过你吗?”
他好像恨极了我,但是我想不出他恨我的理由。
明明是他背叛了父皇母后,明明是他不去救皇兄,明明是他拥立新帝登基,明明是他辜负了我。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泪流满面。
我好像听见裴允在哄我:“华华不痛,吹吹就不痛了。”
一定是梦,是梦吧,只有梦里的裴允,才会对我这么温柔。
从那日以后,裴允成了花雨楼的常客,他出资大方包下了我,成了我在花雨楼挂牌以来唯一的客人。
裴允的新婚妻子惠淑公主见丈夫整日流连在青楼里,自然是不肯。
一日她带了家丁到了花雨楼,直冲我的房间,叫人把我按跪在地扇巴掌。
“怎么说也曾经是堂堂公主,怎的如此没有骨气,我若是你必定不再苟活于世,你竟然还有脸勾引别人的丈夫!”
我被打得吐出一口血来,反笑道:“我是官妓,做的便是如此营生,你若是不悦,就把自己男人看紧了些去。”
惠淑公主不知道怎么突然变了脸色,亲自动手扇我。
“都是因为有你在,都是因为有你在才……”
一个人影突然掀开了门帘,是裴允来了。
“王爷……”“裴哥哥!”我和惠淑公主同时开口。
刚一开口我就后悔了,裴允早就不像从前一样爱惜我了。
果然他没理会我,而是温和地看着惠淑公主说:“公主,这里肮脏,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回府去吧。”
惠淑公主一脸委屈委屈:“可是你总来找她,我要去告诉皇兄,杀了这个贱人,你就不能再来找她了!”
裴允冷漠地瞧了眼地上的我,像那晚我向他求救时他看我的眼神一样。
“她不过是个最低贱的娼女罢了,不值得你为她动气。我已禀明皇上,让重华入王府为妾,皇上已经答应了,以后对她要打要杀,都在府里就好,别被外人看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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