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症ICU的费用是一天六千,奶奶住到第三天的时候,花光了我身上仅有的两万块积蓄。
程妍的电话根本打不通,于是我只能给她发一条消息,说我准备跟徐阿姨签订赠予协议了。
果不其然,她像会魔法的小丑一样,准时出现在了我们约定的茶楼。
我答应嫁给徐阿姨的儿子徐霜白,而程妍心满意足地获赠了五百万现金,但相应的条件是,她必须要拿出一半的钱来给奶奶治病。
程妍满口答应了。比起损失一半金钱的不爽,我相信她更开心看到的,是我嫁给徐霜白之后的惨状。
一周后,奶奶顺利从重症监护室转到普通病房,人也脱离了危险。
我跟徐霜白领证,同他一起搬进了徐阿姨给我们买好的小别墅。
新婚夜,我摆出自己事先准备好的白板台,签字笔,一摞高等数学教科书。
徐霜白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脸色顿时比霜都要白。
我心中暗窃几分。
小样,这就叫走变态的路,让变态无处可走吧?
“你这是要干什么?”
徐霜白的喉结上下颤抖了两下,可能是我把卧室的房间温度调的比较热。
他走到床头边,拿起柜子上的水杯,咕嘟咕嘟一饮而尽。
我趴在床垫上,呈乖巧鸭子坐,歪着脑袋不慌不忙看着他:“当然是玩点成年人才有资格入门的**游戏——”
微积分。
徐霜白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看我摩拳擦掌地蹭到白板架面前,用签字笔写下一堆f(x)。
“咱们是从什么地方开始讲起?”我顿着手里的动作,眨着眼睛看着他:“偏分方程?微分方程?或者是极限求导?牛顿莱布尼茨这些都是入门级别了,要不我给你出几道有点难度的?杨-米尔斯存在性和质量缺口假设,或者是纳维叶-斯托克斯方程。你了解过么?”
然而下一秒,我口中这些恶毒的数字公式就被两片温热的唇狠狠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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