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忍不住后退一步，震惊的看着我。

“公主，您何必强人所难呢？”

“您和侯爷不也是……”

程澈虽是方辞礼的麾下将军，却也出身大家。

这样的年纪，身边早就有了通房，通了人事。

我后面说的这一条，就等于完全将他的路堵死了。

陈澈满脸不甘，方辞礼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我微微垂眸，笑了笑。

“是啊。侯爷自然不是这个标准。”

“我嫁给他的时候，就注定了这一生不能开颜。”

方辞礼死死盯着我，脸色惨白。

他没想到他一直想要的答案，会以这样的方式得到。

“我这一生，已经不能够圆满。所以，我的女儿，必须圆满。”

我没有理会方辞礼晦涩难辨的眼神，温声劝说程澈。

“程将军，你既然觉得是强人所难，那这些要求就必不适合你。”

“你不是瑶儿的良人，你也不必等她。以后她会有视她为珍宝，只爱她自己的人。”

“你也会有贤妻美妾。”

程澈脸色变换不定，茫然看向方辞礼。

“侯爷……”

“你唤谁也没有用。”

我冷笑一声。

“难道就只能女子为爱守身，男子就不需要了？”

“这世上，总会有人愿意只守着一个心爱的人过日子的。”

方辞礼猛的站起来，死死掐着手心，抬眼看向我。

我毫不畏惧回视他：“程将军你做不到，敏平侯也做不到。”

“但总有人能做到。”

方辞礼呼吸一滞，下意识后退一步，扶着桌子的指节用力到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