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吧,我这人死要面子。
让我承认死对头的技术不错,这绝对不可能。
于是面对程酌浓厚的求知欲,我嘴硬道:「中看不中用,我都没什么感觉就结束了。」
「你不知道,姜崇也就表面看看还行,实际上……」
我话还没说完,就见程酌顿时僵住,然后一脸惊慌的盯着我,眼神不停示意我往后瞧。
我下意识扭头:「怎么……」
「了」字还没说出口,我猛然瞧见了姜崇。
他一身黑色西装,领口松松垮垮的解开两颗扣子,锐利的面庞似笑非笑的睨着我。
像是再说,你继续说。
我的腿几乎下意识抖了起来。
眼见情况不对,程酌讪讪的笑了笑,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那啥,知意,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
说完,程酌头也不回的将我一个人留在了酒吧。
我看着姜崇嘴角扯了扯,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嘲讽什么。
然后慢条斯理的朝我比划手势。
「你、那天、没感觉?」
我看的懂手语。
得知姜崇以后都要佩戴助听器才能听见后,我第一时间就去学习了手语。
可如今他打的每一个手势都重重的落在了我心上,压的我心底喘不过气来。
我几乎下意识想逃,可还是忍住了。
「那,那个,那晚的事你忘了吧,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不想因为一场你情我愿的意外,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复杂起来。
可我显然低估了姜崇。
他绷着脸,上前直接将我打横抱起,不论我怎么反抗,都将我牢牢钳制在怀里。
我慌了,使劲挣扎:「姜崇,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直至走出酒吧,他才低头,薄唇一张一合,口型无比清晰。
「自然是……让你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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