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本宫得了一批新玩物,大家看看姿色如何。]
长公主李宛面容华美昳丽,嘴角噙笑坐在上首。
说罢她拍拍手。
公主府的奴才们拉着一个盖着红布的牢笼来到宴会中央。
众人目光或好奇,或期待地移向舞台中央那个金丝打造的华贵牢笼。
我眉眼漠然,冷冷瞧着。
思绪纷飞,我似乎已透过红布看见上一世那个芝兰玉树的丞相裴修言。
长公主李宛生活奢靡无度,面首众多,尤其爱在民间搜罗些俊美男子如同宠物般圈养起来。
基本被她相中的男子都被带回公主府折磨至死。
我作为皇商,上一世同一时间也受邀参加了她办的春宴。
那次宴会上,我一眼就相中了清俊嶙峋却仍挺拔如冷松般的裴修言。
我喜欢他在困境中淡然的眼神,喜欢他即便身处沼泽,仍努力挺直的脊梁。
我断定此人并非池中之物,以后定有大作为。
我家虽世世代代都是商人,可父亲从小就教导我一句话。
「相马失之瘦,相士失之贫。]
所以我花万两黄金求长公主割爱。
李宛虽是不太开心,但看在我愿意花万两黄金的面子上,仍是把裴修言给了我。
我拉他出泥沼,裴修言也是不负我所托,年纪轻轻就连中三甲,成了近百年最年轻的状元。
家里的生意也因为裴修言在官场的缘故做得愈发大了起来。
我们订婚时,他虽有些犹豫,可裴母对我十分喜爱,他便也应了下来,当时我还只当他没准备好结婚。
多年的朝夕相处,加上我对他的恩情。
虽然他平时寡言,我也十分自信地认为他肯定是对我情根深种的。
他唯一碰我那次是大婚那天。
裴修言喝了很多酒,跌跌撞撞地拥着我,温热的气息吐在耳畔。
那晚他格外热情激烈,在我耳边一遍遍轻唤着:「晚晚。」我红着脸轻轻回应,心中更是甜蜜万分。
直到长公主大婚那日,他绝望***,我收拾他的遗物。
意外发现他书房暗格里藏着的许多李宛的画像才恍然大悟。
他唤的根本不是我林晚的「晚」,而是李宛的「宛]。
怪不得大婚那日,滴酒不沾的他像是要把自己喝死般,想来是因为喝多了就能把我当成李宛了。
羞辱感和被诓骗的怒火在心中交织,再一睁眼,我竟重回到长公主办春宴的这一天。
手机阅读X
手机扫码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