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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我在网上刷到了程苒亲沈肆脸颊的照片。
两人在颁奖典礼上。
程苒挽着他的手臂进场。
俊男靓女。
仿佛天造地设的一对。
加上那段时间媒体天天报道他们俩的绯闻。
更有甚者,说我跟沈肆早就离了婚。
我那段时间很不舒服,经常头痛欲裂。
跟他闹了一场后拖着行李回了老宅。
而沈肆也狠。
一连七天都没来找过我。
直到第八天,我在老宅里收拾院子里的花时,眼前一黑,就这么栽倒在地。
邻居发现我将我送到医院。
我才知道。
我脑子里长了个东西。
做手术都治不好的那种。
我本来就是个很悲观主义的人。
大学认识沈肆,他那时候万丈光芒,在人群里永远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那种人。
而我阴郁沉默,整天背着画包在学校周边走走停停。
但我总能发现最漂亮的地点写生。
也就是在那个无人问津的废弃教学楼上,我那天去写生夕阳。
在本子上画完最后一笔后,我满意地伸了个懒腰。
从身后冷不丁伸前来一只手,拿走我的画本。
男生身上有一股很淡的柠檬香味。
他咬着一根烟没有点。
看了会儿我的画后,男生眯眼笑起来。
笑容带了几分痞味,却也很清爽。
「真漂亮。」
他赞道。
他那双桃花眼,看的是我。
后来跟沈肆搬进这栋别墅那天。
我们刚领证。
我手里提的东西还没放下来,他就将我抵在门上亲,亲得我缺氧腿脚也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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