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陆续请了名医上门。
他们为我诊脉、施针、开药,最后总是留下一句,「夫人这病,难治。」
虽心中有憾,但我早有预料。
也算不得多难过。
夫君白日总不在府上,每日很晚才会回来,天还未亮便走了。
连侍女都说他神出鬼没。
我听着想笑,难怪他在外名声这般差,连府中侍女都不了解他为人。
这一晃便到了中秋家宴。
老夫人要求各院都去寿安堂用膳,我在路上碰到了二房夫人。
她瞧我不起,也不肯叫我长嫂,「真是破落商户出身,没见过世面,不过普通家
宴还打扮得这般花枝招展。」
「怕是知道大哥今晚要归家,想拴住侯爷吧!」她说着嗤笑起来。
我觉得她好奇怪。
夫君若是一月不曾归家,那日日同我欢好的又是谁?
[二夫人还是管管自己的眼睛,不过普通首饰,倒让你瞧出红眼来了。」
我拍了拍侍女们。
示意她们绕开二房,带我去寿安堂。
但不知二夫人发了什么疯,突然大吵大嚷起来,我下意识想避开。
不妨她故意推我。
她大力一推,而我什么也看不见,慌张中连脚下都未踩稳。
便摔入水中。
我未曾学过洑水,拼命挥手挣扎,但无济于事。
水中沉沉浮浮。
我隐约听到有人跳下水,而我扑棱的手,被温热手掌抓住。
指腹粗粝,带着些许薄茧。
他喊我:「莺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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