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我也无法否认,季清凛的脸是极其出众的。
给他上了药后,指尖残留着粘腻的药膏。
我抽了张纸巾擦手。
季清凛的脸却莫名黑了,他点了一支烟。
他自制力很好,只有在极开心或者极不爽的时候才会抽烟。
“咳咳……”我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季清凛吸了一口,恶劣地将烟雾吐在我的脸上:“方知意,你想清楚了,真要回去嫁人?”
我呼吸一窒,攥紧了手中的纸巾,点头。
季清凛弹了弹烟灰:“方知意,我资助你上大学,可不是让你去当什么家庭主妇的!”
我顿了顿,小声道:“你放心,钱我会还你的……”
季清凛脸更黑了。
他盯了我几秒,从文件包里拿出一张纸,签完名甩到我身上:“滚。”
走到门口,没来得及说声再见,季清凛便阴着脸,重重关上了门。
我摸了摸差点被撞到的鼻子,心有余悸。
“再见了,季清凛。”
我在心里轻声道。
第二天,很顺利地办完了离职手续。
我捧着一袋子办公文件坐电梯下楼的时候,有两个女同事走了进来。
“那个超帅的季经理今天怎么没来?”
“我听人事说请了病假,好像是脑震荡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