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大声呼喊:「救命啊!救命!]
时逸的动作一僵,把我整个人拖出来,然后扣在怀里,语气有些不可置信:
「你在喊什么?]
他鬓边垂下的发扎在我肩窝处,炽热滚烫的呼吸一下又一下扑打在我的下颌。
抱我入怀的动作太紧了。
像是要把我嵌进他的骨头里。
难道这就是他想出来的惩罚方式?先吓掉我半条命,然后直接把我勒死?
我奋力挣扎,双手用力扑打了半天,时逸这才放松了一些,声音闷闷的:
「抱歉。我太激动了。]
见了鬼了。他这种人居然会跟我道歉?
两年没见,他不会是被夺舍了吧?
他像小狗似的,用脸颊蹭了蹭我,眼角眉梢都是眷恋的笑意:
「我找了你好久。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不回来找我?」我本来想骂他: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你当时都说要给我一个教训了,我还眼巴巴地回去?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但是我打不过他,我怕了。
于是我继续保持沉默。
不知道抱了多久,时逸总算是松开了我,转而握住我的手。十指相扣的姿势,紧紧地牵着。
[这些年我学了很多,弄鱼的手艺也越来越好了。你不是最喜欢吃鱼了吗?我带你去…….J
我打断他的话:「时逸,我不喜欢吃鱼。」
喜欢的是陈芸。我当时只是羡慕她能够吃到时逸烤的鱼。
所以像个傻子一样,各种明示暗示,变着法儿地想要时逸也给我烤一条。
结果当然是什么也没有得到。
时逸把树枝扔在旁边,语气很不耐烦:「自己烤,别烦我。]
气氛瞬间就冷了下来。
我当时的脸色一定很难看,连向来寡言的陈芸都出声替我解围。
陈芸当时说了什么,我都已经忘记了。只记得那晚的篝火很冷,那条鱼被我烤得很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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