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偏将这些苦楚都说出来,叫世人都知道。
日后就算是魏澜均活过来,也别想从我手上抢走丝毫东西。
见魏澜均又添新伤,我这才松手,吩咐人钉死棺材,看着他下葬。
魏澜均既然想死,那就让他活活闷死在棺材里,好叫他也尝尝我前世临死时那股孤立无援的处境,解我心头之恨。
魏筠书一旁站着,额头都冒出汗来。
送走来吊唁的人后,我紧绷的身体骤然松懈下来。
然而我还没来得及休息,翠竹便过来说魏筠书出府了。
我立刻让人跟上去,又收拾好仪容,转而去见婆母。
得知自己儿子出事了,婆母很是伤心的痛哭了一场,直接晕了过去。
现下刚醒过来,得知我给魏澜均办了葬礼,她这会儿正搁屋里发疯。
我挤出两滴泪,冲进屋里,握住婆母高举的手,「娘,我知道澜均去世您难受,可也不能这般折腾自己,若是熬坏了心神可这么好?」
我朝翠竹使了个眼神,她立刻带着下人离开。
「你这个毒妇!就是你害死的我儿!」婆母破口大骂。
我红着眼,「婆母,您怎么能这么说我?我与夫君伉俪情深,怎么会害死他!」
婆母一下卡了壳,我就知道她也是知情者,这个老东西!
婆母气的脸上横肉颤动,还要说话。
我压低声音凑到她跟前,冷笑,「不过,娘这么说也没错,不过就算他没死,今日过后,他也该死了。」
婆母震惊的看着我,说话都不利索起来,「你,你,你说什么?」
我勾唇,「自然是字面上的意思,如今魏府是我当家,娘若是识趣,看在我们婆媳一场的份上,您依旧能保有现下的尊荣。」
「可您若是不识趣,那我只能送您和您的情郎一道去魏家族老那了。」
婆母瞪大眼睛,神情惊恐,看着我的眼神好似看着个恶鬼,牙齿打颤,「你,你怎么会知道?」
怎么知道她表面替公公守寡,实则私底下却跟她的表哥勾搭到一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