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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谢知是世交。
从小在纸醉金迷的环境下长大,我看惯了这些人的顽劣。
世子哥大多风流无情,换女伴的速度比衣服还快。
女人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个玩物。
但我觉得自己是那个例外。
谢知待我也确实极好。
在他的兄弟还在跟**亲嘴被老爹追在**后面打的年纪,他就大大方方的承认我是他的女朋友。
我们在各种晚宴聚餐上牵手,从不避讳别人的目光。
大家都说,我们是天作之合。
我也这样以为。
我的胃很差,有一次,在一场聚会上被人灌酒。
我几番以胃病推脱,还是没有逃过。
在他略带挑衅的话中,我也上了头,几杯烈酒下肚,胃像火烧一样疼。
我强撑着,最后还是痛的弯下腰,吐的一塌糊涂。
谢知从另外一桌飞奔过来,冷冽的扫视我们这桌人。
全场噤声。
我们是一个层。
谢家处于大气层。
没人敢得罪谢知。
谢知不顾我身上的污秽,毫不嫌弃的把我抱起,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雪白昂贵的衬衫被我弄出污渍,谢知连看都不看一眼。
他眼里的焦急和担忧要将我焚灭。
我当时意识有些模糊了,只记得在谢知怀里的感觉。
我想,我一定要一辈子跟他在一起。
我被谢知送到医院挂吊瓶。
他回家给我熬粥。
再来的时候,除了给我熬的粥,还有灌我酒的那个男孩。
谢知把粥放到我手上,温柔的摸了摸我的头。
「看好了。」
他面色冷冽,反手一拳打在那个男孩身上。
那声响我听了都痛。
灌我酒的男孩吃痛的闷哼,被打趴在地上,眼里满是畏惧。
谢知随意的扭了扭手腕,揽住我的腰。
「以后再有人敢灌你酒,你就按我这样打回去。」
「哥给你兜着。」
出院后我才知道,那天我那一桌的人,谢知个个上门聊天。
说是聊天,其实就是兴师问罪。
惹得大家提心吊胆好一段时间。
那时候他的爱意张扬。
能因为我一句话冒着大雨跑半个城买我最爱的糕点,把自己淋的高烧。
能为了逗我开心亲自上阵扮小丑玩杂技,摔得鼻青脸肿。
也能在我的生日花重金放满城烟花,在火花闪烁迷离中拉我拥吻,上头版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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