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回到家里面就察觉到今天的事情很是不对劲,直接就去找白墨羽算账了,电话直接打到了白墨羽那边。
“白墨羽!你今天让我去参加那个晚会,就是为了让我碰到厉廷深对不对?我就说你今天为什么让我一定要去时光盛典。”
她在晚会上面可是仔细的看过了,晚会上并没有什么值得她一定要去一次的展品,倒是碰到了一些不想要碰到的人。
白墨羽没有想到自己的目的竟然这么快的被安言看穿,有些心虚:“怎么可能?我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再了解不过了。”安言在电话这头冷笑一声。“下次有厉廷深的地方就没有我,我跟他之间只能够存在一个。”
“安言,你这是说什么话,我根本就不知道厉廷深也会去。”他这话越说越小声,下意识的转移话题,“听说时光盛典这次展品很厉害,你有喜欢的吗?”
“很厉害吗?”安言语带嘲讽,“我们的白大少爷什么时候要求这么低了,什么展品都可以说厉害。”
话说完,安言还不忘记将话题拉回来:“下次你要是再做这种事情,我们两个人也别继续当朋友了。”
她可是因为昨晚麻烦白墨羽觉得愧疚才答应去参加晚会的,谁知道白墨羽竟然会在这件事上面算计自己。
“哎呀,我知道啦知道!”
白墨羽知道今天这件事要是不给她一个交代的话,可能真的过不去。
他很是诚恳的在电话那头道歉:“知道了,没有下次了。”
得到了他的保证,安言也没有在跟他多费口舌,索性将电话给挂断了。
她回来也有一段时间了,本来在晚会之上就没有吃多少东西,这时候早就饥肠辘辘了。
想了想,安言去厨房里面给自己煮了一碗泡面。
一边吃着泡面,安言一边打开了自己账号,点开自己很是熟悉的粟粒的头像,在会话框里面不断敲打着。
“我无语了,我朋友跟我说,她跟她前夫离婚以后,她前夫立马就找了个人再婚,还一直对我朋友死缠烂打。”
安言觉得这么丢脸的事情,还是不要用第一人称,反正网线那头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粟粒那边瞬间秒回安言的消息:“我靠,这是**吧!明晃晃的出轨,还想要塑造一个深情人设。”
“何止是塑造深情人设,在人前还开始诋毁我朋友。”听粟粒骂厉廷深,安言脸上的笑容大了起来,继续在键盘上敲着。
“我就不懂了,这男的都跟我朋友离婚了,带着小三自己快乐不就好了,还非要来纠缠我朋友。”
“你不懂,男人就是贱,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你劝你朋友离这个渣男远一点。”粟粒在电脑这头疯狂的输出,她骂渣男可是一把好手。
“你说得对,我会跟我朋友说明白,让她清醒清醒,也不知道当初这个男的有什么好的,竟然会嫁给他。”
安言不光骂厉廷深,狠起来连自己都骂。
这边跟粟粒聊天,粟粒对着厉廷深疯狂输出,安言心情很好的点开了自己的账号,随意看了两眼。
只是这么一看,她就看到论坛上面有人在重金求King的身份消息。
安言用脚指头想都可以想到,这肯定是厉廷深放出来的消息,没想到厉廷深也有黔驴技穷,到了需要花钱买消息的地步上。
她今天就站在厉廷深的面前,厉廷深都不知道自己就是他一直要找的King。
厉廷深可能永远都想不到,她就是King吧,毕竟厉廷深这个人根本就没有正眼看过她。
安言只能够说厉廷深这个人还真的是眼瞎的彻底。
她看到这个消息,只是冷笑一声就继续浏览下去了。
等到第二天,安言像是往常一样出发去公司,不知道为什么,她今天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心里面隐隐觉得今天会发生什么事情一般。
她将自己心头的这一点疑惑给甩开,径直的去公司。
只不过她还没有到公司,就接到了安烁的电话。
“姐,你今天就先不要来公司了,公司门口有很多记者在蹲你。”
电话那头安烁的声音很是焦急,他是第一次处理这样的情况,当下也有些慌张。
“那些人都是因为昨天晚会上知道你跟厉廷深的关系以后来堵你的,就想从你口中挖到消息。”
“我已经快到公司了,现在回去的话,说不定家门口也是记者。”
她就说今天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原来是真的要出事了。
安言觉得她跟厉廷深之间就是八字犯冲,这短短几天之内,已经发生多少事情了。
包括这些记者,那也是向曼欣非要在她的面前挑衅,她为了让厉廷深没面子才爆出来的。
早知道今天会变成这个样子,她昨天就稍稍忍忍自己的情绪。
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她就算后悔也没有什么用了。
“我还有些资料在公司里面,不然我从后门进公司,他们也抓不到我。”
“好,那你自己小心,要是有什么事情,你就给我打电话,我派人去救你。”安烁就算不同意安言来公司,但也知道安言是不会听他的,索性就顺着安言吧。
安氏的后门很是隐蔽,就算是安氏内部的员工也不一定知道这个后门。
安言对这一点很是自信,但还是将口罩乖乖戴好,很是低调的下了车,饶了一整圈才到了安氏的后门。
如她所料,后门这边真的没有记者,安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走路的步伐都大了一些。
只不过安言前脚才刚走进去,下一秒就察觉到有人跟在自己的身后,安言心中警铃大作。
突然她的肩膀被碰了一下,安言的条件反射已经快过了她的大脑,直接一个擒拿手过去。
“是谁让你对我下手的!”安言的语调很高,手还抓着对方的胳膊。
这一回头,安言看着面前的人,一下子傻了,这个被她制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厉廷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