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堂姊何必如此轻贱我,妹妹只是怕丢了国公府和姜家的脸面,并不是有意得罪你。”
这话一说出来令众人面面相觑。
姜家女儿,一个跋扈娇纵、一个做小伏低,立时间相形见拙。
“姜妙音,说话前动动你的狗脑子,”姜清扬起下巴,自然流露出矜贵的气质,“你提及国公府与姜家脸面,我且问你,你带人闯帐,字字句句诱导他人我与帐中人有不一般的关系,这难道是你维护姜家脸面的方式?”
姜妙音喉间一哽,来不及辩解,又被姜清抢了话头。
“再者,你说我轻贱你。”姜清上下扫视了眼女子,勾唇一笑:“你诋毁嫡长姊清誉难道不该打?你庶出身份我可有说假?至于上不得台面这一说,男女之间也并非只有那档子事,你动不动就将人想得这般龌龊。”
“难道姐姐还得夸你一句上得了台面?”
姜妙音被说得脸色青紫交加,面对众多男人直白的视线,她越发觉得羞耻。
她阿爹出身姜家,却并非嫡出,比姜清的爹矮了好几个头,就连国公这一爵位,也是祖父生前未加考虑就给了姜清的爹。
故而阿爹才投奔摄政王,待其夺得大业,他才有出头之日,拿回属于他的东西。
姜清张口闭口便是庶出,不仅贬低了她,更是侮辱了她阿爹。
“堂姊,你的意思是与帐中人清清白白,那何须多言?揭开帐子,让我们进去瞧瞧便是。”
姜清面上平静,心底却骂这女子实在狡猾。
不能将脏水泼到她身上,便要将苏浔受伤的真相公之于众。
姜清的视线落在姜妙音身上,恰似漫不经心却让其感受到如寒刀般的冷清,“三妹妹你年幼,说话不经过大脑思考便罢了,现下带着家兵动刀动枪这么大阵仗,是想揭帐子冲撞贵人?”
姜妙音闻言心跳都落空了一拍,不由审视起姜清,她这堂姊向来性子木讷,从未如现下这般据理力争。
摄政王给她爹的消息定没错,苏浔如今受伤了。
可这丫头这般淡定,实在古怪。
难道哪里出了纰漏?
还是姜清本就是扮猪吃虎?
“堂姊,你口口声声说帐内有贵人,可里头一直未有动静,难不成你是撒谎故意诓我们?”姜妙音盯着帐内,她笃定此刻苏浔重伤得无法起身。
如今毁了姜清的清白是小事,将苏浔重伤不治的消息抖落出来才是头等大事。
这件事若办成,便等于给摄政王交了投名状,日后荣华富贵,何愁他不分一杯羹给她家。
驻守在旁的小兵瞧这闹剧实在心惊,姜妙音是昨日才赶来的临楚,自是不清楚这帐里住的是大周杀人如麻的战神。
传闻中瑾王雷厉风行,到了如今却只放姜清一人在帐外辩解......
难不成真如姜妙音所言这其中有何龃龉?
姜清丝毫不慌,沉着应对:“方才我奉阿爹之命,为贵人针灸缓解头疼,现下贵人已经歇息,三妹妹何必要上赶着讨贵人不喜。”
姜妙音扬唇,冷声:“既然堂姊无法证明清白,妹妹为了阿姊和姜家颜面着想,便做一回主。”
她一挥手,那些家兵纷纷涌上,直朝帐内杀过去。
“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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