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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禾禾沈靳北第21章

肖禾禾 2023-05-06 11:46:40

入夜,沈府内院。

沈夫人踱着步子,外面守在院子里等这些什么。

她方才才将宾客们都送走,一回来就发现沈玉屏还未回来,担心出了什么事,一直等候在这里。

门外,一个下人鬼鬼祟祟走了进来,肩上还扛着一个麻袋,走到沈夫人面前,低声说道。

“夫人,都办好了。”

说完就将肩上的麻袋扔到了沈夫人的脚边,‘砰’的一生,随后那麻袋中传出一身闷哼。

沈夫人闻声,当即就露出了满意之色,对那下人说道。

“办的不错,买主已经找好了,后院备了车,连夜把她送出城去。”

沈夫人眼里尽是狡黠。

那下人低着头,低低应了一声:“是,夫人。”

说完,便将脚边的麻袋扛了起来,放在肩上,转身便要走。

“慢着!”

那下人身形一顿,打了个哆嗦,月色太暗,沈夫人并未看出那下人的异常。

沈夫人皱着眉头看着他,问道:“玉屏呢?”

“沈小姐说,她要盯紧些,等把姓聂的解决了,她在回来。”

那下人说这话的时候,还带着些支支吾吾,但沈夫人并未发现,随后挥了挥手,让那下人快走。

“快去快回,不要被人看到了。”

那下人呼出口气,连声答应,出了沈府。

后院内,陆廷舟站在马车旁看着那下人将麻袋扔进了马车。

“大人,小的已经按照您说的做了,您……您饶了我吧!”那下人哆哆嗦嗦跪在地上,对着陆廷舟磕着头。

陆廷舟垂着眼,冷漠地看着那下人。

“按照你主子的吩咐去做。”

那下人连连答应,赶紧上了马车离去。

直到第二日晌午,沈玉屏都没有回来,而那派去的下人也不见了踪影。

沈夫人开始有些急了,按理来说,人贩子就在城外接应着,沈玉屏昨夜就该回来了,可这都过了一晚上了。

沈夫人急得火烧眉毛,实在等不及了,便跑去找了肖禾禾。

此时肖禾禾正在书房内盯着昨日沈靳北送来的绣帕看,眼里看不清是何情绪。

沈夫人推门而入,肖禾禾抬眼望去,便看到自己母亲扑了过来,抓着他的衣袖,语气慌张。

“儿子,快,快去找找你妹妹,你妹妹不见了!”

肖禾禾闻言皱起了眉头:“玉屏不见了?”

“对,你快去派人找找,她说不定出什么事了!”

“玉屏已经过了十八,能出什么事?”

沈夫人火烧眉头,关键时候,也不敢再遮掩,便将昨日两人商议的事告诉了肖禾禾。

“你妹妹昨天就该回来了,我等了一夜都没消息,肯定是沈靳北那个**使坏,她肯定是把你妹妹弄走了!”

肖禾禾连忙站起身来,沉着脸看着沈夫人。

“胡闹!如今她已是长公主,你们怎敢再去招惹她!出了这样的事为何不早些告诉我!”

沈夫人一**坐在地上嚎哭着:“儿啊,你别再怪为娘了,快去把你妹妹找回来吧,你妹妹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让娘怎么活啊!”

沈夫人一边喊一边锤打着自己的胸口,哭天抢地的,看的肖禾禾十分心烦,上前扶起了沈夫人。

“快起来,让人看见成何体统!我这就去找玉屏,你好生休息,莫哭伤了身子。”

说罢,肖禾禾便甩袖出了书房。

……

皇宫内,揽月殿。

宫女通报沈靳北,新科状元肖禾禾就在门外求见。

沈靳北早就猜到了肖禾禾回来找她,勾了勾唇,刚走出殿门,便看到肖禾禾站在那里,语气严肃,质问道。

“玉屏在哪!”

第十六章

沈靳北站在殿门口,眼里情绪淡漠,浅浅扫了一眼肖禾禾,开口道。

“可笑,你妹妹不见了,与本宫有何干系?这是后宫之地,你一个外臣男子擅自入此地,本宫还没有追究你的罪责,你倒先质问起本宫来了。”

肖禾禾闻言一怔,随即低下了头,语气也低了下来,沉声道。

“我母亲说昨日玉屏找过你,之后就再也没回去过,晚昭,你我之间的事不该牵扯到玉屏,放过她吧。”

沈靳北嘴角勾起一抹笑,反问道。

“本宫与状元郎之间有何事?状元郎别是忘了,昨日才拜堂成过亲,今日就来皇家攀关系,怕是要寒了令夫人的心。”

肖禾禾一听,眼前一亮,抬起头看向沈靳北,步子就要上前:“你吃醋了?我与她是圣上指婚,并非……”

话音未落,沈靳北便出声将他打断。

“你不过一个靠着吃软饭考上的状元,本宫吃你的醋?肖禾禾,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沈靳北垂着眼,睥睨着肖禾禾,眼里的嫌恶毫不遮掩。

肖禾禾身子一震,手猛地握紧,他最忌讳的,便是别人说他吃软饭上位。

肖禾禾眼里闪过一丝阴狠,他闭了闭眸,将情绪强压下去。

“我劝你还是快些回去,问问你母亲,沈玉屏到底去了哪,再晚一些,就不知道到了哪个穷乡僻壤,做谁的妻了。”

沈靳北抚着衣袖,悠哉悠哉地说着,随后转身对宫女冷声道:“送客。”

肖禾禾目光紧紧盯着沈靳北的背影,渐渐收紧了拳,手背上的青筋凸起,但眼下找到沈玉屏要紧,他还是连忙出了宫。

沈府,卧房内。

沈夫人倚靠在床榻上,抚着胸口替沈玉屏担忧着,肖禾禾推门进来,将沈靳北的话告诉了沈夫人,问其是何意。

沈夫人脸色一白,支支吾吾半天,才就着哭腔道出:“这玉屏……玉屏这是被卖了啊!”

她连忙起身,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肖禾禾,说出了那买主所在何处,肖禾禾脸色大变,连忙派人出城追寻拦截。

说罢就不再理会沈夫人,甩袖离去。

沈夫人一**瘫坐在地上,哭喊了起来。

门外,聂幼渔听着屋里沈夫人的哭喊声,垂下眼,看着自己身上被那暗针扎出来的千疮百孔,脑海中浮出一个计划。

看来想置那沈靳北于死地的人,不止她一个。

聂幼渔心想着,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

……

一直到夜里,肖禾禾才匆匆赶回,身上还背着遍体鳞伤的沈玉屏。

沈玉屏是在即将出关外的地方找到的,她被打晕后卖给了人贩子,那下人拿了钱不知跑去了哪里。

她醒来后,身边的人贩子正咧着嘴,将手伸向她的脸颊。

沈玉屏几乎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挣扎着想要跑,被人贩子抓回来暴打了一顿,身上早已是皮开肉绽。

她被打怕了,也不敢再跑,只能跪着求人贩子放了她,那人贩子见色起意,将便宜占了个够。

沈玉屏被找到时,浑身狼狈不堪,仅一天一夜,她竟变得有些疯疯癫癫。

沈夫人抱着女儿嚎啕大哭,沈玉屏那双变得浑浊的眼渐渐有丝清澈,呆愣地转过头看着沈夫人,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一定要亲手杀了沈靳北,将她碎尸万段!!”

第十七章

沈玉屏躺在床上疯疯癫癫的,时而清醒,但满嘴乱喊着一定要杀了沈靳北。

沈夫人看着心痛不已,让肖禾禾找了全城最好的大夫来医治。

而肖禾禾也担心沈玉屏再跑出去惹是生非,将她关在了家里,让人好生看管着。

聂幼渔端着药碗进了沈玉屏的房间,回头看了一眼床榻上,上面空无一人,聂幼渔皱了皱眉头,下一秒,一双手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

“就是你这个**!害我变成了这样!沈靳北!我要你死!”

沈玉屏披头散发,面部狰狞,眼睛几乎都要瞪了出来手死死掐住了聂幼渔的脖子。

聂幼渔被掐地喘不上气来,一张脸憋得涨红,而沈玉屏嘴里仍然乱喊着,俨然是把聂幼渔当成了沈靳北。

她原本是进来给沈玉屏送药的,顺便过来看看沈玉屏是不是真的疯了,她还想借着沈玉屏来实施自己的计划呢。

谁知沈玉屏脑子糊涂,竟将她错认成了沈靳北,要杀了她!

聂幼渔将桌上的药碗猛地摔在地上,发出声响,将沈玉屏推到在了地上,才勉强喘上气来。

沈夫人闻声连忙跑了进来,看着满地狼藉和倒在地上的沈玉屏,赶紧上前扶住沈玉屏,指着聂幼渔的鼻子大骂道。

“好你个聂幼渔!敢对我女儿下手!你活腻了你!我们家这是倒了什么霉,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

聂幼渔方才喘过气来,抬眼看着沈夫人那双眼,眼里恨意乍现。

从她嫁过来后,沈家人对她的态度就变了,如从前简直是判若两人,沈夫人时常对她谩骂,她都忍了下来。

而沈夫人每骂她一句,她心中对沈靳北的恨意就多了一分。

聂幼渔咳嗽了两声,假装良善地对沈夫人说道:“玉屏妹妹还有些不清醒,把药打翻了,我再去药房抓两副回来。”

“还不快去!”沈夫人怒瞪着聂幼渔。

聂幼渔出了房门后,转眼面容就变得阴冷起来,心中暗道:这沈玉屏,对她还有用。

聂幼渔去了药房抓药,刚提着药包出了门,便看到一辆马车从眼前经过。

那马车豪华,车上悬挂着铜铃,顶上还雕刻着四只麒麟,嘴里各衔着个汉白玉珍珠,车顶立着个旗,上面赫然是摄政王府的图腾。

聂幼渔连忙追在马车的后面,嘴里喊着:“陆哥哥!”

那马车丝毫未停,渐行渐远离去,风吹起帘子,聂幼渔看到,那车里坐着的正是陆廷舟。

待马车远去,聂幼渔听到周围的路人议论道。

“刚过去的那个是摄政王的马车吧?”

“是啊,听说还有三日就是秋日围猎了,皇上太后对此格外看重,不容出一点差错,我昨日还见这摄政王调了一堆兵马出城呢!”

“听说今年的围猎,连太后长公主也去呢!怪不得这么大阵仗,往年可不曾有过。”

聂幼渔听着路人们的议论声,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计划,随后目光盯着马车消失的方向,呢喃着。

“沈靳北,你的死期到了。”

第十八章

皇宫内,御花园。

沈靳北手里拿着把鱼食抛进河里,一手撑着手臂,表情淡漠。

身边是一群妃子叽叽喳喳地巴结着她,她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长公主当真是国色天香,从前那个能有几分像长公主已是她的福气了,她竟然还敢谋害长公主,真是不知好歹。”

“可不是嘛,那聂幼渔当初在宫内嚣张跋扈的样子,真是让人看了就觉得晦气,如今被贬出宫也算是她的报应。”

“对了,长公主,这过段时间的秋日围猎,皇上可说了,要带姐妹几个谁去?”

沈靳北将最后一把鱼食扔进了荷塘里,淡淡开口说道:“或许和往常一样吧。”

那几个妃嫔脸色一变。

她们巴结着沈靳北,就是为了那秋日围猎的事,往年皇上从不带她们妃子们前去也就罢了,可今年皇上突然说,长公主和太后都去。

她们这些平日里不怎么受宠的,便想着过来沈靳北这里说说好话,让皇上也带着她们一起去,在太后面前露露脸。

现在这满西京谁不知道,皇上和太后最宠爱的,就是这位长公主。

远处内侍官高喊了一句:“摄政王到。”

沈靳北见来了救星,有了由头,便施施然起身,抚了抚衣袖,对几个妃嫔轻轻道了一句。

“我与陆二哥还有事要商量,恕不奉陪。”

说完便转身离去,朝着陆廷舟的方向快步走去。

沈靳北的步子太快,险些被裙摆绊住,陆廷舟眼疾手快,轻轻一扶她的手臂,轻声道。

“走这么快做什么?”

沈靳北理了理裙摆,语气颇为无奈。

“一早便被妃嫔们绊住脚堵在这打听着狩猎的事,有些听烦了。”

陆廷舟勾唇轻笑:“不爱听走了便是,何须委屈了自己。”

沈靳北看着陆廷舟问道:“陆二哥狩猎的事准备的怎么样了?”

往年的秋日狩猎,朝中大小官员,皆可带家眷前往,今年亦是如此,只是多了长公主和太后,皇上对此格外重视。

沈靳北知道,从前自己随军出征,引开贼人,失踪三年,皇兄是担心此类的事再次发生,现在虽朝局稳定,但仍不能掉以轻心。

“昨日已将禁军调去了围场,另外又调取了一支军队在猎宫外驻守,一切都以安排妥当。”

秋日狩猎要举行三日,皇家的人晚上都会宿在猎宫之内,皇上担心有心之人在猎宫内作乱,特意将平日的禁军兵马换成了陆廷舟手里的军队。

沈靳北勾着嘴角,温声对陆廷舟说道:“辛苦陆二哥了。”

陆廷舟看着沈靳北,眼里闪过一丝宠溺:“职责所在,不辛苦。”

沈靳北闻言,挑了挑眉头,端着手看着陆廷舟:“调遣军队保护皇上太后,好像不是摄政王你的职责。”

御花园内微风轻拂,花瓣飘落下来,落在沈靳北的发鬓上,陆廷舟抬手,轻轻拨下那枚花瓣。

陆廷舟的声音清冷,又带着温和之色,对着沈靳北柔声道。

“保护长公主才是我的职责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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